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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为弥勒的破身绝非少年男子所为,遂处死萧拱,又召萧拱的妻子择特懒入宫,进行淫乱以示报复,弥勒则逐出宫,以示惩戒。弥勒出宫后数月,海陵王又舍不得这位美人,又召入宫,封为充媛后又封为柔妃,封其母为萃国夫人,又封其伯母兰陵郡君萧氏为巩国夫人。如果史书没,这位当得起倾国倾城的女子一生之中至少和三个男人上了床。李凤梧不由得有些倒胃口,不过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忍不住问道:“你和哈密都卢的事情是真的”耶律弥勒摇头,面有悲戚:“情投意合是真,发乎情止乎于礼。”李凤梧当然不会轻信,女人的话,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话不能轻信,又问道:“萧拱真是因和你有私情而被海陵王处死的”耶律弥勒依然摇头,不过此时不再悲戚,“不是,他本就该死,不过是被寻了个莫须有的借口而已。”李凤梧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过管他呢,反正都是些死人,弄清楚这位历史上知名美人儿怎么来到建康的比较重要,“海陵王虽然死了,但以你的身份,应该不至于沦落至此,究竟是怎么回事”“乌禄为帝,欲要清肃后宫,我为亡帝女人,摆脱不了命运,被逐出宫墙倒还好,可事实却是新帝欲将我赏与大臣慰人心,不得已只得在亲信帮助下假死出逃,到宋朝寻找旧人求一安身之地。”或许是看准李凤梧不是个龌龊小人,耶律弥勒的神情越发平静。李凤梧讶然:“这不挺好嘛,好歹也能成为富贵人家的妾室。”耶律弥勒咬嘴,极为坚决的说道:“一女焉能事二夫”卧槽,还是个贞节女子。这和历史上那个淫乱美女可不着边啊,各种资料记载,耶律弥勒不仅和邻居哈密都卢发生了关系,和萧拱私通,最后还承欢海陵王啊。特么的到底是历史失误还是这女的在骗我李凤梧试探着问道:“所以,其实你心中只有海陵王完颜亮”耶律弥勒摇头苦笑,“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金朝这么多的秘事,也许你是大宋某位手腕通天大员的公子,但世人却不知,我从未为海陵王侍寝。”这不科学。李凤梧倏然站起,“这怎么可能,你入宫到海陵王被叛将射杀,这其间至少有十年时间,以海陵王的尿性,怎么可能让这么一大美女空守闺房。”听到李凤梧说尿性这么粗俗的字眼,耶律弥勒略略皱眉,旋即沉默不语,良久,才抬起手,伸出胳膊让李凤梧观看。一粒朱砂痣触目惊心。李凤梧口瞪目呆,这玩意儿在朱唤儿身上也见过,传说中的守宫砂,虽然不知道原理是什么,但这个时代都是以此来初步断定女子是否完璧。当然,宫廷之中要专业得多,有专业的女官检查是否完璧。其实对于这一点李凤梧是很好奇的,那层膜可不像是保鲜膜那么清晰,女官是怎么看出来是否存在的,况且,很多女子会在例假中导致那层膜破掉,后世所谓的骑自行车便是指此。红的女子,这世界上多了去了,理由千奇百怪,什么爬树什么骑车什么健身劈叉这粒朱砂痣便是守宫砂。李凤梧论如何也想不到,历史资料中和三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的女子,竟然还有着守宫砂,这特么就是个大龄剩女啊按照资料记载,耶律弥勒至少也得有二十六七了,虽然看起来和二十一二没差别。这当中究竟有什么故事,耶律弥勒是如何做到的李凤梧脑海里有一万个疑问。不过显然从耶律弥勒口中问不出的,李凤梧对她也没什么觊觎之心,收了熊熊的八卦之火,思忖良久,问道:“你来大宋求一安身之地的那位故人,叫什么名字”金朝故人在南宋有能力势力庇护亡帝完颜亮的女子,李凤梧想来想去,都只能想到一个人:奸相秦桧。貌似只有他才可能和耶律弥勒有交集,如此说来,耶律弥勒是来宋朝找秦桧的后人或者说,耶律弥勒就是秦桧在金国留下的后裔这倒是个相当靠谱的推测。秦桧虽然死了,他的后人并没有受到牵连。然而耶律弥勒说了一个李凤梧做梦也没想到名字:“江阴签判,辛幼安。”听到这个名字,李凤梧只觉历史对自己扑面而来。辛幼安是谁这可是当今大宋的全民偶像,是多少年轻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尤其是在建康,过去一年里辛幼安的名声在建康人可及。这一点纵然是面对当年的苏仙也可当仁不让。只因他是辛幼安,是带领五十猛士在万人敌营军阵中将叛将张安国俘获的辛幼安,就在去年,自己尚未开窍之前,辛幼安将张安国带回建康,当街游行示众之后砍头。春风得意马蹄疾,适时的辛幼安在建康宛若一道风景线,谁家闺女不神往。辛幼安,辛弃疾第五十四章 北伐启幕幼安是字,辛弃疾才是名。耶律弥勒的故人竟是辛弃疾,这位南宋史上仅次于岳王爷、韩世忠的抗金名将,一位剑术卓绝、才华如海的文武双全帅气小哥。今时的辛弃疾,归正南宋后被任命为江阴签判,而他的故事在大宋已广泛传开,既有武将的英勇又有文人的才情,堪称当下最受欢迎的儒将。李凤梧对这位抗金名将最大的印象,便是那首晚年传世佳作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那一句醉里挑灯看剑是何等的豪情,李凤梧神往已久。世事常,耶律弥勒竟是辛弃疾的故人,还落在了自己手上,这可真是个巧了,活的陆游自己见过了,活的辛弃疾还会远吗李凤梧很快有了决断,笑道:“既是如此,那你便在这西院住下,写一封信,我叫人送去江阴,让他来接你可好”耶律弥勒有些不信,总觉得这少年笑容玩味,“你为什么要帮我”李凤梧起身回到书桌旁,提笔写下了那首破阵子端详一阵后,旋即将其撕掉,在耶律弥勒诧异的目光中缓缓说道:“因为我也想见一见他。”当然,我也很想知道你这传奇的一生,和哈密都卢是怎么回事,萧拱和你又是怎么个回事,为什么在海陵王手上还能保持着守宫砂放下笔豪,打了个呵欠,“你在西院住下,自称玉儿,暂且作我的丫鬟,知道怎么伺候人么嗯,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不用你暖床。”耶律弥勒这才放下心来,“我可以学。”李凤梧点头,“如此甚好,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敢让任何人知晓你的身份,我必然让你生不如死,所以你最好小心一点,不要对任何人说漏口风。”出门叫来李巨鹿,吩咐他去找李伯准备些衣衫后,再过来西院布置一个房间,就住在朱唤儿的隔壁,顺便叫醒府上奴仆,烧好热水让耶律弥勒换洗。李凤梧自己则放心去睡大觉,心中分外暗爽,想不到我李凤梧竟然也能让海陵王的妃子来伺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翌日清晨,当朱唤儿伺候李凤梧梳洗后看见院子里梳洗一新的耶律弥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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