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

表明态度:“我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楚识琛含蓄地说:“感情甚笃。”项明章道:“任何问题,我一定会陪他解决。”楚太太惊喜交加,眼睛红红的,好一会儿才平复。她恍然想起春节那几天,问:“小琛去拜访你妈妈,难道……”“是。”项明章说,“我妈比您知道得早一点。”楚太太之前就邀请过,这下更名正言顺,说:“我和小绘去新西兰,白小姐要不要一起?”项明章要帮忙,牵涉其中,总归有风险。万一出事,白咏缇远在国外,方便隐瞒,不用为他担惊受怕。这一年来,白咏缇不曾离开缦庄,一个大活人,长久地关在一个地方,怎么会快乐?楚识琛道:“借此机会,劝伯母出去透透气吧。”项明章行事果断,唯独对这件事没有信心,说:“我试试看吧。”第97章谈完事情,雷律师先走了,楚太太一定要留项明章吃午饭。汤水要多炖一会儿,楚识琛带项明章上了二楼。一路走来,两个人在确认关系前屡屡越轨,在办公室酒后荒唐,在哈尔滨同床共枕,凭着一腔暧昧做足了亲热勾当。在一起后,楚识琛留宿缦庄多日,数次在波曼嘉公寓过夜,深圳之行住在南山别墅,凡是项明章的地盘他都去过了。在楚家却遵守本分,项明章来那么多回,今天二人关系公开,才第一次上楼踏进楚识琛的卧房。房中整洁雅致,因为本身是客房,所以采光差了点,墙边的黑色施坦威隐匿在一片阴影里。项明章掀开琴盖,在琴键上按了几个音,问:“我送给你的琵琶呢?”楚识琛说:“在柜子里好好收着,定时拿出来擦一擦,你要检查吗?”“琵琶有什么好检查的。”项明章环视一圈,不客气地在床头坐了坐,探手枕间,只摸出一本睡前读的散文集。楚识琛道:“你在找什么?”项明章说:“看看你有没有藏着小秘密。”楚识琛立在柜旁,最大的一只抽屉锁着,他插上钥匙拉开,里面排列着七八盒雪茄,他没在家人面前抽过,每每关上门,对着露台半空吞云吐雾。项明章踱近,他始终难忘楚识琛抽雪茄的样子,那只手,那片唇,蒙着苍白烟雾的那张脸,无一处不引人注目。楚识琛也记得,项明章借品尝雪茄吻他,呛得厉害,为了片刻之欢不惜伤肝伤肺,他问:“你觉得味道好吗?”项明章说:“忘了。”抽屉里的雪茄由清淡到浓郁排列,楚识琛道:“挑一盒,送给你。”项明章不懂行,说:“一支就够了,你帮我挑。”楚识绘道:“哥,那你呢?”楚识琛说:“我留下,不管真凶会不会现身,我作为当事人总要善后。”项明章道:“任何计划都没有百分百的胜率,无论怎么样,我会陪他的。”楚太太听他们一言一语充满默契,心情平复下来,甚至有种莫名的感动。但道理还是要讲的,她说:“明章,我们很感谢你愿意帮忙,可这件事有危险,你受连累的话,楚家没办法跟项家交代。”项明章说:“项家我做主,不需要跟谁交代。”“胡话,你妈妈呢。”楚太太苦口婆心,“这是楚家的家事,不可以把你扯进来。”项明章一顿:“伯母跟我见外吗?”今天要谈的事情只差一件,楚识琛突然端起冷掉的咖啡,喝酒似的灌下一大口,既润嗓子又壮胆。他宣布道:“项先生不是外人。”项明章时刻挑剔细枝末节:“项先生?”楚太太不明所以,楚识绘似懂非懂,雷律师旁观有些疑惑,好巧不巧,唐姨和秀姐回来了,敲开门,各自举着一盒路上买的甜品。人也太齐了,那就都听一听,做个证。楚识琛不算字正腔圆,但清亮悦耳,开口换了称呼——“我和明章在谈恋爱。”会客室内鸦雀无声,项明章颔首,克制地将笑意抿入嘴角。雷律师从业多年,见多识广,最先反应过来:“啊……恭喜。”楚识绘右手捂着嘴巴,弯着眼睛,左手冲楚识琛竖起了大拇指。唐姨和秀姐愣在门口,互相掐了一下,疼得嘴瓢,问:“你们吃不吃蛋挞,刚出炉的……”楚太太的心情跌宕起伏,遭不住地摁着胸口,喃喃道:“老天呀,楚喆,你儿子领回家一个总裁。”楚识琛说时坦荡,说完有些不知所措。项明章托住他一只手,跟着表明态度:“我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楚识琛含蓄地说:“感情甚笃。”项明章道:“任何问题,我一定会陪他解决。”楚太太惊喜交加,眼睛红红的,好一会儿才平复。她恍然想起春节那几天,问:“小琛去拜访你妈妈,难道……”“是。”项明章说,“我妈比您知道得早一点。”楚太太之前就邀请过,这下更名正言顺,说:“我和小绘去新西兰,白小姐要不要一起?”项明章要帮忙,牵涉其中,总归有风险。万一出事,白咏缇远在国外,方便隐瞒,不用为他担惊受怕。这一年来,白咏缇不曾离开缦庄,一个大活人,长久地关在一个地方,怎么会快乐?楚识琛道:“借此机会,劝伯母出去透透气吧。”项明章行事果断,唯独对这件事没有信心,说:“我试试看吧。”第97章谈完事情,雷律师先走了,楚太太一定要留项明章吃午饭。汤水要多炖一会儿,楚识琛带项明章上了二楼。一路走来,两个人在确认关系前屡屡越轨,在办公室酒后荒唐,在哈尔滨同床共枕,凭着一腔暧昧做足了亲热勾当。在一起后,楚识琛留宿缦庄多日,数次在波曼嘉公寓过夜,深圳之行住在南山别墅,凡是项明章的地盘他都去过了。在楚家却遵守本分,项明章来那么多回,今天二人关系公开,才第一次上楼踏进楚识琛的卧房。房中整洁雅致,因为本身是客房,所以采光差了点,墙边的黑色施坦威隐匿在一片阴影里。项明章掀开琴盖,在琴键上按了几个音,问:“我送给你的琵琶呢?”楚识琛说:“在柜子里好好收着,定时拿出来擦一擦,你要检查吗?”“琵琶有什么好检查的。”项明章环视一圈,不客气地在床头坐了坐,探手枕间,只摸出一本睡前读的散文集。楚识琛道:“你在找什么?”项明章说:“看看你有没有藏着小秘密。”楚识琛立在柜旁,最大的一只抽屉锁着,他插上钥匙拉开,里面排列着七八盒雪茄,他没在家人面前抽过,每每关上门,对着露台半空吞云吐雾。项明章踱近,他始终难忘楚识琛抽雪茄的样子,那只手,那片唇,蒙着苍白烟雾的那张脸,无一处不引人注目。楚识琛也记得,项明章借品尝雪茄吻他,呛得厉害,为了片刻之欢不惜伤肝伤肺,他问:“你觉得味道好吗?”项明章说:“忘了。”抽屉里的雪茄由清淡到浓郁排列,楚识琛道:“挑一盒,送给你。”项明章不懂行,说:“一支就够了,你帮我挑。”楚识绘道:“哥,那你呢?”楚识琛说:“我留下,不管真凶会不会现身,我作为当事人总要善后。”项明章道:“任何计划都没有百分百的胜率,无论怎么样,我会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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