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舒服?”赵越问。温柳年心想,有。“我煮了粥。”赵越帮他整整头发,“等会吃一点,然后我们就回府衙。”温柳年小声道:“要是干爹问起来呢。”“冷?”赵越问。温柳年摇头,轻轻拉开他的腰带,指尖颤抖抚上那结实胸膛。红甲狼嗖嗖跑过来,原本想抗议一下自己被摔晕这件事,结果还没等爬上床,就被一件飞来的外袍整个罩在下面,半天也找不到从哪里出去,只好茫然转圈圈。虫生真是非常坎坷,且曲折,且灰暗。“是什么?”看他从衣服堆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温柳年问。“青藤膏。”赵越在他耳边亲吻,“平时用来治伤。”现在自然是有……别的作用。火堆燃烧愈发热烈,几乎要将整个山洞都照亮。红甲狼在一堆衣服中费劲爬了半天,终于晕乎乎钻了出来,半天也没回过神。温柳年低哼一声,眉头微微皱起来。赵越将他抱在怀中,亲吻如同羽毛般轻柔。红甲狼奋力往床上爬。痛楚太过清晰,温柳年咬住枕头,手指不自觉便抓住身下的床单。于是好不容易才爬到一半的红甲狼,被他一拽一拉,就又咕噜噜滚了下去。更晕。赵越从身后将人整个拥入怀,耐心让他慢慢适应。漫长而又缓慢的煎熬后,温柳年终于低低“嗯”了一声,后背一片绯红。赵越只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骨子中。掠夺如同暴雨疾风,温柳年无力趴在床被间,视线已经被水雾染到一片模糊,却还是紧紧握着他撑在枕边的右手。一眼就喜欢上的人,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想放开。红甲狼趴在衣服上,抬头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小触须蔫蔫耷拉下来。都不过来玩,到底在干什么呐……火光在石洞上映出一对纠缠身影,干柴不断炸裂发出细碎噼啵声响,间或间杂着低低呻吟,直到许久之后,才逐渐归于平静。红甲狼闭着眼睛呼呼大睡。赵越下床生了一堆新的篝火,以免把人冻坏,又烧了些热水,细细帮他把身子擦干净。温柳年陷在厚厚的被窝中,只露出一张脸看他。“还难不难受?”赵越问。温柳年摇摇头。“好好休息。”赵越低头,在他唇边温柔印下一个亲吻。温柳年往里挪了挪,却不自觉就皱了下眉。“别乱动。”赵越按住他。温柳年耳朵愈发滚烫,索性便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片刻后,赵越掀开被子,也躺在了他身边。温柳年睫毛有些颤抖。赵越将人抱到自己怀中,右手在腰肢轻按。温柳年又往小缩了缩,却被他抱得更紧。怀抱坚实又温暖,如同这世间最避风的港湾。洞外风雨潇潇,沙沙雨声传入耳中,却丝毫也不觉凉意。唇上触感湿热,是最熟悉的亲吻。温柳年在梦中扬扬嘴角,而后便睡得更加香甜。手腕红绳相缠,解不掉也扔不开。第二天一大早,温柳年就觉得脸颊有些痒痒,费了许久的力气睁开眼睛,扭头就见一团红艳艳的小东西。红甲狼欢快竖起触须,醒了呐!“怎么是你。”温柳年笑出声,手指蹭蹭那光亮背壳。山洞里安安静静,身边也没有人,温柳年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被一阵酸痛又拉了回去。“怎么了?”赵越刚好拎着一桶水进来,见到后赶忙丢下东西坐到床边。温柳年往被窝里缩了缩,半晌才道:“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赵越问。温柳年心想,有。“我煮了粥。”赵越帮他整整头发,“等会吃一点,然后我们就回府衙。”温柳年小声道:“要是干爹问起来呢。”“冷?”赵越问。温柳年摇头,轻轻拉开他的腰带,指尖颤抖抚上那结实胸膛。红甲狼嗖嗖跑过来,原本想抗议一下自己被摔晕这件事,结果还没等爬上床,就被一件飞来的外袍整个罩在下面,半天也找不到从哪里出去,只好茫然转圈圈。虫生真是非常坎坷,且曲折,且灰暗。“是什么?”看他从衣服堆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温柳年问。“青藤膏。”赵越在他耳边亲吻,“平时用来治伤。”现在自然是有……别的作用。火堆燃烧愈发热烈,几乎要将整个山洞都照亮。红甲狼在一堆衣服中费劲爬了半天,终于晕乎乎钻了出来,半天也没回过神。温柳年低哼一声,眉头微微皱起来。赵越将他抱在怀中,亲吻如同羽毛般轻柔。红甲狼奋力往床上爬。痛楚太过清晰,温柳年咬住枕头,手指不自觉便抓住身下的床单。于是好不容易才爬到一半的红甲狼,被他一拽一拉,就又咕噜噜滚了下去。更晕。赵越从身后将人整个拥入怀,耐心让他慢慢适应。漫长而又缓慢的煎熬后,温柳年终于低低“嗯”了一声,后背一片绯红。赵越只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骨子中。掠夺如同暴雨疾风,温柳年无力趴在床被间,视线已经被水雾染到一片模糊,却还是紧紧握着他撑在枕边的右手。一眼就喜欢上的人,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想放开。红甲狼趴在衣服上,抬头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小触须蔫蔫耷拉下来。都不过来玩,到底在干什么呐……火光在石洞上映出一对纠缠身影,干柴不断炸裂发出细碎噼啵声响,间或间杂着低低呻吟,直到许久之后,才逐渐归于平静。红甲狼闭着眼睛呼呼大睡。赵越下床生了一堆新的篝火,以免把人冻坏,又烧了些热水,细细帮他把身子擦干净。温柳年陷在厚厚的被窝中,只露出一张脸看他。“还难不难受?”赵越问。温柳年摇摇头。“好好休息。”赵越低头,在他唇边温柔印下一个亲吻。温柳年往里挪了挪,却不自觉就皱了下眉。“别乱动。”赵越按住他。温柳年耳朵愈发滚烫,索性便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片刻后,赵越掀开被子,也躺在了他身边。温柳年睫毛有些颤抖。赵越将人抱到自己怀中,右手在腰肢轻按。温柳年又往小缩了缩,却被他抱得更紧。怀抱坚实又温暖,如同这世间最避风的港湾。洞外风雨潇潇,沙沙雨声传入耳中,却丝毫也不觉凉意。唇上触感湿热,是最熟悉的亲吻。温柳年在梦中扬扬嘴角,而后便睡得更加香甜。手腕红绳相缠,解不掉也扔不开。第二天一大早,温柳年就觉得脸颊有些痒痒,费了许久的力气睁开眼睛,扭头就见一团红艳艳的小东西。红甲狼欢快竖起触须,醒了呐!“怎么是你。”温柳年笑出声,手指蹭蹭那光亮背壳。山洞里安安静静,身边也没有人,温柳年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被一阵酸痛又拉了回去。“怎么了?”赵越刚好拎着一桶水进来,见到后赶忙丢下东西坐到床边。温柳年往被窝里缩了缩,半晌才道:“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赵越问。温柳年心想,有。“我煮了粥。”赵越帮他整整头发,“等会吃一点,然后我们就回府衙。”温柳年小声道:“要是干爹问起来呢。”“冷?”赵越问。温柳年摇头,轻轻拉开他的腰带,指尖颤抖抚上那结实胸膛。红甲狼嗖嗖跑过来,原本想抗议一下自己被摔晕这件事,结果还没等爬上床,就被一件飞来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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