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活捉周以晴

已绕上她的腰际,接着,脖子、手腕、脚腕迅速被长绳绕上。

  她看到,自已被几股绳索托上半空,在眨眼之前,一根根绳索在黑衣人的手中交换,很快,就编织成一个网将它缚在其中。

  阳光下,她如网中鱼被装进了一个黑色的箱子!

  双缘拍卖行后院农居。

  谢良媛毫毫无形象地坐在石磨上,两手捧着刑兰草泡出来的清茶,满眼无神地看着骆珏笙在除草。

  谢府大院因为闹了蛊灾,暂不能住人,所以,谢家暂时搬到郊外的玉窖别苑暂住。

  兰天赐则派出一支医卫,给谢府喷洒药水,说是,足足喷上七天,再晒个三五日,才建议谢家的人搬回。

  经过此时与周以晴的较量后,谢良媛发现自己的心境一下变得萧条,完全不同以斗跨周玉苏时的那种兴奋。

  她说不清是什么,只是隐隐觉得,从兰天赐介入到这一切后,将来揭开的一些东西,很可能是一些让她感到害怕的东西,

  比如,她感到,她所知道的不过是一些表象,比如,她以为周以晴和郦海瑶仅仅是为了敛财,谋算了谢家!

  谢良媛第二天入宫,配合小兰君演了道具后,提出想搬到双缘拍卖行住一阵。

  以前,她和谢卿书做假夫妻时,谢卿书如果去外地盘货,她明里跟谢家人交待是跟谢卿书一道出门,其实多数她是搬到双缘拍卖行陪伴骆珏笙。

  在骆珏笙的身上,她可以找到最单纯、最宁静的时光。

  兰天赐对于她提出的要求很不解,但,对于并不危及她性命的事,他向来不会阻止。

  “吃饭!”骆珏笙伸手拿开她手中冷却的茶,将一碗温热的米面放进她的手中,淡淡道:“吃完再发呆!”

  谢良媛这才惊醒,天色已至黄昏。

  她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抱怨道:“骆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骆珏笙眸光浅浅地看着她,随即含笑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想事情,我为什么要打扰你。”骆珏笙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发顶,“想不通就接着想,到该安寝的时辰时,我会喊你的!”言毕,转身进了小屋。

  “我又不是坐禅。”谢良媛蔫蔫地叹了一口气,思忖,也对,对于骆珏笙而言,发一天的呆,是很正常的事。

  她没什么胃口,好在骆珏笙煮出来的东西很合她的口味,所以,慢吞吞的,吃一口发会呆,也把一整碗米面吃完。

  然后,捧着空碗又发了一会呆后,突然仰着脖子,对着天上的月亮,跟着小狼似地嗷了几声,费了一番的劲下了石磨。

  走到窗外,看到骆珏笙正挑灯雕琢,微弱的灯光下,将少年的修长的身子静静端坐着,那眉目间的宁静,象是雕刻住人间的唯美,却也带了一种她说不出的寂莫。

  两个月不见的少年许是慢慢长长,显得越发清减,谢良媛这才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骆骆,你好象高出我快一个头了。”

  骆珏笙眼波斜睨了她一眼,轻“嗯”了一声后,又专注地雕着手中的小玉人。

  “骆骆,皇上的皇祖母来京城了,皇上说,很快能为我动手术,如果我恢复健康,你陪我回一起趟泯山好不好?”谢良媛话未说完,许是骆珏笙手指用力过度,不慎伤了手,指腹,很快就沁出一道血线。

  “哎呀,小骆骆,流血了。”谢良媛心头涌现又是柔软又是疼痛,忙推门进屋找药,给他上药,看着少年十指重重叠叠的伤痕,不觉轻斥道:“骆骆,我教你时,说过多少次,拇指和食指一定要缠几圈的纱布,以防被刻刀伤了,你看你,都不听我的话。”

  骆珏笙笑着收回手,漫不经心地解释,“包了纱布后,手指不灵活,雕得不好!”

  “这倒也是!”谢良媛神色郁郁地点点头。

  小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静,少顷,她又开了口,语声幽幽:“骆骆,你说,我会不会手术失败。”

  “你不开心,是么?”骆珏笙放下手中的刻刀,少年瞳孔微凝看着她,表情柔软,“阿惜姐,你想了几天,想到了死的结果,却不曾想问问皇上,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你心里有疑问,你可以直接问皇上,皇上他会告诉你答案。”

  “骆骆,你怎么?”心中的隐痛被少年一语道出,谢良媛不由得诧异失声,“你如何知道这些?”

  少年微微扬起的唇线,柔声道:“皇上昨晚来了,他说他诱捕周以晴,倒把你给吓坏了,所以,你想卷包袱逃。若非是为了谢家,此刻,怕是你连病也不治,把自已藏起来了。”

  骆珏笙绝对相信谢良媛是这样的人,当年,夏家一夜覆巢,可她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竟会拒绝纪思远的收养,独自避入泯山,除了心里有长远的计划外,未偿不是小姑娘遇到未知的东西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找一个无人知道的安全地方,以自己可掌控的方式生存下去。

  “我问了,皇上真会说么?”谢良媛立即垂落眼帘,如在回忆般,少顷,小脸泛起一抹赧然嫣红,微微苦笑:“我不敢问!”

  谢良媛的声音开始隐隐发颤,只觉口中吐出来的每一字,都化成一根绵绵细针,刺进心脏时,不见得流血,倾刻间,却疼得麻木!

  如果说武元忠被捕,她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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