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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的喃喃自语着什么,但是李承言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太子,好好待她,莫要负了她,女人这辈子,若是连夫君都负了,那她也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若是杨广还活着,定然也会喜欢你这个小女婿的,咯咯。”义成公主轻声的娇笑,样子自然是风韵犹存,李承言不明所以,也跟着尴尬的笑了起来。“李靖,且不说我是草原的,你也前朝旧臣,看在我还算是你的旧主,让我梳洗一下可好”李靖的脸色铁青,新主就在这呢,你就提这件事能不能给我留点脸面,挥了挥手,两个侍女就带着义成公主进了账后洗涮。“殿下,你打算怎么办,依着你爹的性子,怕是要。”“咳咳咳总管多虑了,”自然知道那个老色鬼不会放过这个女人,不过那有什么办法,自己老爹的事情自己能管得了一个时辰之后,义成公主从后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看着发呆的李承言娇笑不止,只见一身未出阁女子打扮的义成公主,洗涮之后更显娇媚,衣服好似小了些,紧绷着丰韵的身子,全然没有不协调的样子,样子倒是不似四十几岁的人,义成公主莲步轻挪,走到李承言的身边。“自打十五岁进了草原,到如今还是头一次穿汉装呢,家里只剩下一件出嫁时母亲给我的女儿衣服,现在穿倒是有些小了。”“小是小了些,不过姑姑看起来竟然还似二八少女一般,”义成公主轻轻的叹了口气,就算是模样没变又如何三十年的时光,都荒废在了草原,女人都是这样子吧,自己是个苦命的,虽然人前风光,可是背后谁又知道自己的痛苦“看你嘴甜的,婷儿是个有福的,不似我这种苦命的,行了,就为了见你一面,如今见也见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李承言听着话音不对,刚要阻拦,却见她迅速抽出边上看押侍卫的刀,刀锋瞬间划过细长的脖颈,血液呲呲的就冒了出来。“你这是何苦啊”李承言一手扶着义成公主不断抽搐的身子,一遍痛苦的说到,他已经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或者说每一个因为政治远嫁他乡,为了自己国家付出青春的女人都值得敬佩。“我呼没了家呼,没了亲人我看见父亲,母亲,小妹看见他们过来接我了,呼放过我嫂嫂啊,她是个苦命的。”义成公主把手用力的抓住李承言的领子,凑在李承言的耳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到。“小心李”血液从嘴里大口大口的呕出,染红了雪白的面颊,染红了淡红色的宫裙,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看着李承言猛点着自己的头,嘴角挂着微笑,眼神涣散,渐渐的没了声息。没了家人就没了念想,没了活下去的希望,一个苦命的女人无非是无根的浮萍而已,李承言痛苦的闭上了眼,或许对她来说,这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就在这里,建做墓,以公主之礼安葬吧”一个有功于民族的人就应该有属于她应该有的荣誉,这个荣誉不应该因为朝代的变换而抹杀,这是李承言的认知,也是对于每一个有功于汉人应有的奖励。“隋,义成公主,杨婉之墓”墓志铭也是李承言亲手写的,没有因为义成公主是不是前朝的公主而有失偏颇,这个女人是可怜的也是可敬的,这个女人在最灿烂的年华,来带这个她不喜欢的地方,嫁给了一群不喜欢的人,没人在乎她的喜怒,没人在乎过她的痛苦,从父亲到儿子,从哥哥到弟弟,她嫁给了四个可汗,谁在乎过萧皇后跪在墓前,摩挲着冰冷的墓碑,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一夜之间,丈夫死了,儿女死了,就连自己也被裹挟进了草原,成为人家的傀儡,若不是义城搭救,哪还有现在的自己女人看着墓碑,从怀里掏出一个印玺,交给了李承言。“本来我是想着,让它随我一起去的,你葬了义城,也算是我的恩人,老太婆身无长物,这东西就给你当做谢里吧。”李承言看着青绿色的印玺,当看到一角因为缺失,被一角金子补充的时候眼神蹭的一下就亮了起来,仔细的又打量了一番,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篆字,右侧加刻这“天命石氏“四个字。“阿娘高义”叫一声阿娘李承言并不吃亏,杨婷儿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也算是杨婷儿的母亲,萧皇后摆摆手。“什么高义不高义的,都是苦命的,你先回吧,我在这陪陪义城。”李承言快速的回了军帐,见到李靖也不说原因,事关重大,这件事需要自己亲自去办,只要是皇家的人,就会明白这东西对于皇帝意味着什么第一百三十四章:传国玉玺传国玉玺自打先秦以来,都是每个帝王梦寐以求的,他代表的不单单是权利的更迭,还是正统,所以传国玉玺的重要性可想而知,虽然后世传国玉玺早已失传,但是有了玉玺,就是有了大义说它是传国之宝也不过分。李承言现在就很急切,他急切的想要回到长安,急切的想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叫三百骑兵,我要火速回长安,片刻不得耽搁”李靖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李承言第一次如此急切,相必是真有急事。“好,不过到底有何事,如此急迫。”李承言漏出了玉玺的一角,李靖看着那一角竟然呵呵的说不出话来,然后急色到:“这事莫让他人知晓,火速回长安,”“苏定方,”李靖朝着外面大声说到。“莫将在”只见一个白衣小将跨步上千,朝着李靖一施礼。“命你带五百骑兵,单人双马,护送太子火速回长安,不得有片刻耽搁路上平安倒也罢了,若是有事,就是流进最后一滴血,也要给我将太子送到长安”“得令”时值正午,李承言带着五百骑兵,一千战马浩浩荡荡的就朝着长安奔行。急速奔行的滋味不好受,春日本来就不甚暖和,到了夜间更是阴冷,加上没有什么靠谱的道路,李承言算是为了这个东西受了大罪。“停”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了,一整天的奔袭,就算是自己也受不了,胯下和两侧现在麻木的不行,再走下去就算是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李承言下了马,已经有人去打柴了,苏定方走到李承言的边上,也是喘息着坐下。“啊到底什么事,这么急。”李承言白了苏定方一眼,啥事都打听。“不该问的别问,事情知道多了不好。”一句话噎的苏定方是话也没说出来,运气好,打柴的时候顺便弄了一头野猪,六百斤的野猪不是随便就能看见的,十几个人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弄死,抬回来的时候李承言将野猪的燎牙取了一只,六百斤的野猪够兄弟们吃一顿好的了,锅里的汤都给舔的一干二净。吃饱喝足之后继续赶路。半个月后,一大队骑兵浩浩荡荡的进了长安境内,五百人现在只剩下二百多人了,剩下的人都在沿途的驿站,以前匹马被跑死了七百多,不过总是安全的到了长安境内,此时已经是三月中旬了,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但是李承言没心情欣赏沿途的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