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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区别。不过,有些品鉴师却有一种被打脸的火辣辣感。只见当中一位三十多岁的丙等品鉴师首先忍不住跳出来,指着宓姑娘的瑶鼻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新晋的最低等品鉴师,也配当众指摘我们有没有尊卑长幼之序滚到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咳咳。”一个苍老的咳嗽声传来,不客气地打断了那中年丙等品鉴师对宓姑娘的辱骂。那中年丙等品鉴师转头看去,见是端然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的清癯老者,立即转正身面向那清癯老者,恭敬行礼道:“叶老。”那清癯老者淡淡地说道:“宓丫头说得有几分道理。三味书院之事,我等宜独立思索,不可先入为主,偏听偏信,人云亦云。”“叶老教训的是。”那中年丙等品鉴师满脸通红地行礼应道。其他品鉴师亦纷纷向那清癯老者行礼拜道:“多谢叶老提醒。”末了,宓姑娘感激地向那清癯老者行礼道:“谢谢叶老。”刚才别看她说得有理有据,实则上她紧张到了极点。在这个尊卑长幼秩序森严的大永朝里,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当众反驳这么多地位高上的前辈。她也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哪来的勇气,也许是为纪宁感到委屈和同情吧。然而,不只是诗词阁激烈讨论三味书院收束脩之事,金陵城所有的书院私塾都在沸沸扬扬地讨论。与诗词阁有理智声音不同,那些年轻书生们聚在一起,一面倒地声讨唾骂纪宁,个个义愤填膺。甚至,有些先生不惜放下身段,加入讨伐纪宁的行列中。而纪敬等人更是在旁边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增加众书生对纪宁的仇恨和嫉妒,约定三天后,在白鹿书院大门外集合,然后一起去砸了纪宁的三味书院。那些书生如打了鸡血,纷纷应从。除了书院私塾书生们,金陵城的茶饭馆酒肆,普通老百姓也都在激烈争议讨论。有人认为是打好事,有人觉得此举有辱先贤圣人。一时间,整个金陵城被纪宁一个人搅动。第1卷第032章 宓姑娘登门警示下午,申时之末,三味书院终于散学了纪宁负手站在院庭中间,俊脸微扬,远眺天边的白云,心里盘算着今天挣了多少钱。今天收束脩招生的火爆场面大出他所料,除了之前免费入学的六十名学生外,其他贫穷子弟也抢着报名入学三味书院。报名的学生都排到两个月后了。第一批正式收束脩的学生名额是三十名,三十名学生都是一次性交束脩两贯钱包学会一百个字的。而今天第一天,他就已经教会学生二十一个字了。这三十名学生都是免费入学十天或五天的学子,有一定基础,教起来轻松。在他的坚持的教学口语化和日用化的教学方法下,再有青紫色神祝之光强效加持作揖,二十一个字,两句生活经常用到的口语,轻轻松松简简单单地教会了。另外,他发现那三十名学生学习更加刻苦努力认真。也许是他们能十分直观地知道,一个字就是二十文钱,相当于二十个馒头都是钱呐“呃,还行,今天挣了一万两千六百文,也即十二两多银子。”纪宁不禁有些高兴,“而我真正教他们识字写字的时间加起来不过是一个时辰,其他时间我都在书房里攻读四书五经了。”“知识果然就是钱”相对于随便拿出一首中国古代著名诗词就可以卖钱一千两白银以上,纪宁对今天靠自己本事和劳动挣来的十二两银子更高兴。“哆哆、哆哆。”忽然一个敲门声传来,纪宁顿时从沉思中醒来。转头望去,纪宁俊朗的脸上立即浮起笑容来。只见在院大门口,身姿卓越地站着一位衣着俭朴而天生丽质难自弃的佳人儿。“宓姑娘。”纪宁立即迎上去,对宓姑娘拱手作揖地行礼叫道。宓姑娘也深深地回了一个万福,声音清脆悦耳地道:“纪公子,妾身冒昧造访,打扰了。”“哈哈,哪里哪里。宓姑娘光临敝书院,敝书院可谓蓬荜生辉。”纪宁说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宓姑娘,快快请进。”宓姑娘微点臻首,款步进入书院。进入院子,宓姑娘美目波光流转,扫过整个书院,发现书院的模样与那天她登门拜访有了不少变化,更有生气,更像一个书院了。“宓姑娘,请到书房一坐,品一盏粗茶吧。”纪宁说道。“嗯。”宓姑娘应道,她这次特意登门拜访,是有话提醒纪宁,书房里说话比较合适。进入书房,分主宾坐下,雨灵无需纪宁吩咐,已经泡起茶来了。趁着泡茶的空闲,纪宁和宓姑娘不紧不慢的寒暄了几句。待茶泡好,对饮了一口,放下茶盏,宓姑娘主动地打开话题道:“今日妾身登门,乃是负荆请罪而来。”纪宁不禁一讶,不等他开口询问,宓姑娘已经离座站起来,向纪宁深深地行了一个请罪之礼。纪宁虽迷惑,但也只能谦让回拜。行礼完毕,两人正面相对,宓姑娘朱唇轻启道:“当初,纪公子您说要兴办私塾,妾身心底嘲笑,认为绝不可能建功。而今日,三味书院佳音不断,显然已经建功。妾身羞愧,特意登门向您请罪,还请纪公子宽宏大量,原谅妾身的浅薄无知。”说罢,她窈窕的身段再次下拜赔礼。纪宁连忙上去一步,伸出双手虚扶宓姑娘地道:“宓姑娘快快请起,您实在不必如此。当日您劝纪某乃是一番好心,纪某至今感激不尽。纪某若记恨,岂不是太不知好歹了”由于站得近,阵阵淡淡的处子幽香被纪宁吸入,令他心神不禁微微荡漾。同时,他也不禁凝视看了一眼宓姑娘鞠躬下拜时,无意中露出来的雪颈。只见雪颈修长纤细,宛如白天鹅的脖子一般优美,皮肤细腻莹白,如蒙上一层淡淡的毫光,非常之美,让纪宁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宓姑娘直起娇躯,雪颈离开视线,纪宁才回过神了。两人重新坐下,纪宁谦虚地说道:“其实,三味书院能否真的建成,尚是未知数。毕竟,才开讲十余天,离建功还很远。”宓姑娘轻摇臻首,含笑道:“纪公子怎的谦虚起来了正所谓见微知著,三味书院从建立到今日,种种迹象表明,三味书院未来将成为众学子渴望的学府。”“呵呵,借宓姑娘的吉言了。”纪宁含笑地道。两人继续就三味书院谈了一阵,宓姑娘终于道出她今日拜访的最主要目的。“只是”宓姑娘沉吟地说道,“妾身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纪宁说道:“宓姑娘但说无妨。”“关于贵书院的消息,如今在整个金陵城盛传,议论纷纷。”宓姑娘委婉地说道,“其中有一些争议。”“什么争议”纪宁明知故问道,接着向宓姑娘拱了拱手,道“请宓姑娘教我。”宓姑娘说道:“不敢。只是听到一些对贵书院不利的消息。许多士子书生对贵书院的收束脩方式颇有微言,甚至扬言砸了贵书院。希望纪公子能重视。以纪公子的才智,变换收束脩方式,想必一样能办好贵书院。妾身也愿意一尽绵薄之力。不知纪公子觉得如何”“纪某多谢宓姑娘专程登门提醒。”纪宁离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