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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压过来,不禁吓到两股战战,那里还有当初扬言砸了三味书院的嚣张“子敬兄,小弟突然肚子疼,容小弟找大夫看病。”反应过来的一位书生对纪敬拱手说道,“失陪了。”纪敬刚张嘴要说话,那个书生已经一溜烟逃跑了。逃跑的速度那个快,只恨当初出生时不多长两条腿,眨眼间没了身影。纪敬还没反应过来,有一位书生拱手对他说道:“子敬兄,小弟突然想起今日是家中慈母过寿。父母亲恩不得不报,小弟不得不赶回家陪慈母过寿。抱歉,失陪了。”话没说完,那个书生已经逃得老远,仿佛真的要赶回家给自己的母亲过寿。有了两个书生起头,剩下的书生一窝蜂围上去,七嘴八舌说了各种理由,纪敬一句话说不出来。等他闷过那口气,所有的书生都逃光了,包括他的党羽也趁机逃跑掉了,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里。“可恨可恨”纪敬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脸色一下子青一下子紫,恼怒羞辱到极点,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就在他恼怒羞辱得发疯发狂,恨不得将整个世界毁灭时,他感到有人走到他面前。他霍地抬头看去,看见纪宁正站在他面前,脸上挂着淡淡的嘲讽冷笑,好整以暇地轻摇折扇看着他。“是你都是你个废物”纪敬的眼睛瞬间受伤野兽地血红起来,突然如癫如狂的指着纪宁,竭斯底里地吼道,“不是你个废物找来那么多人挡在街口,他们怎么会逃走都是你都是你”纪宁闻言,神色不禁一阵呆滞。他猜测过纪敬一千种一万种反应,但万万没想到纪敬居然指责他反抗。敢情只允许他纪敬带人砸三味书院,就不允许他纪宁找人保卫三味书院。这是天底下哪门子的道理就在这时,纪敬癫狂地叫吼道:“纪宁,我跟你拼了”叫吼着,他就失去理智地张牙舞爪地向纪宁扑去。只见纪宁回过神,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往左一侧身,轻松地闪开扑过来的纪敬,然后抬腿照着因为扑不他中而身体失衡错过他的纪敬后背踹去。“啊”纪敬不仅惨叫一声,整个人被纪宁踢飞出去两三米,摔了一个狗啃屎。接着,纪宁寒着脸,大步走过去,左手探出,一把楸住纪敬的衣领口,把摔得七荤八素的纪敬提起,然后右手掌用力来回挥打。啪啪啪啪啪啪啪无数密集的响亮无比的耳光声响起。妈的,你带人砸我的书院,应该愤怒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让你带人砸我的书院让你带人砸我的书院让你带人砸我的书院纪宁越抽纪敬耳光越生气,越抽纪敬耳光越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委屈者受伤害者。艹抽得我的手都痛了,委屈啊真他妈的委屈想到这里,纪宁又继续用力多抽纪敬几个耳光。终于,纪宁抽得手痛了,抽得手酸了,他才停下手,把脸肿成猪头的纪敬扔到地上。他甩了甩抽耳光抽得酸了痛了的右手,觉得还不解气,抬脚不断地踢地上的纪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多打几下怎么获得安慰脆弱的心灵砰砰砰纪敬被纪宁当成沙包皮球地踢个不止。终于,纪宁脚也踢累了,只会暂停下来休息。“什么破身体打个人都嫌累”纪宁对这个穿越过来单薄的身体很不满意,太委屈了。于是,他又踢了几脚纪敬。整齐站在街口的所有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这就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名门望族书生吗竟被纪先生像打死狗一样地打。他们看着,不禁心里一阵痛快解气,仿佛他们化身纪宁暴打可恶的纪敬。同时,他们也隐隐升起一声奇怪的感觉:没想到一向文质彬彬的纪先生居然这么暴力,以后一定要小心尊敬着,可不能惹他生气了。“求求您,不要打了。我在也不敢了。求求您”可怜的纪敬终于有了求饶的机会,在纪宁脚下不断的磕头求饶哭喊道。在纪宁的一顿蒙头盖脑的暴打后,他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完全落在根本不顾忌他身份地位的、且有前科的纪宁手里。“不敢我看你敢得很”纪宁骂道,一脚把脚下的纪敬踢翻。纪敬惨叫一声,但立即翻身过来,如一条狗一样跪爬回到纪宁脚下哭喊磕头乞求饶命。在众目睽睽之下,哪里还有半点尊严人格更不用说名门望族子弟的脸面了。第044章 隐藏的人脉苏府,听雨阁。苏蒹葭和李秀儿认真听着丫鬟采霞汇报三味书院的最近情况。虽然她们都估计到三味书院不会被砸,但她们还是没想到纪宁等人直接把纪敬纠集的书吓得落荒而逃。听到这里,李秀儿不禁鄙夷地摇了摇臻首,说道:“这些书生”末了,她也懒得评价了。“接下呢”李秀儿向采霞追问道,“那些书生被吓跑了,纪敬应该还在吧总得有一两句场面话吧”被问及下文,采霞俏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古怪之色,咽了咽口水,说道:“回秀儿小姐,接下纪永宁打了纪敬。”“纪永宁打了纪敬”李秀儿有些意外地问道,“他派人打纪敬”在她预想中,纪宁占尽了上风,纪敬剩下孤家寡人,君子行中庸之道,不偏不倚、不软弱退缩,但也不持强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纪宁应该顾及风度放过纪敬,最多说几句羞辱纪敬的话。“不是。”采霞说道,“是他自己亲自动手打,把纪敬打得可惨了,都跪下哭喊求饶了。”“怎么这样”李秀儿有些无语,不禁仰天抚额。苏蒹葭就明显淡定多了,她淡淡地说道:“有什么出奇,他是有前科的。之前他被纪敬带人上门逼债,为了出恶气,可是当着无数的人的面,用二十担铜钱砸人。如此出格之事他都干得出来,当街打人算不得什么。”李秀儿想起纪宁拿钱砸人之事,立即对纪宁打纪敬之事没什么特别感想了。“虽则有些偏离君子之道,但也不失快意恩仇。”李秀儿不禁为纪宁说道,“纪敬实在可恶,换谁家被砸,也咽不下这口气,要狠狠教训他”“嗯。”苏蒹葭微应了一声,不置可否。李秀儿见苏蒹葭不置可否,立即要想说服苏蒹葭同意她为纪宁说的话。不过,刚启朱唇,她立即意识到自己不能在闺蜜面前表现得对纪宁太关切,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顿了顿,李秀儿调整心情气息,装不怎么在意地问道:“接下纪永宁怎么办”“纪敬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必定联合其他书生一起上书给你爹和教谕大人革去纪宁的功名。”苏蒹葭肯定地说道,“不过,以目前的形势,估计是有惊无险。”李秀儿点点臻首,她不禁想起昨晚自己央求父亲不要革去纪宁功名之事,就一时忘了问苏蒹葭是如何判断纪宁有惊无险的。昨晚,她好生撒娇一场,央得她爹爹答应她的请求。当然了,她不能直接央求,借口是闺蜜苏蒹葭的请求。苏蒹葭没太留意李秀儿思索出神,她顿了顿,说道:“虽则有惊无险,但他打纪敬之事,会让人诟病。君子动口不动手,还是得遵循的。失了风度,坏了规矩,以后别人就防着他,排斥他。”“凭什么”李秀儿再也忍不住为纪宁鸣不平道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