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起他对你说过什么了?”加德满的信息中提到,时灿临大婚前曾受时川霖将军密训,而密训的内容极有可能跟叛乱有关,费里维持莹莹透亮的高脚杯,目光深深地望着这个人,从心底,他希望时灿真的忘了所有,但他又想时灿真的背叛自己,那时就能找个堂皇的理由将他一视同仁的处决。这场联婚本就是场各怀鬼胎的和亲,所谓的专宠只是个笑话,而费里维万万没想到突然失去记忆的时灿会转变成另一个人,另一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时灿,如果你能露出一星半点的叛变,那么他就不会这样纠结难取舍。“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时灿淡笑着摇摇头,“或许回去后就能想起吧,毕竟他是我的父亲。”费里维听了,微微一笑,身子前倾着伸手轻抚他的脸,温声道:“没事,这样挺好的,至少你以前没这样的勇气,现在的你,真让我刮目相看。”他眸中墨色一片,头顶吊灯的光华像星子落在眼中,似深海中泛起银浪,这些话都是心底话,现在的时灿身上有着太多吸引人的地方,他的勇气,他的执着,他的坚强,包括他那些看起来可笑又无谓的坦护,这一切都在不知不觉地吸引着费里维。而这种吸引已慢慢变成另一种味道,一种跟欧阳不同的味道。时灿被他认真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扭开头,似不在意般饮了口酒水,温中透凉的酒水入喉带起丝丝香气,秀气的眉尖微微挑动了一下,看在费里维眼里却是别有风情。“来,你以前最喜欢吃的,我特地让人从你母星带来的金熠鱼,上次你没好好尝,这次尝尝。”费里维夹起块金黄色的鱼肉,筷子一转方向,没有放进他碗里,而是直直递至他嘴边。时灿微怔,突然而来的亲密让他浑然不适,迟疑了一会,费里维微笑着道:“怎么,连我亲自喂你都不给面子?”时灿顿时有些尴尬,他抿了抿唇,“上将还是不要这样客气,我自己来就好了。”说着就伸筷子去接那块鱼,而费里维倒是不依不饶了,见他拒绝便直接站起来,绕过桌子俯□,单手扶着时灿的椅子,用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将他圈了起来。一对如漆凤眸微微眯起,深深地看着他,时灿怔住,一时束手无措,不知道费里维要干什么?只见费里维微笑着将金黄鱼肉半含在嘴里,而后轻俯□,吻进他唇齿内,时灿蓦地全身僵了僵,从应下赌局那天开始,他就没有跟费里维有过亲密接触,他心里对这人有气有恨,就连说话都懒得应付,可这突然间的亲呢让他一时无所适从。时灿下意识的别过脸想脱离出他的吻,而费里维的手却牢牢扶上了他的腰,没有任何余地的加深这个吻。火热的舌尖在唇齿间流连忘返,勾人心魄般的蠕动,连津手也挑开时灿的外套深入进衬衣里,修长手指上带来的温度似火星般迅速点燃身体的热度,费里维边吻边缓缓抚着他光洁背部,吻在呼吸中变得异常沉重急促。流连在唇齿间的鲜嫩金熠鱼肉仿若两人间的那抹**游戏前奏,在辗转缠绵的深吻早已不知去向,口舌中只留有淡淡的鱼香和浓的化不开的唾液。喘息,喘息,还是急促的喘息,间中夹杂着糜醉的啧啧吻声,手指的触摸已不能压抑着勃发的欲/望,费里维的吻越发的强烈,几天没有触碰怀里的人,这时哪怕一星点的抚摸都让他难以自制。时灿却在这时果断地推开了他,站起来倒退几步,微微喘着气看着他,眼里全是不情不愿,不知道为什么,费里维看到他这付脸色绯红,眼神却充满抵触的模样时,满腔的火热霎时变得冷静下来,一种说不清的怜悯油然而生,他不曾想自己也有舍不得伤害这人的一天,若是按以往的性子,早就不顾一切强制的去要他,就像前两次一样。什么时候自己的感情越来越变得无法理解,或者从一开始的破戒就该猜到,这才是真正的爱吧,跟对欧阳不一样的爱。==========================作者有话要说:呃,其实我挺喜欢费里维的。ps: 这篇文会日更加速更完, 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 阿玖感谢每一位留言的朋友, 切勿潜水唷!☆、31时灿看费里维停了动作,异常沉静地望着自己,墨色瞳孔里似乎暗藏着点什么说不清的意味,他心里霎时有些许不安,抹了抹唇,想找点什么来解围时,却听费里维轻声道:“行了,不逗你玩,我们好好吃饭。”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尽管有些愕然,但时灿还是庆幸费里维并没强迫自己,他再次坐下来,想了想,道:“对不起,我这几天很累。”“不用说这些,我都明白。”费里维又夹了块鱼肉放他碗里,温和地笑道:“快吃吧,我等了你一天,现在都饿了。”时灿抬眸看了看他,就低下头拔弄着鱼肉,过了会,才淡淡地道:“不好意思让上将久等了。”费里维失笑,把筷子一放,撑着下巴笑着看他,“你为什么总在我面前这付生疏的样子,不要忘了我们是配偶关系,现在倒似个陌生人般,叫人听着不舒服,时灿,叫我里维,不许再叫上将。”他话里带点命令的意味,可口吻却是温和低醇,时灿暗暗吸了口气,才答道:“好,里维。”“回去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你在无际城里买了什么?”费里维边吃边漫不经心地问。“买了些简单的特产,也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费里维抬头看了他一下,目光落在时灿的衣服上,“你明天让加德满去订制几身衣服,身上这些还是大婚前带来的,回去得换些新衣服。”“不用了,我穿着挺好。”时灿抬头回他个微笑,费里维深深地望着他,唇角浮现出难有的谑笑:“你是我的配偶,第一次回家当然得穿体面些,不然让你父亲笑话我可不好了。”他说着,伸手亲呢地用指尖掠过时灿的脸颊,时灿僵了僵,心头悸动了几分,但很快便低下头拔弄着碗里的鱼肉,“上将又言重了,你能跟我一同回去已经是给了典械星莫大的面子,怎么用这个来笑话你。”费里维放下筷子,托着腮看向他,笑道:“时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说你不解风情?还是不懂我的意思,说了不准再叫我上将,怎么还这么生疏?”时灿失笑,也放下筷子看向他,“不好意思,我一时改不过口来。”“改不过来也得改,如果回到典械星你还是这样唤我,你父母可不见得会高兴。”时灿被他一说又语窒,只得又道:“好,我一定改。”费里维眯起墨眸笑道:“那再叫我一声。”时灿咽了咽喉,低声道:“里维。”“再叫一声。”费里维眉眼弯弯,第一次有种难以名状的愉悦欢喜,他喜欢听这人一声声唤自己,胜过任何一个人的呼唤,仿佛这一刻他们已经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是真正相爱的人。难道不能是吗?费里维目光深邃地凝着时灿,看他咬着下唇勉为其难地又唤了声:“里维。”“嗯,很好,以后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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