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景呈,我来守护你(巧计撕开真面目)

啊,”厉青云睹物思人,端详着照片中的自己,“妈走时,谁都没有准备,她这是出了意外,怪不了谁,她若是被人陷害的,我肯定会扒了那人的皮!”

  巩卿一口气卡在喉咙口,咽不下去。

  沈静曼早就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好好地走楼梯,照理说也不会出那样的事。”

  荣浅适时出来说话,“爸,对不起,在饭桌上让您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快吃饭吧。”

  “就是,菜都要凉了。”巩卿赶忙拿起了筷子。

  厉青云却再没了食欲,他拿着照片,陷入沉思。

  饭后,巩裕看眼身侧的人,“姐,你怎么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怎么啊。”

  “荣浅那y头装神弄鬼的,真无聊。”

  巩卿勉强勾起了嘴角,“谁说不是呢。”

  厉景寻抬下头,“二妈,有什么话,您一定别瞒着我们,我看您今天脸色很不对劲。”

  “我能有什么事啊,”巩卿别开脸,“就是看到家里又要添丁了,高兴的。”

  “姐,”巩裕覆住她的手背,“景寻就是您的儿子,我们有今天,都亏了您。”

  巩卿点着头,她心里却很明白,那件事若真要曝光了,怕是人人自危,连亲妹妹都要躲着她吧。

  荣浅和厉景呈即将回去时,沈静曼将他们送到门口,荣浅看到巩卿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两人出去,荣浅走到巩卿身侧,“二妈。”

  她转过身来,“回去了?”

  荣浅倾上前,在她耳边低语,“二妈,我改天会单独找您,今天有些话不方便说。”

  巩卿脸色微变,看到荣浅挽着厉景呈离开。

  车子缓缓驶出厉家,荣浅坐不住,侧身看向厉景呈,“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证明那可能是二妈给你打得针?”

  厉景呈神色严肃,专注地盯向前方,“其实,当年奶奶走得时候,爸将家里所有人都集中了起来,包括我妈她们,每个人都被单独关起来,不说严刑拷打,但爸派了专门的审讯官过来,可最后还是没能撬开任意一个人的嘴。奶奶的死也就定为了失足。”

  荣浅有些失望,“单凭一个针头,完全不能说明什么,她可以说是家庭医生的,也可以说是哪个居心叵测的佣人。”

  厉景呈就是知道这点,他眉宇间鲜有挫败,“事情过去这么久,要想提取指纹都难。当年的佣人走得走,死得死,况且那时候就说了没见到有可疑人上楼。”

  “景呈,你今天注意到二妈的脸色了吗?”

  “当然,做贼心虚。”厉景呈盘动方向盘,“我以前,怀疑过奶奶的意外,但我没想到我的病和她们两姐妹也有关系。还真是会挑时候,我烧糊涂了,给我打完针,我又小,肯定以为是医生……”

  “有没有这个可能,”荣浅坐直起身,“二妈在给你打针的时候,正好被奶奶看到,然后……”

  厉景呈猛地握住方向盘,两件事结合在一起,这种可能性也越来越大。

  厉景呈砸了下方向盘,“我一定要让她开这个口。”

  荣浅覆住厉景呈的手背,“这件事,就算警察来查,也已经成了死案,我们凭得是我们的直觉,话说出去,别人不相信就没办法。”

  厉景呈也知道,当初厉青云盛怒之下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巩卿又怎么会轻易松口呢。

  接下来的两天,厉景呈那边得出了确切的答案,据药物成分分析,他体内的病正是因此而起。

  荣浅拿过资料,坐到男人的腿上,“既然知道了病因,就会有法子治,是不是?”

  “它在我体内已经和某些细胞融为了一体,荣浅,我是真的没把握……”

  荣浅亲吻着厉景呈的嘴角,“景呈,你相信我吗?”

  “当然,我全部的信任都给了你。”

  荣浅双手吊着男人的脖子,“我会好好守护你。”

  厉景呈不由失笑,荣浅放柔了嗓音,“你不信啊?”

  “我信,我当然信。”

  奶奶出事的时候,厉家自然不可能像现在一样装着监控,除了找到的针管外,似乎整件事又进了死胡同。

  翌日,沈静曼跟巩裕来到一处包厢前。

  推门进去,里面只坐着荣浅。

  巩裕不由觉得奇怪,“大姐,您说让我陪您出来一趟,不跟着您还不行,可您约了自己媳妇也不提前说声,这算什么事啊?”

  荣浅开了口,沈静曼自然是答应她的,“浅浅有些事和你说,我到外面等你。”

  沈静曼说完,走了出去。

  巩裕站在原地不动,她双手抱在胸前,冷笑了下,“你们婆媳两个搞什么鬼?”

  “小妈,请坐吧,我哪敢跟您搞鬼啊。”

  巩裕睇了她眼,慢慢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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