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诣的学者,绝对是文庙和朝廷中首屈一指的,但似乎无人能达到如此的造诣,或者”女侍从欲言又止。赵元容问道:“或者什么”“或者,书写此祭文的人,很有可能是利用的上古流传的甲骨文祭文拓片,再经过某种特殊的技法所书写,本身在书卷中所蕴藏的不是浩然正气的文气,而是一种类似于奸邪的邪气。此人的目的,有可能是要危害到陛下和朝廷国祚的安稳”女侍从分析道。“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本宫记着了,再去探查关于那份祭文北上京城的情况,绝不能让这份祭文到京城,无论是用什么办法,都要在路上截断它”赵元容语气有些坚毅说道。“是,公主”女侍从领命之后,从房间离开,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此时李璟派人护送甲骨文祭文,与七娘队伍一行也已经到了大运河一段。原本七娘是想走陆路,但考虑到甲骨文祭文的特殊性,李璟执意让甲骨文祭文走相对平坦的运河,也是怕在路上出现什么问题。从金陵城北上京城,一路要走一个月左右,除非是快马而行,七娘本来也是想用快马来送祭文到京城,也是为了抢在朱楚河之前早一步将祭文送回京城,能在太子面前立下大功,但因李璟的阻挠,七娘也只能按部就班去做一些事,到此时她已经有些恼火。“不用什么事都去请示什么李知府,他在京城这种地方,还算个官只要太子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连个屁都不是。现在朱楚河多半已经临近京城,如果被他到了京城,在太子面前告我一状,那时无论我做的有多好,功劳也会被朱楚河所抹杀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七娘道。“七娘,还是多小心一些,就怕不但文仁公主和五皇子的人不想让您将东西送到京城,连朱楚河的人也会在路上为您找麻烦”手下人提醒道。“没事,他当我七娘是好相与的吗哈哈,朱楚河也不过是个贪财好色的小人而已,之前他想染指圣坛派来协助太子的使者,被圣坛的女子所逃脱,这会圣坛在江湖中的地位,远远超过其他小的宗派,朱楚河在这一点上就会得罪圣坛,为太子所不容。”七娘道,“还有,他想对我动手动脚,可惜他却不知这世上有一种幻术令他可以在的同时,却还什么都没发生。可怜他这小人,还以为得到了一切,其实什么都没得到,只是他的南柯一梦罢了”“七娘”属下人有些惊讶看着七娘,根本不明白七娘是怎么想的。第348章 京城附近纪宁一行向北走了有一个多月,一路上基本也很少停驻,终于在十一月中旬抵达了京城近郊。大永朝的京城,是在北方之地,到了十一月之后天气已经十分寒冷,路上已经接连飘了几场雪花,同行中的每个人也早就换上了过冬的衣服,纪宁自己都把临时准备的羽绒服披在身上,因为他偶尔会出来走走,至于雨灵这样怕冷的小丫头,则天天躲在船舱里,到了晚上也会早早进房间,先烧水帮纪宁沐浴之后,她才会回去睡觉。入冬之后,雨灵也不太敢到纪宁的房间来,因为她很怕冷,雨灵不适应北方的天气,她宁可多在被窝里停留一会,这跟平日里勤快的小妮子还是有些区别,纪宁知道她是有些水土不服,因为她身上的病时断时续,这一路上基本都处在得风寒的状态,平日里喜欢说话的小妮子,这会也变得沉默不言。一行在大运河北尽头的下了船只,到京城还有六十多里,因为路途平坦,估计一天的时间就会抵达,但第二天会很早起来赶路。纪宁原本想早点睡下,但纳兰吹雪却好像有很多事情,早前一天就给纪宁来消息,说要商量到了京城之后的事宜,好似纳兰吹雪对京城还有些了解,不想跟纪宁同住。“纳兰姑娘以前到过京城”纪宁打量着纳兰吹雪,问道。“嗯。”纳兰吹雪点头,道,“以前我为了告御状,曾经来过京城,我还去过皇宫外面,本想进去找到狗皇帝,质问他为何要针对我父母家人,但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所以很遗憾”纪宁心想,好端端就想进皇宫,你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皇宫那是普通人说进就进的地方吗还说有遗憾,我看你进去之后遗憾才更大呢。纪宁道:“后来呢”纳兰吹雪想了想道:“后来,我离开京城,回到金陵,本希望去刺杀张洪,但现他身边戒备重重,我没机会下手,再后来我就遇到你了”纳兰吹雪的思维跳跃性很强,让纪宁根本把握不住,很显然她在一些事情上选择了隐瞒,纪宁也不知道纳兰吹雪哪句话是真的。虽然这女人看起来笨笨的,但对人的戒备心还是有的,武功很高,喜欢意气用事,这样的女人也是很危险的,因为她杀人可能都是随心所致,给她几年的时间在江湖上闯荡那绝对是很大的错误,她没学会如何培养性格和学会与人相处,倒是把她心中的暴力倾向给培养了出来。“纳兰姑娘之前有杀过人吗这问题可能会有些冒昧,如果纳兰姑娘不想说,也可以不提很显然唐解等人也都受到邀请,而且也答应了韩玉的请求。之前几天,因为急忙行船,纪宁白天都在船舱里读书,基本不参加五个人的集体活动,他也知道这样对几位老友不是很好。纪宁道:“待我先回去准备一下”之后纪宁进房,跟雨灵交待完毕,让她先在自己的房间歇宿,他半夜回来准备熬夜读书,晚上就在书桌前睡觉,不打算去扰雨灵的清梦。纪宁当晚便在跟唐解等四人一起饮酒,谈论了一些诗词文章的事情,到最后多喝了几杯,也就直接进房歇宿,连书卷都未打开。此时同在大运河上,赵元容一行也不过才比纪宁多走了两天的行程,赵元容最初急着赶回到京城,但在她知道京城发生了一些事情后,她的行程反而放缓。“公主,已经调查清楚,那份甲骨文祭文的确不是出自称号大学士沈康之手,或者写此祭文的人,另有其人此人的造诣,或者是在沈康之上,因为之前调查了甲骨文祭文的一些行文逻辑,便知道此物所书写的技法十分之高超。现如今近乎没有人能模仿出来”赵元容的女侍从将所得到的情报汇报上来。赵元容满脸谨慎之色道:“不是沈大学士,会是谁难道金陵城中还有比沈大学士学问造诣更深之人”“回公主,我们调查到,之前所出售的甲骨文祭文,最后成交的价格定在了十万两,刨除黑市所收取的份额之外,剩余的几万两银子到现在没人去取,看来出售此甲骨文祭文的人应该对银钱不是很看重,他的主要目的很可能就是要搅乱京城的局势。现如今大永朝有如此造诣的学者,绝对是文庙和朝廷中首屈一指的,但似乎无人能达到如此的造诣,或者”女侍从欲言又止。赵元容问道:“或者什么”“或者,书写此祭文的人,很有可能是利用的上古流传的甲骨文祭文拓片,再经过某种特殊的技法所书写,本身在书卷中所蕴藏的不是浩然正气的文气,而是一种类似于奸邪的邪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