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43

着口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望了望边上的赵班头,支吾着,“下,下官不不知道有这回事”“不知道”陆飞声色俱厉,狠狠地盯着王有财。一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扯淡,赵班头都说有这事,你个鳖犊子玩意儿敢在老爷我面脸信口开河。王有财一搂下衣摆,扑通跪了下去,神色慌张,“老爷,下官真的是一无所知”“嘿,挺不老实呀”赵班头这时一拱手,挨着王有财跪了下去,“大人,王税官的确不知情,这其中内情,能否容属下后衙细禀”陆飞仔细一想也是,当着这么多围观的百姓揭露县衙里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也是在给自己脸上摸黑,吃力不讨好,况且这铁打的衙役流水的知县,当着众人给赵班头下不来台也不是一个知县应该干的事,赵班头那可是众衙役的主心骨,得到他的帮助,那能省不少的麻烦。想到这,陆飞便朝王有财和赵班头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在一旁,接着又是一拍惊堂木,“娄三”娄三又重新跪倒在堂下,“小人在”早有当堂做笔录之人将娄三的供词送到了娄三面前。陆飞道,“这是你的供词,看看吧,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字画押了”娄三摇头道,“小人不识字”“那你画个圈吧”于是娄三画了个圈,再按上手印,算是认罪伏法了。古人文化程度普遍不高,签字画押对于目不识丁的人很是头疼,于是人们便以画圆圈代之,这就是“画押”,或称“画花押”。画押的创始人,传说应该是宋朝的王安石,王某人署名的习惯是只写一个石字,而且写了一横一撇之后,在撇中间画一圆圈,由于他性子急,“作圈多不圆,往往窝扁,又多带过”,因而听到有入私下议论,说他所署的石字实际上是个反字,他于是便索性去掉一横一撇,余下的就剩个圈圈了,后人多有仿效,这差不多就是画押的由来。大唐律对于偷盗罪的判罚以入室行窃致人伤亡为最重,又以所盗赃物多寡为据,这娄三先后几十次入室行窃,前后数额相加价值不菲,且对城内治安起了很坏的影响,判个三千里外充军或终生监禁都不过份,但因娄三认罪态度良好,又有悔过之心,再加上事出有因,重罪或许可轻判。陆飞抓耳挠腮,盯着娄三的供状,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罚。这时,李顺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手中的折扇在娄三的供状上轻拂了一下,一张小纸条便跃然纸上,堂下无人得见。小纸条上竖起写有几排小楷,陆飞大致瞟了瞟,立刻喜上眉梢。啪惊堂木响起。“嗯,啊”陆飞清了清嗓子,“这个这个,啊,娄三听判,此案现已真相大白,类三罪无可恕,按律当充军三千里外戍边,永不回籍,不过本老爷念你有真心悔过之心,决定轻判,听好了,现判你将未售出的赃物立即物归原主,杖责四十,罚银八十两,入本县衙服苦役三年,以敬效尤,你服不服判”按大唐律,被告若不服原判,可以申诉,案件便会再次重审,主审官或许是更高一级的衙门。类三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本以为这辈子是没机会再见到那个瘫堂客老婆了,这是一次成全了两条人命呀,他激动得连连磕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着,“多谢青天泰大老爷,小人心服口服”第0170章 判决李顺在边上直纳闷:我是那么写的吗不过这样判到也合情合法,人都有失足之时,应当给个悔过自新的机会,看来自己始终就是师爷的命。6飞又命人将胡大毛和因这起案子牵连进来的人都从县牢里提了出来,齐刷刷的跪满了大堂。“胡大毛等一干人听判,真犯已经伏法了,你们都没罪了,现当堂释放,另外,你们之中被刑罚过的,回家后找医生,找郎中治治,医药费到县衙来,老爷我给你们报销,还有这期间的误工费也一并补偿,好了,都起来,回家吧”6飞这不着四六的一通判决,引到堂上堂下堂里堂外众人是个个瞠目乍舌,一个个都在心里咕嘟,县太爷说话咋这么个调调,怎么看也不像个官老爷在判案子,倒像是兄弟之间有商有量的聊天,不过老百姓喜欢这种官,那种一张口就是拿腔拿调的官离他们太远了。6飞话刚落音,立时四周一片寂静,半晌后人群开始骚乱,有人拍掌,接着又有人喊了声,“6老爷英明”于是各种吹捧此起彼伏,久久不息。堂下胡大毛等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千恩万谢。“不客气,不客气”堂上的6飞生平头一次这样被人拥戴,一时也不知所措,只会咧开着嘴,拱着手连声说着,“不客气,不客气”李顺轻轻拉了一把他的衣服,他在意识到自己是个县太爷,立即又正襟危坐起来,一拍惊堂木,“退堂”知县后衙的小花园,花香扑面,蝉声阵阵。一棵两人粗的大桑树,静静地长在园子里,也不知是哪任知县种下的,现在已是枝繁叶茂,撒下一片阴凉。6飞品着香茶,掂着腿,歪在躺椅上,眼睛微眯,赵班头和税官王有财跪在一旁,连头也不敢抬,李顺站在他身后不停在挥动着折扇。王有财是这行里的行家,这点事哪有不知道的,道,“回老爷,这各处皆有不同,繁华地段为求市场井然有序,征税以张规范”陆飞听得半懂不懂,不耐烦地摆摆手,“得得得,以后跟老爷我说话,别拽文,简单明了这多省事,我再问你,在南市口设一煎饼摊,一天要交应该收多少税”王有财没想到头一次回新老爷话就没得到后脸,有了紧张,尽量少说点话,免得再招来老爷的白眼,他伸出一个手指,“据下官所知,应当在三文钱,所有这些摊点都是按这数收的”陆飞心里有些眉目了,接着问,“那好,你是税官,县里所有的税目都是经你手,我再问你,南市口是什么时候将这类税款提到二十文的”王有财咽着口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望了望边上的赵班头,支吾着,“下,下官不不知道有这回事”“不知道”陆飞声色俱厉,狠狠地盯着王有财。一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扯淡,赵班头都说有这事,你个鳖犊子玩意儿敢在老爷我面脸信口开河。王有财一搂下衣摆,扑通跪了下去,神色慌张,“老爷,下官真的是一无所知”“嘿,挺不老实呀”赵班头这时一拱手,挨着王有财跪了下去,“大人,王税官的确不知情,这其中内情,能否容属下后衙细禀”陆飞仔细一想也是,当着这么多围观的百姓揭露县衙里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也是在给自己脸上摸黑,吃力不讨好,况且这铁打的衙役流水的知县,当着众人给赵班头下不来台也不是一个知县应该干的事,赵班头那可是众衙役的主心骨,得到他的帮助,那能省不少的麻烦。想到这,陆飞便朝王有财和赵班头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在一旁,接着又是一拍惊堂木,“娄三”娄三又重新跪倒在堂下,“小人在”早有当堂做笔录之人将娄三的供词送到了娄三面前。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