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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休要多少,否则砍了你的脑袋震慑全军。”孔彦舟狞笑着一把将儿子扯到跟前来,大声对身边众人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等下我的独子孔贤当冲杀在前,你等只需用命杀敌就是了。”“是。”众人这才应了一声。太阳很大,晒在头皮上火辣辣地疼,可孔贤心中却阵阵发凉。“直他老娘,王慎,等下就让你看看爷爷真正的厉害,别以为骑着四条腿的畜生就能在某面前为所欲为”孔彦舟狠狠地朝前吐出一口绿色的脓痰。吐到一个士兵的头盔上,又粘稠地挂下来。“如何”此刻,王慎和五百骑兵已经奔回中军大旗处,他放声大笑。众踏白也哈哈大笑:“孔彦舟,废物一个,军使战法,我等服了”“下地,让马儿歇口气。”王慎跳下地,大声命令:“你们也换上重铠长枪,马上又是一场血战。”“是”众人纷纷接过马夫扛来的铠甲包子,在他们的帮助下飞快地朝身上套着复杂的扎甲。就连战马上上也披上了一张大毯,作了简单的防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支轻骑算是摇身一变变成了猴版的具装骑。没办法,手头资源只有这么多,骑兵不但要担任骚扰地阵的任务,还的负责冲阵。只有等以后积蓄了足够的战马,才能分为轻骑和重骑两个兵种。但骑兵还得先在战场上磨练出来,宁可人等装备,不能让装备等人。骑兵的人马虽然不多,却是个吃钱的怪物。平日的训练和养护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一个骑兵有一轻一重两套铠甲,有长矛、短斧、马刀、神臂弓、骨朵、链锤。即便上了战场,也需要随身带着两个马夫。此刻,士兵们都忙碌起来了。有人在穿铠甲,有人抓紧时间望嘴巴里填食物,有人则给打开皮囊给已经跑得浑身是汗的战马补水。战马这种战略物资非常金贵,就是个水葫芦,冲锋之后需要饮大量的干净水。否则,就会得肠梗阻。另外,骑兵们都是精壮汉子,剧烈运动之后,饿得也非常快。这次出军,秦斯昭也被王慎带了过来。小家伙毫无畏惧之色,立即跑上前来接过王慎战马的马缰拖到一边,卸了鞍子,装在另外一匹备用马匹上:“父亲,请换马。”“好。”“紧一点,再紧一点。”身边,一个瘦小如同猕孙的骑兵对马夫大声吼着。那马夫两只手拽着铠甲上的皮带,呲牙用力:“方虞侯,你实在太瘦了,这铠甲的尺寸不对,根本紧不了呀”没错,这人正是方我荣,今天是他的初阵。王慎看得好笑,走上前去,接过皮带,伸脚在他背心上一蹬,终于勒紧了铠甲:“方我荣,如何”“见过军使,属下不明白。”王慎:“第一次上阵,感觉怎么样”“军使无需担心,这也不是属下第一次和人厮杀,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末将心志坚定,不会有丝毫的怜悯。”“好,等下估计要冲阵,会有死伤,不要怕,跟着大队走就是了。”“愿为军使效死”方我荣高声道。今天是他第一次上阵,这个书生却丝毫没有畏惧之心,骑在起伏的马背上,看着如怒涛汹涌的骑兵大阵,他心中反涌起了一股文艺青年特有的豪迈之情。真是浪漫啊,这才是属于男人的浪漫。请君且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老郭。”“主人有何吩咐”王慎指了指远处的方我荣:“这个方我荣严格说起来今天是他的第一战,你看好他。”老郭如何知道王慎对于军中能读书识字的军官和士卒都非常看重,如方我荣这种勇气过人的新丁更是当成宝贝疙瘩,就道:“主人放心,小人会看好他的。”“去把岳云喊来不,让呼延通过来。”王慎心意一动:“命呼延通把指挥权暂时交给副将。”不片刻,呼延通就骑马从前军阵里奔至中军帅旗下:“军使,你喊末将做甚”王慎朝他看了一眼,忍不住点了点头:“好一员猛将,等下可愿做我护卫,随某一道骑兵冲阵”只见,呼延通一身沉重的镔铁战甲,头盔和甲叶子上还涂了桐油,看起来亮光闪闪,简直就是一只巨型天牛。他手中提着一柄长长大枪,背上还别着一把铁鞭。如果没猜错,这一套装备应该是呼延家祖上传下来的。听到王慎让自己和他一起冲阵,呼延通大喜:“自然愿意”说句实在话,他之所以能够做泗州军的前军领军大将,主要是因为本身职位就高,而且王慎有看到他是忠良之后的份儿上。其实,前军的将士并不心服。泗州军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军中的将官都必须是从战场上打出来的。经历过几场血战之后,部队的军官牺牲极大,可说得换了一小半。如今泗州军中的军官们,且不说都头以上,即便是下面的什将、队长,谁手上没沾过敌人的血呼延通本就是个性格暴躁之人,如何见得手下的士卒对自己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也急欲在战场上立下功勋,叫别人看看咱呼延通究竟是不是一条好汉。对于这场战斗,他是盼望已久了。如今要跟随王军使冲阵,他如何不肯。“好,等下就看你的了,跟紧我,别叫某失望。”说罢,王慎翻身上马,大声对手下喊道:“大家已经歇够了,走,再杀一阵”五百骑兵再次发动,这一次大家都换上了重铠,马蹄声比起先前更要铿锵几份。轰隆的闷雷声又回荡在旷野。第一百二十九章 冲击求月票骑在奔驰的马背上,看着紧随着自己的威风凛凛的呼延通,王慎心中暗暗点头:好一个塔般的巨汉,也不知道武艺如何。若还行,以后不妨留在我身边做个贴身护卫。自从穿越到宋朝之后,一口气打了四场血战,现在的王慎浑身上下都是伤疤,还有一条被马蹄踩折的肋骨没有归位。郎中说也不用管,就让它这么长好就是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影响。惨烈的战斗打过了,王慎深深地体会到在修罗场上,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地脆弱。为一军军主者,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居中指挥,可还是免不了要带兵冲阵,以此鼓舞士气,震慑敌军。这个时候,能够保住你性命的就只有坚固的铠甲和团团围在你身边的铁甲护卫。想隋末唐初的时候,秦王李世民每战必冲锋在前,领三千玄甲重骑横扫六合,不知道打过多少苦仗,却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伤。道理很简单,每次冲阵,他身边都有秦叔宝、程知节、尉迟恭等一等一的猛人护着。要向和他单独交手,得问问这些一流高人答应不答应。别说是唐太宗了,就连曹操身边不也放个典韦、许楮这两个保镖头子,至于刘备鞍边索性就是白马银枪的赵子龙。自己也是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王慎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次骑兵冲锋,孔彦舟肯定会反击的。姓孔的有凶悍之名,作战经验丰富,绝对不会甘心就这么被动挨打。只不知道,他会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和女真、契丹那种惨烈的杀阵,王慎可不愿意再来一次。方才,他本打算将岳云这个第一勇将带上的,可就在开口的瞬间,他却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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