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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儿叹了口气,“是啊,平哥现在应该很幸福吧。”李凤梧点头,“倒希望咱们的大宋尖刀不要被男欢女爱磨平了锐气。”朱唤儿沉默了一阵,才笃定的道:“不会的。”李凤梧嗯了声,这样最好。拍了拍身边的枕头,“过来睡了吧。”朱唤儿犹豫了下,按照以往,她是要过去将李凤梧踹下床的,今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想了,走过去,合衣躺在了李凤梧身边。李凤梧知晓她的反常意味着什么,侧身看着朱唤儿,伸手轻轻抚摩着她的脸。良久,才柔声道:“你应该明白,我对待你们,皆是一心。”朱唤儿嘟嘴,“可是你更爱小娘子。”李凤梧点头,“是啊,一见钟情,能不爱吗”大抵来说,男人对于一见钟情的女神,肯定要比日久生情的女子要更好一些。不管这个日是名词还是动词。朱唤儿不说了。片刻后却开始呜咽起来。李凤梧愕然,“怎么了”“你就是嫌弃奴家的身份。”终究是出身秦淮河上的画舫,是以登不上大堂之雅。李凤梧苦笑,“你知道的,我怎么会嫌弃。”“就是就是”李凤梧那个语,怎的女人都会有不讲理的一面。这个时候和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只好告饶。“好吧,你说是你就是”“你看,我就说你嫌弃我吧呜呜呜”李凤梧奈的很。只好爱怜的抚摩着朱唤儿的长发,“其实我何尝不想给你个平妻身份,但你知晓,耶律观音是耶律普速完交给我的,不能太委屈了她,大娘子是我从东平山请回来的,也不能太委屈,所以”“所以就委屈我了”李凤梧长叹,“是啊,委屈你了。”“那你得补偿我。”李凤梧只好赔笑,“一定补偿,想这么补偿都行。”朱唤儿去哭得更厉害了。只是哭着哭着,两人就抱到了一起。然后罗衫半解。这一夜的朱唤儿极尽主动,甚至可以说是在强奸李凤梧。或许是知道平妻望,心里委屈,一直哭泣。就是在浑身战栗时,也是哭泣着呻吟,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反正第一次主动配合的朱唤儿,李凤梧是享受的紧。第一次感受到了朱唤儿的纵享丝滑,美得不要不要的。s:对宋朝婚礼的考究,发现很繁琐,于是作者君偷了懒,打算“借鉴”大神三戒大师的一品江山,诸位书友见谅。第三百八十九章 只羡鸳鸯不羡仙s:结婚这几章,借鉴的一品江山,三戒大师的资料肯定靠谱,所以对宋朝民俗感兴趣的书友可以看看,应该比较好的还原了当年的真实习俗。八月十七的夜晚。按说,会会同一些未成婚的好友喝酒娱乐一番。婚前单身最后一夜嘛。但李凤梧朋友不多,唯有个匆匆赶到建康的杨迈偏生杨迈已经和薛桂尔成婚,于是果断省去了这个程序。第二日是李凤梧大喜的曰子。天不亮,李凤梧就被朱唤儿唤醒,穿着吉服的耶律弥勒,亲自为他梳洗打扮。按照婚礼,在迎亲前三天,男家给女方送催妆花髻、销金盖头、花扇、花粉盘、画彩线果等物品女方同样要回送罗花幞头、绯袍、靴笏等新郎迎亲时的吉服。在耶律弥勒的伺候下,很快穿戴妥当。虽然这一次婚礼。是同时要将文浅墨和文淑臻娶回李府。但都是出自一家人两姐妹,不至于出现一些麻烦事情。所以所虽然两个娘子,但吉服只有一套。铺房也没什么幺蛾子。所谓铺房,由男家备床席桌椅,女家备被褥帐幔;女家还要出人来男家铺设房奁器具,摆珠宝首饰,并把出自自家女眷之手的大红喜花贴满门窗。换好了吉服,天已经蒙蒙亮了,李凤梧离开自己的院子,来到正院的宗祠中。宗祠里,李老三一身整齐,肃立在祖先牌位前其实也没几个牌位。李家的底蕴就是完全没有底蕴。李凤梧在堂下站定,向父亲行礼。李老三点点头,便带着他行昭告先灵之礼。李凤梧从父亲手中接过一杯酒献祭,跪拜祖先牌位后起身。李老三便沉声训导道:“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勉率以敬,若则有常”李凤梧赶紧躬身答道:“喏。惟恐不堪。不敢忘命。”李老三又嘱咐道:“小心护持,休要失礼。早去早回,壮我门户。”祠堂外的院中,迎亲的家什和人员,早已备齐,李家如今是建康最辉煌的官宦之间,那些富贾官宦家的公子被各自的老头子逼着来凑了人脑,倒是有满满的一院子。见新郎官出来,众人一齐抱拳笑道:“恭喜恭喜。”朝众人拱手还礼,李凤梧笑道:“有劳诸位亲朋了。”杨迈为他胸前披上大红的绣球,李巨鹿牵过一匹通体雪白、披红挂彩的玉狮子,另一手坠镫,笑道:“新郎官上马吧,莫要让新娘们等急了。”“上马”李凤梧点点头,接过马缰,利索的翻身上马。“奏乐”礼赞官高声道。关于奏不奏乐,曾经发生过不小的争执,因为儒家认为音乐是跳动的,属阳,对属阴的新娘不合适。然而从五代开始民间却喜欢婚礼奏乐,士大夫们发现,比起悄悄的进城、打枪的不要,吹吹打打显然更符合喜庆的气氛。于是在这个礼崩乐坏的年代,士大夫们也不再遵守古礼了。在乐队吹吹打打声中,一众迎亲的亲朋,便各拿花瓶、灯烛、香球、沙罗洗漱、妆盒、照台、裙箱、衣匣、青凉伞、交椅等物,跟着接新娘的花轿,浩浩荡荡跟着乐队出发了。李府距离白水河畔文宅并不算远,一路上都扎好了彩楼欢门,迎亲的队伍便顺着欢门,吹吹打打便到了文家门口。文家的娘家人,早等在那里。此刻见到新郎官,众人嘻嘻哈哈的行礼,便将队伍迎进了文宅。文家门额上,横挂着一条彩帛,已被人扯裂下来。待李凤梧进门后,众人便争着扯起了碎片,这叫利市缴门红。府中,文家早已摆好宴席,款待前来迎亲的一行人,并分发红包。李凤梧则被请入了正堂,到一张放在床上的椅子上就坐,饮三杯酒,女家再遣人请他下来,连着请三次,才能把他请下来,这叫上高坐。李凤梧下来后,赶紧向文启来行礼,文启来捻着山羊胡须点头道:“可要好生待我闺女。”李凤梧唯有诺诺称是。待李凤梧出来,迎亲的乐队便作乐催妆。真要是这时梳妆打扮,黄花菜都耽误了。事实上,浅墨和淑臻也是天不亮便起床,像李凤梧一样,拜过家堂并祖宗,听了文启来的训导便回到房中。巧妆画、铺两鬓,调和脂粉把脸搽。点朱唇,将眉画,一对金环坠耳下,金银珠翠插满头,宝石金步身边挂。此刻,两姐妹穿着绣有精细的花鸟虫鱼的崭新红裙,华丽的裙服外还罩着一件纱制背子,腰间扎着一条蜀锦彩带,上面坠下一根长长的丝绦,丝绦上绑着两枚玉佩玉环,一枚玉佩吊在膝盖位置,另一枚玉佩坠在脚边脚下是一双漂亮的尖尖红绣鞋。好一双明艳不可方物的小新娘。文家对两个女儿一般对待,虽然一正妻一平妻,但所用礼仪规制,皆一般二。听到乐声,文浅墨紧张的绞着手里的帕子,轻声对长姐文淑臻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