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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猿猴,相比之下,背嵬铁甲在水中显得无比笨重。这情形让他想起历史上所记载的明朝时倭寇入侵东南时间的情形,受到启发,他就命人打造兵器,编练鸳鸯阵,准备来个以小队破小队。牛皋:“却不知道此阵在战场上效果如何”王慎摇摇头:“还没实战过,也不知道如何,但总归要试试才行。”牛皋也跟着摇头:“军使,末将军对你这个阵法心中存疑。”王慎:“要不,伯远你试试”对于牛皋的带兵打仗的本事,他是没有丝毫怀疑的,毕竟是记如史册中的。可是,此人的武艺如何,心中难免有些好奇。而且,老实说,鸳鸯阵在真正的战斗中效果如何,王慎心中也有些担忧。何不让牛皋来试试水,看还有没有什么漏洞需要弥补。牛皋听他这么说,也是跃跃欲试,想了想,笑道:“既然军使要考较末将军的本事,不敢推辞。”当下,王慎就命手下士卒换上了实战操练时的兵器。长矛都摘了枪头,狼筅和镗钯的刃尖也都换成木制。至于弓手手中的羽箭箭头也都变成了锤头箭。然后,王慎又命人拿来一套索子甲让牛皋贴身穿了,外面罩上一件扎甲,外带一顶带着铁面具的铁盔。同样的,鸳鸯阵中的士卒也都穿上厚甲。这边偌大动静早就惊动了校场上其他士卒,几百人马都围了过来,立在一边观摩。王慎:“伯远,你使什么兵器,来人,给牛将军一柄枣木棍。”牛皋摆了摆手:“不用长兵器,先前我听军使说摩尼妖人精锐大多使用长刀,一跃数丈,矫如猿猴。我若是使长兵器,如何检验得出此阵的好歹。末将自带有铁锏,另外,换上锤头箭的弓箭也给我。”背上反曲弓和一撒袋箭,牛皋挥了挥手头的铁锏,炯炯目光从铁面具后面投射到眼前那一阵十二个士卒身上:“小心了”话音刚落,牛皋突然朝前一纵,竟高高跃起,如同一头苍鹰朝长牌手俯冲。巨大的风声响起。围观众人同时变了脸色,要知道牛皋这一身装备至少有四十斤,寻常人穿了走上几步路就喘个不停。可在这个黑胖子将军身上却轻如鸿毛。看他来得猛恶,前面的两个牌子手也是严带畏惧。可是,长牌手却还是咬牙将长牌一举迎了上去。“蓬”铁锏打在长牌上,长牌手浑身一震,面上出现血红之色,险些跌倒在地。可以想象,牛皋这一招的力气大到何等程度。将鸳鸯阵正面被自己撼动,牛皋正要向前跨出一步,撕开一条口子。这个时候,突然有一柄长得出奇的狼筅张开,牛皋感觉自己好象落到蒺藜丛里,虽然手中的铁锏呼啸着打到狼筅上,却浑然着不了力。狼筅转了一下,轻易地就消掉了袭来的沛然巨力。两柄长矛迎面刺来,速度快得惊人。牛皋却是不退,手中铁锏舞出一团黑光,瞬间地就将两把长矛磕开。他心中电光石火暗道:“这鸳鸯阵也不怎么样嘛”可就在这个时候,小盾牌撞来,竟然遮住了他的视线。与此同时,圆盾手的短刀砍来,落到他身上。第二百五十八章 钓鱼牛皋何等武艺,如何肯叫这一刀砍实,喝一声,脚上如同装了一根弹簧,竟硬生生地跃出战圈。但是,他肩膀上的铁甲还是被人割出一条痕迹。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手执红旗的队长突然发出一声喊:“进”几乎同时,十二个士兵同时朝前踏出一步。依旧是长牌遮前,长矛戳刺,圆盾手突前一刀砍来。几人几个兵种相互配合,严丝合缝,牛皋无奈,只得又跃后一步。队长又大声喊:“进”鸳鸯阵继续向前推进一步,开始了下一个循环,将牛皋弄得很是狼狈。牛皋本就是个心思便给之人,见正面无法突破,又发出喝地一声,轻巧地朝左跃去,试图绕到阵后,给对手来一个掏牛屁股。可就在这个时候,阵中队长又下令了:“两翼,展开”瞬间,倒三角的两翼同时膨胀开来,直接拦住牛皋的去路。长得出奇的狼筅挡来。与此同时,两根长矛直刺。等候多时的镗钯手也投入战斗,一耙挥来。眼前全是黑丫丫的兵器,牛皋只得再次后退。可身体尚在半空,一支热辣辣的箭擦着他的头盔掠过。鸳鸯阵中那个队长一摇旗帜:“归位”所有的士兵同时朝中间一缩,又结成倒三角阵。“转”十二人同时一个侧转身,又将两面牌子对准了牛皋,牢牢地遮住小阵正面。鏖战半天,伤不了对手皮毛不说,自己还好几次险些中招,牛皋心中憋屈的同时,又腾起了一口戾气,暗想:邪法,简直就是邪法,见鬼了我今日若不能将局面板回来,今后谁还肯服我,又如何在泗州军中立足。当下,他又猛地跃后一步。不等对手喊“进”人尚在半空,就已经摘下背上的反曲弓,同时抓了一把箭,连环射出。第一箭,就射中了立在鸳鸯阵最后的那个弓手的弓臂。虽然牛皋换了锤头箭,可他力气何等之大,弓又何等之硬,只听得“劈啪”一声,弓手的步弓竟然瞬间被他射折了。第二箭直奔长牌手的面门。鸳鸯阵的长牌手是一队中心理素质最好的人,当下长牌手就不慌不忙地举起盾牌将那一箭挡开。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右腿剧痛袭来,再支撑不住,软倒在地。原来,就在同时,牛皋的第三箭射出,正好射在他的右腿迎面骨上。长牌手一倒,鸳鸯阵破。牛皋老实不客气,不等圆盾手护中侧面,一箭将之射得弯下腰去。四箭过后,牛皋将弓箭一扔,顾不得换兵器,赤手空拳冲入阵中。可怜士卒们手中都是长兵器,顿时乱成一团,瞬间被牛皋一人一个抓住腰带扔翻在地。打倒众人之后,牛皋大笑着跃将出来:“如何”“好”众人都同时喝彩:“好厉害,佩服,佩服”这次交手说来话长,其实也就一个瞬间。王慎看得心中震撼,他也知道牛皋武艺高强,却不想高成这样。或许他的力气和武功还比不上呼延通甚至岳云,比起杨再兴这个不世出的小妖也有一段距离,可这临阵的反应和合理的战术却不是其他人可以与之相比的。人家毕竟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所谓拳怕少壮,棒怕老浪,在生死相搏的战场上,此人是个极其难缠的角色。“老子不服”突然,有悲愤的大喝传来。说话的正是那个鸳鸯小阵的队长,泗州军中的背嵬士一向天老大地老二,老子第三,从来不肯输人。今天被牛皋打得如此狼狈,却是不能容忍:“再打一场”王慎喝道:“输了就是输了,承认差距不丢人,下去之后好好琢磨,今后在战场上遇到同样的情形又该如何应付。一味痴缠,不算好汉,下去”“老子不服,老子不服”那个队长突然抹起眼泪来。其他人见王慎一脸的乌云,知道不妙,急忙涌上来,拉拉的劝的劝,总算将他拉走。哭声还在不绝传来:“丢人,真他妈丢人,老子就是不夫,呜呜”看到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就因为比武输了,哭得想个孩童,牛皋瞠目结舌。半天才道:“服了,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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