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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看到还活蹦乱跳的人,到晚上人就死了,他自知是跟此事没太大干系的,但他也不敢确定,说不定是有人想杀了天爷,栽赃到他身上呢衙差道:“纪解元,此事李知府亲自过问,连李知府也知道您曾跟天爷有矛盾,不若请您老跟我们去一趟天爷的堂子,亲自问询一下,没事的话,我们再送您老回来”“好吧。”纪宁本来都不想理会,但想到现在自己成为嫌疑犯,很多事还是照例去走动一下的好,免得被人怀疑说他做贼心虚,“请带路”“不用带路,我们都为您准备好轿子了,你们几个,还不把为解元公准备好的轿子抬来”衙差很客气,将轿子抬来,纪宁一摆手道:“不必了,在下还是习惯走路。”纪宁对这些衙差的来意始终有所怀疑,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让何安跟着,这样有事也有能个照应。一行到了之前纪宁去的字花摊门口,即便是二更天,还是有不少百姓出来围观,里面灯火通明,衙差在尽力维持秩序,还有一些知府衙门的人在里面,包括仵作和堂官,纪宁走过去,通报了姓名,即便他是嫌疑犯,那些衙差也对他恭敬有加。在大永朝的律法中,杀人偿命是基本的,但举人如果杀了一个平民,是不用死罪的,是可以用银子来赎买自己的罪行,最多是被判流徙,而流徙几年后就可以回来,那时不但没有罪名,还可以继续当官。所以说,在大永朝,举人还是有很高社会地位的,别人见到举人都要躲着走,如果被举人看不顺眼给杀了,那倒霉的还是自己,举人也不用为此而偿命。甚至有的杀人案,仅仅因为杀人的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就算是铁案,最后也只是被判交一点银子就可以赎罪,杀人者可以逍遥法外,别人还不能对此有所议论。“这位就是纪解元李知府在里面久等了,您不用担心,只是照例的问话,问过您之后,您便可回去歇息。”一名属官模样的人走过来行礼后,护送纪宁进内堂。第306章 杀人灭口正堂内,躺着一具尸体,死状很恐怖,好似是被人硬生生折断脖子而死,双目瞪的很大,仇怨很深。尽管不是很熟悉,纪宁还是能判断出,这便是白天才跟他有交集的天爷,死的除了天爷之外,还有白天见过的几名大汉,死状同样很凄惨。一名仵作正在上前查看死者的死因,知府李璟则站在旁边喝着茶水,李璟似乎也没从见到尸体的恐慌中回过神来。“李知府,这头些天刚闹了贡院里的杀人案,现在又死了一个,再这么死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旁边有人在问询李璟。李璟道:“死几个草莽中人,算什么大事,调查一下看看有什么江湖结怨,找些人回来,详细查问,将调查的结果汇报上来就是了。这是谁”李璟好奇看着走进来的纪宁,属官上前道:“李知府,这是新科解元纪解元,是您传他过来问话的”纪宁打量着李璟,这李知府是个很普通的中年人,略微发福,毕竟李秀儿曾帮他写信给“苏蒹葭”,他对李家人还是颇有好感的,他自然不会知道,眼前这个李知府,就是他魂牵梦绕的“苏蒹葭”的父亲。“学生纪宁,见过李知府。”纪宁行礼道。“原来是新科解元,久仰久仰,前日里还拜读了你的大作,写的可真不错,老夫这些年读了不少文章,也见过不少的才子,能跟你相提并论的人实在是少见啊”李璟上来就对纪宁很热情,这热情倒让纪宁有些无所适从。纪宁道:“学生的拙作,能让李知府审读,是学生的荣幸”两边客套几句,李璟再次落座,而纪宁则还继续站着。李璟道:“纪解元,本官是听闻你白天曾跟死者有过一定的接触,似乎有小小的矛盾”“是”纪宁将白天里发生的情况跟李璟一说,李璟道:“那也是了,江湖草莽之人,之前还气势汹汹,听闻纪解元的身份,岂还有嚣在他所知的儒家世界中,虽然文气是可以作为沟通天地鬼神所用,但还不能做为实战运用,这次发生的事情,令他的观念有所改变。“少爷,您没事吧”雨灵原本在侧院中,听到有声音,赶紧过来查看。纪宁微微摇头道:“没事,桌子不小心被我撞倒了。”雨灵看着桌子上的破洞,怎么都不相信这桌子是因为撞倒而出现的一个大洞。雨灵道:“少爷,这桌子有这么不结实吗,回头找孙木匠去理论,他这做的什么破桌子啊”纪宁没再多说,让雨灵去准备晚饭。到了晚上,纪宁刚沐浴过,准备早点休息,以便来日一清早去半山居面见沈康,告诉沈康自己中解元的消息,顺带感谢沈康对自己的教导。却还没等他入睡,门口那边传来嘈杂声,何安过来到纪宁书房这边,道:“少爷,外面情况不太对,有衙差来了,说是有个什么案子跟您有关”“什么案子关于乡试的”纪宁皱眉心想,贿考的案子都已经过去,现在文名都已经定了,文仁公主也回京城去了,怎么还会涉及到他但纪宁又想到一个问题,别是崇王府设计杀文仁公主的事情败露,事情可能牵扯到他身上。纪宁穿好衣服,出了院门,就见到白天在字花摊见过的那些衙差正在等候。“纪解元,您老安歇着呢这里有点小事情,想过来请教您一下,您老可千万别见怪”因为纪宁是举人,社会地位很高,就连见了知府都可以平起平坐,这些衙差更是不敢有言语上的冒犯。纪宁点头道:“有事直说。”“是这样。”衙差道,“白天里,您跟城中不法的商贩,诨号叫天爷的市井混混有一定的争执,这不正好被弟兄几个给碰上,听说你们的问题已经顺利解决,事情本该告一段落,可今日里,那天爷却无端被人杀了。这种市井的混混,平日里结怨的人就不少,事情肯定是跟解元公没什么关系的,我们只是照例过来问问”“哦。原来是天爷的事情。”纪宁点头。天爷突然死了,这也让纪宁很意外,白天看到还活蹦乱跳的人,到晚上人就死了,他自知是跟此事没太大干系的,但他也不敢确定,说不定是有人想杀了天爷,栽赃到他身上呢衙差道:“纪解元,此事李知府亲自过问,连李知府也知道您曾跟天爷有矛盾,不若请您老跟我们去一趟天爷的堂子,亲自问询一下,没事的话,我们再送您老回来”“好吧。”纪宁本来都不想理会,但想到现在自己成为嫌疑犯,很多事还是照例去走动一下的好,免得被人怀疑说他做贼心虚,“请带路”“不用带路,我们都为您准备好轿子了,你们几个,还不把为解元公准备好的轿子抬来”衙差很客气,将轿子抬来,纪宁一摆手道:“不必了,在下还是习惯走路。”纪宁对这些衙差的来意始终有所怀疑,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让何安跟着,这样有事也有能个照应。一行到了之前纪宁去的字花摊门口,即便是二更天,还是有不少百姓出来围观,里面灯火通明,衙差在尽力维持秩序,还有一些知府衙门的人在里面,包括仵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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