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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了石室内的油灯,二十丈宽二十丈长的石室就浮现在了眼前,整个石室内没有一丝灰尘,仿佛刚刚被打扫过一样,整个石室堆满了木质的箱子,箱子上还有保存完好的封条。“户部封印大业十一年”“杨广早就知道他要败”李承言看着手里的封条,一边打开箱子,一边对着边上已经愣了神的秦琼问道。“怎么可能,就算是杨广长了天眼,也猜不出十几年后的事,且这个藏兵洞估计是开皇年间就开始挖掘了。”秦琼进了里面,每个箱子上封条的年代都不一样,最早的,要追溯大业元年。十几年的积累,让整个石室满满的堆了一大堆,李承言不管杨广要干什么,现在这里已经是自己的了,那这些东西就会是自己的。战争不是说打败了敌人就是胜利,要的使他们的土地,还有百姓,不然战争就会变得没有意义,空耗国库的事情李承言不打算干,李二不同意自己的法子,他说草原建城是痴心妄想,拿自己就找别的方式过来敛财,天授不取,反受其就,所以李承言拿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至于说杨广为什么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存钱管他呢,钱都是自己的了,管那些也没什么用。九百口大箱子,每个箱子装的都是满满的银裸子,后面的一百二十口都是金砖,撑过之后,白银五万三千斤,黄金五千斤,李承言看着堆在广场上的,大块大块的银裸子就止不住笑意,都是钱啊,回去融成银币哪的多少钱。“秦叔叔,我发现我老丈人,比我爹有钱啊。”秦琼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隋朝算是一个盛事,北周,北齐,南陈的累世家业,不动声色的就传到了杨广的手里,那是百姓的福分,洛阳的府库就是在用杨广的家产,几近祸害到现在还没空,跟洛阳府库比,这些东西不过是冰山一角。隋朝人口最多的时候,八百九十万七千五百三十六户,四千多万人,现在呢二百八十万户,人口两千万人不到,这就是实打实的差距,而且现在人口多为老弱孤寡,隋末动乱,弄得中原十室九空,真正的十室九空。在深山老林里呆了十几天,这几天杨婷儿算是玩疯了,山里的动物也是遭了秧,李承言看着带着蜂蜡的蜂巢,还有蜂巢里黏糊糊的蜂蜜,馋的只留口水,多少年没吃这东西了,但是李承言看着已经肿了一大圈的王忠,觉得还是把蜂蜜匀给他点。王忠嘴不老实,活该受这折磨,人家闺女就在边上呢,你指着鼻子骂人家老爹,这不是找死么虽然明面上不能咋的你,但是让你采个蜂巢不算是惩罚吧,所以就有了这件事情,怪不得人家杨婷儿。“嘴还欠不。”王忠现在是只想扇自己两巴掌,眼睛已经肿的就剩下一点缝隙了,怪可怜的,刘三狗在边上给王忠敷药,李承言摇了摇头就出了营帐。杨婷儿和林冉就像是两头小狗熊,用木勺子一勺一勺的挖碗里的蜜糖,黄橙橙的蜜糖闻起来香甜,吃起来更是舒坦,甜而不腻,估计除了杨婷儿跟林冉这两个爱吃甜食的,就没这么吃的。李二拍了三千兵马护送,李承言把东西交给人常,领着自己的人就下了山,别人的事情办完了,现在就是自己的事情了,当年那一跳之仇,总是要报的,有些事情做的越是谨慎,就越会漏出马脚,这就是李承言来这边的目的,知道了正主是谁,总比两眼一抹黑要强得多。第一百四十三:空坟金风荡初节,玉露凋晚林。此夕穷涂士,郁陶伤寸心。野平葭苇合,村荒藜藿深。眺听良多感,徙倚独沾襟。沾襟何所为,怅然怀古意。秦俗犹未平,汉道将何冀。樊哙市井徒,萧何刀笔吏。一朝时运会,千古传名谥。寄言世上雄,虚生真可愧。用现在的话说,李密的一生是奋斗的一生,若是不是天命如此,或许李密会成为一个朝代的开拓者也说不定,同为上柱国之后,李密的出身不低于李渊,智谋不知道比李渊高出多少,但是李渊成功了,而李密失败了,这就是天命吧。有些东西说的越多听得越多,看的越多,就会越是相信一些虚无的东西,这是穿越者的悲哀,若是没有灵魂怎么会有这档子事现在的自己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这也是天命么致精而智,识智而神,识神而同,识同而俭,识俭而困,识困而复。是故陈为新,人死复为人,水复于天,成百物不死,如月出则或入,终则或始,至则或反。识此圆,起于一端。李承言喃喃念叨着这句话,有些东西就不能多想,想的多了,就成了绝问,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甩了甩头把那些烦心的东西甩出去,看着眼前已经被挖开的李密墓,李承言定了定神,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干这挖坟掘墓的勾当,墓室打开,一块石碑出现在李承言的眼里,那是李密的墓志铭注1,魏征洋洋洒洒千于言,其言恳切,大致与李密的一生极为相似。墓室简单,坟高七仞,中间有一简单的棺椁,打开棺椁赫然是一具骷髅,秦琼上千仔细的查探一翻,对着李承言摇摇头说到。“魏公生前左肋有过骨折,是三根肋骨,那时正在大战就说是无碍,所以这事极少有人知道,但是这副骨架上没有。”李承言带着鹿皮手套拿着一个头骨说到“年龄也对不上,李密三十七岁,这局骨架分明是四十以上了。”李承言把棺椁放回原处,不管他是谁,既然已经入土了,这就是他的家,贸然进别人家已经是不对,若是让其暴尸,莫说自己良心过意不去,但就说长安的李世绩也定然绕不过他。李承言出了墓室,看着门外阳光四射的天气说到。“秦伯伯,还请仔细的叙述李密的长相,这就下海捕文书,纵然是抓不到,吓一吓也是好的,另外去查探李密的亲兵家将,看看有没有问题,这事交给王忠吧。”既然已经确定了,那这事就会有突破口,毕竟现在李密也就是手底下一些死忠的部将而已,查起来定然也会有所斩获,李承言名人把墓室恢复原状,上马就朝着长安的方向奔走,突然李承言感觉又人在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很奇妙,那是无数的厮杀养成的习惯,停下马看着远处松涛阵阵。“魏公当面,我乃李氏承言,若有朝一日见过魏公,定然与魏公煮酒长安,畅谈当年魏公大义,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山高水长,后会有期,期期”回音在林间飘荡,拨马便走,树林里的人看着李承言走了,就在那松涛之中走出,一个身穿白氅,头戴金冠的中年文士,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果然是天钟独秀,李渊由此子,倒是他的造化,咳咳,咳”“法主,山间风大,咱们早些回吧。”一个脸上有条疤痕的武士扶着文士说到,这个文士就是李密,只见李密嘴角勾出一角笑意。“有意思的小子,比他爹有意思,当年若是那李承乾当了太子,我不用三成力就能将他玩的死去活来,这小子让我看不透,处处透着不一样,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