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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老爷怜惜一些”千般柔情万分蜜意的互抚良久,洞房中的浓浓春意已化解不开。二人纠缠相抚良久,三洪探手到她胯间,月娘很顺从的张开双腿,待发觉阴津早已湿湿嗒嗒,这才挺身而上金针刺破桃花蕊的那一瞬,月娘虽是吃痛,却不敢高声叫喊,咬紧了嘴唇皱眉而受一番云雨过后,二人交股缠绵,自然是有说出完的云情雨意婉转缠绵。毕竟是少年血热,片刻工夫就已雄风再起。这一回已不象刚才那么拘束,二人都放的开了,动作也更加熟练,愈发刚猛凌厉。银屏乍破娇红初开的月娘也识得其中妙趣,痛楚大减之下腰肢横摆玉肢乱颤,婉转承欢抵死缠绵。春风数度拂玉门,扬柳几分绕床榻,早已是飘飘浪浪魂魄升天,大呼畅美恣情肆意花样百出,月娘将双腿盘在三洪腰间,又夹又挤,弄的少年人几欲出水。一直到了阴阳交汇之际,无边的快活已达巅峰,也不晓得三洪捏到了月娘哪里,就听得娇呼一声,帐中竖起一条白闪闪的玉腿,旋即就是吃吃的笑声云罢雨收之后,抚着月娘如丝缎般顺滑的脊背,温存了片刻。月娘翻身爬起来,在床头跪着喃喃祈祷:“小女子杜月娘感激上天厚德,赐我如意郎君美好姻缘,他日必焚香感谢”正是情浓似海意蜜如胶的时刻,刚才排山倒海一般的欢愉还在脑海荡漾,怎么就开始感谢上苍了这和老天有什么干系“老爷你不知道,咱们的姻缘都是老天安排,你我才是真正的天缘夫妻。你我夫妻二人能有今日,自然少不得老天相助,此乃天意”“好了,好了,”林三洪和月娘互相依偎着,轻薄调笑道:“天意就天意吧,月娘你只知感激上天,怎也不感激感激我方才我可是出了大力气的呦”一想起刚才的缠绵悱恻,月娘立刻就红了脸面,将头扎进郎君怀里,无限娇羞无比温柔的说道:“守了二十多年,今日方知男女之趣,当真当真就是快活的好似神仙一般,怨不得世间男女贪恋温柔,果然是有道理的。奴这身子都是老爷的,老爷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月娘越说越羞,越说越腻,以粉面在林三洪的胸口不住摩擦,轻声说道:“老爷就让奴再做一回女人吧”白鱼化龙 第六十七章 埋下伏兵待惊雷更新时间:2010925 14:30:03 本章字数:2284窗外鸟雀喳喳,还传来母亲早起的声音,林三洪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月娘正伏在自己胸口,一只粉臂搭在肩上,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正腻腻的笑着:“老爷再躺一会子的吧,再陪奴躺一小会儿的吧”新婚男女,最是贪恋这一刻的温存,二人相拥着说着情话,回味昨夜惊涛骇浪的妙趣,又在床上腻了片刻,这才起床。月娘披着件子中衣,开了门唤贴身的陪嫁丫鬟:“大香,小香,死丫头起了没有快来伺候老爷更衣”“来了,来了”两个伶俐的小丫鬟捧着面盆手巾进来。大户人家的姑娘都有这种陪嫁的丫鬟,这种小丫鬟多是从小就伺候小姐的下人,早就使唤惯了,知道的事情也多。俩小丫鬟看到房中的凌乱狼藉,隐隐约约还能嗅到残存的花香水气,自然而然就可以想象到昨夜的,小脸儿一红,一个伺候月娘净面梳妆,一个则服侍林三洪起床穿衣。这俩丫鬟年纪相仿样貌酷似,也分不出哪个是大香哪个是小香。林三洪也没有心思的理会这些,舒服惬意的在小丫鬟的服侍下起床穿衣。这种完全是用人堆砌起来的享受果然舒畅,根本就不用动手已穿戴整齐。夫妇二人洗漱梳妆完毕,其中一个小丫鬟脆生生的说道:“姑爷小姐,老夫人已备好了饭食”“死丫头,”月娘笑骂了一声道:“总是记不住,以后要叫老爷夫人,不许再说什么姑爷小姐。”“婢子记下了。”小丫鬟低眉顺目的说道:“老夫人已经嘱咐过了,等着老爷夫人开饭呢。”“这就过去。”因为素有新人三日不下厨的风俗,所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摆在堂屋里等了。夫妇二人进了堂屋,很正式的给母亲问安问吉,才发现春桃居然也在座。想来是昨天的婚礼太忙,春桃才没有回家,直接宿在母亲房中了。月娘为人平和性情温良,但是对待春桃却是另外一种态度。自从敬茶之事被春桃搅闹了之后,月娘就一直耿耿于怀,最恶的就是这个钱家丫头,也没有和她说话母亲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年轻人么,总是气盛一些,也不算个什么。春桃低着头叫了一声“三洪哥哥”之后,犹豫着摸出一方布帕子对月娘说道:“杜嫂子安好,昨日是三洪哥哥和嫂子的大喜之日,我本想送点礼物的,可手里也没有银钱,置办不起什么像样的物件。这些日子一直在绣这个鸳鸯戏水的布巾子,原想是给嫂子和哥哥做枕用,因为我手拙,实在不能及时完工,昨晚赶了一夜的工,阿娘又帮我绣了几针,勉强算是赶出来了”母亲也给春桃帮腔:“为了这个物件,春桃摆弄了好几天,手指肚都被针扎了十几回。昨晚又忙了一宿,东西虽小,也是一番心意,月娘还不收起来”“是,遵婆婆的意思。”虽然极恶春桃,可眼看着这个丫头叫自己“嫂子”,等于是低头认错了,月娘的心里也小小的满足了一回,收起春桃刺绣的布巾子,不冷不热的说道:“春桃妹子有心了,我箱子里还有十几二十块更好的丝巾,一我取出来返送于春桃妹子”春桃虽不是母亲亲生,可也是在林家长大,又叫了月娘“嫂子”,名义上来说也算是月娘的小姑了。这两个女人明显是不怎么和睦,看来姑嫂之间会有很多故事呢林三洪似乎没有意识到两个女人的心思,若有所思的问道:“屠宰一口肥猪,能赚多少钱”春桃家里就是杀猪宰羊的屠户,这个问题自然是问她。这样的问题对于春桃来说就是最基本的常识,随口说道:“一口两百斤的大肥猪,需从年头喂养到年尾,一年方才长肥。屠宰的话,可以得净肉一百四十斤上下。卖肉所得勉强可以抵消喂养肥猪的本钱,所有的赚头都在猪头、猪蹄和下水那里出,其实也赚不了多少”“嗯,原来是这样。”林三洪又问身边的月娘:“一斤稻谷加工成白米,可赚多少”天丰杜家经营粮米已有数代,对于这样的问题自然是熟的不能再熟,这样的账目就算是睡梦之中月娘也不会说错了。正是因为有几代人的经验积累和精密计算,月娘的回答则要专业的多,也细致的多:“一百斤浙南稻,可出糙米八十三斤四两,再加工成精米,可得八十一斤七两,若是达不到这个数字,就是加工太粗,要想法子改进,否则就要亏本。无论是江南的稻米还是北方的麦椒,要想靠加工赚钱根本就不可能。收粮卖米都赚不到钱,真正的赚头也就是从加工剩下的那几斤碎米、粉糊、米糠处来出,积少成多也就有得利。除非是遇到特殊的年景,可以依靠囤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