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夏护卫官,我们等着你起程呢。”夏景苦笑着叹了口气,好吧,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被这看似愚笨的少爷摆了一道,他早就该猜这几个人没一个会开飞行舰,现在既然已经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想独善其身也不可能了。飞行舰腾空飞离典械星上空,素瑜输入外领空指令,夏景打开飞行舰屏蔽系统,银色飞行舰即刻隐身,如破空利箭般跃入浩瀚星际。时灿回眸,透过舰窗最后看一眼清绿色星球,烟火漫天的城市似乎还若隐若现,他弧起唇角,似笑非笑,心里念着几个字:再见,费里维上将。天微亮,琨山还笼罩在一片晨雾中时,飞行舰稳妥着陆在古旧的乡村别墅前,时灿上去敲了敲门,对着里边喊一声:“嗨!有人吗?”出人意料的,宽厚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时灿缓缓推开,里头仍是空无一人,他走进去,四周打量着,“有人在吗?铁面,你在不在?”桌上轻轻一抹,手指上全是厚灰,看来铁面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时灿左右望了望,屋子很大,但属于那人的东西很少,仿佛除了睡觉的大床上有被子外,其它地方都找不出铁面人的痕迹。终归不会是个幽灵吧,只要在这等着应该能见到他。时灿安顿好母亲,就带着吉纳和夏景一起打扫房子,别墅看着十分古旧,但好在够大,上下两层,上层几乎没人居住,但房间里都安放着床铺,似乎曾经热闹过。吃过简单的晚饭,时灿召集大家开始商量今后的打算。“将军楼我不打算回去,夏景,你如果后悔,我这里有些钱,你可以拿去无际城找些事做。”时灿说着将一个纸包推给夏景,他看出这个护卫官并不能安心过今后的生活,让他好好地离开算是对得起他。夏景堪堪地笑了几声,把钱推回去,“时少说什么呢,我既然跟着你回来了,那就肯定得一直跟着啊,你别这样,我不会走的,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好了。”时灿笑了笑,又对吉纳道:“你呢?愿意留在这山里吗?”“我已经表过态了,我的命是时少给的,从今以后我就跟着时少你了。”吉纳稚嫩的脸上绽出坚定的笑容。“好,那我现在就来说说我们今后的打算。”时灿顿了顿,道:“这琨山的后方是个死火山口,山脚下有一处檀香树林,树林中还有数十个温泉口,上次救吉纳时,我就是去那里取得水源和针叶,温泉口的水源与典械星的水源几乎一致,可以用来制作安心丸,我想用那片林子好好计划我们将来的生活。”======================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昨天的留言一下子爆涨,呵呵,原来潜水的人这么多啊,不炸不知道一炸吓一跳,看了大家的留言, 我其实也很为难, 而且发现喜欢费里维的人会很喜欢,而喜欢明德凯的人更多的是对费里维这个人物的多情反感,这就有点那个啥了,因为目前最后的迷团还没解开,大家可能还不知道费里维的真实性情,我想,要不要等几章,你们在真相揭开后,再做决定好吗?这也是我的错, 我不该把费里维的感情写的太过隐蔽,总之在欧阳和时灿之间,他肯定得放弃其中一个,这不知道算不算渣了!!这是与欧阳不一样的感受,他与欧阳从来没有做过,更多的是一种年少意同道合般的竹马情感,而在这种情感却不似对时灿的感情,对欧阳,他是胜于友人的爱,对时灿,他是狠不能将这人噬心刻骨般深深镶进身体里,这种爱让费里维害怕,他第一次这样爱上一个人,失去了理智,拆开了冷凛的外装,可他内心仍挣扎着不愿这点.正如此时此刻,他宁可希望自己是因为时安臣迷情香而产生的情/欲而非自己心底真实又可怕的情感。双手紧紧圈着身下人,他的吻越来越狂乱迷茫,航母飞行舰上时灿偶然一句笑话都让他气忿妒恨,控制不了自己的暴行,而现在,他更是无法抑制对时灿的需要。两人很快赤/裸相见,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腰腿相缠中,费里维仍死死咬着时灿的唇不放,紧接着一个挺身,炙热发涨的利器就已深深埋入时灿身体内,时灿不由颤动了几下,差点连呼吸都窒了。深入进身体的炙热缓了会后,开始慢慢蠕动,不过一会便控制不住加速了进攻的频率,费里维喘着粗气,扣紧时灿的腰身猛烈的动作着,每一下都挺至最深处又拔/出来再冲进更深的地方,这种激烈如火烧般的感觉让时灿几近眩迷,他双手无措地四处想抓着点什么东西,想开口呻叫的喊声下一秒就被费里维含进嘴里。喜欢这样边吻着他边狠狠地做,每一下都要捅入最深处,每一次冲击都要让身下人惊喘地无法抵挡。费里维一手扳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拉起他左侧大腿,将腿架起圈在自己腰上,这样更能进得深些,当他的利器深入到时灿身体最深处时,他能听见时灿带着颤动的呻喘。这种声音在费里维耳里无比动听,他就喜欢这样迷乱无措的时灿,没有清醒时的那抹愚执的倔强,也没有因倔强惹来祸端时忿忿不甘的神情,这时候的时灿才是最真实的,他会显示他的软弱,张开的身躯因为欲/望而不可控制的颤抖,费里维就喜欢这样的他。令人迷恋,不能自拔的那种喜欢,如果可以,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爱上这个人,多么的可笑,他竟会爱上一个叛国贼的儿子,曾经的计谋和蓄意的宠爱,曾经对欧阳的承诺和对今后伟业的策略,在这一刻却急切地要抛之脑后。他宁愿信这人从没有背叛自己的二心,宁愿信两人是阳春白雪般的初识恋人。激情在最高峰时冲到顶点,费里维再次一个深深的挺身,利刃中喷发出更为火热的液体,每一滴都丝毫不剩地深埋进时灿的身体内处,时灿只感到体内像被火星燃起般,烫得不可思议。长廊外香树林间已弥漫开渺渺香雾,雾气盘旋围绕着转进房里,整间卧室都飘浮着香树的异香。发泄过后的费里维一身松懈,拥着怀里的人缠绵不舍的吻着,吻着,最终沉沉地睡去,而时灿在幽暗中支撑着去桌边翻出随身携带的香木,放至鼻间嗅了嗅,这才缓了口精神气。他爬起来,挺着周身酸痛穿好衣服,不经意间,一枚细长的链子跌落进他掌心,链接中央挂着个长圆形的挂坠,时灿凝了片刻,看了看床上熟睡的费里维,默然收紧手心,转身匆匆整理好行李,临出门时,又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年轻上将,抿了抿唇,从怀里掏出一根墨紫色的香枝,点燃,放在床头,然后看香烟渺渺升起后,才悄然离开。这枝睡眠香会让年轻的上将一觉到天明,因为它还有个名字叫:别离。城堡阴暗一侧廊间,吉纳已经接到时老夫人,他们遥遥见到步履蹒跚的时灿,便急急迎了上去,吉纳问:“时少出什么事了,怎么现才来?”时灿抬头笑了笑,“没什么事,我们快走吧。”“夏护卫官已经在飞行舰那里等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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