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用。但我不喜欢露天洗澡。”泰瑟尔冰绿色的眼眸微缩:“术法浴缸?”穆仲夏很淡定的说:“我准备的,我还准备了帐篷,但我不会搭。你也可以顺便洗个澡,再剃个胡子,我带了好几个剃须刀,给你一个。”泰瑟尔单手搂住穆仲夏的腰,跳下了巨魔象。现在的穆仲夏已经很淡定了,他觉得他以后玩蹦极完全没问题。落地,泰瑟尔就问:“哪个?”穆仲夏:“在4号箱子里。”泰瑟尔拦腰抱着穆仲夏大步走向他的嫁妆所在的马车。穆仲夏的十三箱嫁妆没有和其他的物资混在一起,泰瑟尔派了一小队人马专门看守。穆仲夏找到了自己的4号箱子,周围的帝玛塔战士自动回避。这是穆仲夏的私人物品,即便是泰瑟尔都无权过问和私自使用,除非得到穆仲夏的允许。所以泰瑟尔一直都没有问穆仲夏带了什么嫁妆,虽然穆仲夏哪怕没有嫁妆泰瑟尔也不在意。泰瑟尔放下穆仲夏,抽开他的斗篷带子,单手甩在地上,然后一个巧劲儿把穆仲夏平放在了斗篷上。泰瑟尔单手压着穆仲夏,另一手扒下了自己的皮短裤,露出自己已然狰狞的兽根。到这一步穆仲夏怎么还会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泰瑟尔一个用力,穆仲夏的裤子就和他的双腿分开了。泰瑟尔去扒穆仲夏的内裤,双眉紧蹙着,似乎是讨厌穆仲夏的裤子里怎么还有条内裤!穆仲夏抓住泰瑟尔的手惊叫:“你这样我会痛死的!”泰瑟尔的眼眸冷凝,停了动作。穆仲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自然看出泰瑟尔是不高兴了,他快速说:“我是第一次!你不做前戏,不做润滑我真的会死的!”泰瑟尔眉目间的冷凝散去,他粗鲁地抓过穆仲夏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意思不言而喻。果真是野蛮人!穆仲夏跪坐起来,两手握住那难以一手掌握的东西,这东西如果就这么进来,他绝对会死!好在这个野蛮人似乎不准备做死他,所以收了手。穆仲夏没有经验,两手胡乱地上下撸。泰瑟尔的眼底越来越深邃,突然推到穆仲夏,把他翻了过来。“我会死的!不行!不行!”在穆仲夏的惨叫中,泰瑟尔扒下他的平角内裤,然后把自己的兽根埋进穆仲夏挺翘的双臀间,来回摩擦。穆仲夏不惨叫了。泰瑟尔的动作很粗野,穆仲夏随着他的动作也渐渐来了欲望,垂软的某物抬头。泰瑟尔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两眼紧紧盯着随着他的动作而时隐时现的某个入口。他想进去!想狠狠地x进去!泰瑟尔停了下来,单手抓住自己的硬挺去戳那个洞。穆仲夏也难受得不行,他反手抓住泰瑟尔的手腕,气喘地说:“要润滑,这里要润滑才能进来……”泰瑟尔低吼一声,用力掰开穆仲夏的臀瓣,压低身体。“啊……”穆仲夏美丽的脖子高高扬起,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空旷的地带,被人如此的玩弄,很快就有了反应。身后的水声越来越明显,穆仲夏甚至感受到了一种来自欲望深处的疼痛!今天……会破处吗?意乱情迷中,穆仲夏的脑袋里冒出这样的疑问。“啊——”空旷的草地上传来包含痛楚的叫声,听到叫声的帝玛塔狂战士们发出了了然地嘿笑声。星空下,两个黑色的身影交迭在一起。第四章 嫁妆的惊喜穆仲夏是被泰瑟尔横抱回来的。他全身脱离,嗓子也哑了,激情过后,下身某处无比的钝痛。当泰瑟尔出现时,全部的狂战士欢呼起来。他们有的吹哨,有的大叫,有的鼓掌,裹在斗篷下的穆仲夏脸涨得通红,以为自己和泰瑟尔的如此迫不及待被那些狂战士们打趣了。殊不知,这是泰瑟尔占有了他的“战利品”之后,众人对他的祝福和对穆仲夏身份的接受。对帝玛塔人来说,只有尽快占有自己的战利品,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的战利品——这里的战利品特指穆仲夏这种身份的人。穆仲夏不知道这其中的关键,还以为泰瑟尔是突然发情了,结果让他被人笑话。这一场野合的时间并不久,但穆仲夏却觉得自己被做去了半条命。身下粘糊糊的,他很不舒服。被泰瑟尔抱上巨魔象的后背,穆仲夏低声:“我想擦擦身。”泰瑟尔让他侧躺在巨魔象背上的座椅里,然后他下去了。过了有一会儿,穆仲夏都要睡着了,他被一股贴身的暖意惊醒。睁开眼睛发现泰瑟尔在给他擦拭下身。穆仲夏想自己动手,奈何腰部以下无力。一半是被做的,一半是被泰瑟尔在发情时无法控制的力量弄的。穆仲夏的腰部有着明显的青紫痕迹,泰瑟尔看到了。不过穆仲夏没有责怪泰瑟尔,他相信如果可以,泰瑟尔也不愿意弄伤他。实在是泰瑟尔的体格相比他来说太巨大了,力量相比他来说太强壮了。泰瑟尔的身体有他两个宽,两只手能轻松包住他的腰,绝对的悬殊。泰瑟尔给穆仲夏擦干净下身,然后提着水壶下去了。很快,泰瑟尔又回来了,手里是一条厚厚的银白色毛皮。他拉开穆仲夏身上的斗篷,把这块皮子套在穆仲夏的身上。穆仲夏惊讶极了,居然是一件毛皮斗篷!很大的那种,他站起来遮住他的脚完全没问题。这件毛皮斗篷一裹上,腰上再系一条皮带子,穆仲夏完全不冷了。泰瑟尔抱住穆仲夏,把他带了下去。穆仲夏的衣服都在箱子里,这个时候他也懒得去拿。毛皮斗篷足够厚足够长,里面裸着就裸着吧,不过这样的装扮乍一看很像是穿了一条皮草连衣裙。不过这里的皮草和穆仲夏记忆中的皮草完全没法比,只能算是动物皮粗略缝制成的衣服。伊甸人对皮草的加工明显优于帝玛塔人,不过伊甸人最昂贵的皮草也达不到穆仲夏对皮草的要求。穆仲夏一出现,周围所有的人都避开了视线。他已经是泰瑟尔的人了,其他帝玛塔男性,尤其是单身男性,以后要回避。泰瑟尔把穆仲夏抱到一处单独的篝火旁放下,篝火上烧着一口锅,里面正煮着肉汤。穆仲夏吸吸鼻子,肚子里传来饥饿的叫声。泰瑟尔从地上的兽皮袋子里拿出一块肉干和一个果子,递给穆仲夏。穆仲夏没有说他的嫁妆里有术法水壶和术法锅,而是说:“我想先洗洗手。”泰瑟尔把食物放回去,拿出一个水袋。穆仲夏洗了洗手,这才开始吃。两个人都在安静的吃东西,锅里的肉汤煮好后,泰瑟尔给穆仲夏盛了一碗,用的是骨碗。伊甸人用的是陶碗或金属碗,有钱人家会用使用过的术法石碾碎后再次加工制作的颜色各异的石晶碗。穆仲夏吃了一碗就吃不下了,实在是碗太大。泰瑟尔把锅里剩下的都吃了,还吃了一条他的亲随送上来的烤肉腿。夜晚,大军休息,穆仲夏裹着兽皮斗篷窝在泰瑟尔硬邦邦的怀里,身下铺着兽皮,身上盖着兽皮,睡在草地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漫天的星星,又困又累的他却没有看夜景的精神。他睡着了,丝毫没有远嫁荒蛮地带的忧愁,在被一个刚认识还不到一天的男人夺走了处男之身后,他安然地在对方的怀里睡着了——好不容易破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