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装得好累

能动,泪水浸湿掉枕巾,她嘴巴张着,好恨自己为什么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她痛,没事。

  她羞辱,没事。

  可那一幕,她永远都不要被别人看到。

  她看到厉景呈狰狞俊冷的脸,看到他的狂肆和放纵,荣浅浑身都在抽搐,一身汗被逼出来,整个人犹如在水中泡出一样。

  厉景呈飞快地开灯,察觉到不对劲,双手握住荣浅肩膀,“醒醒,浅宝,醒来!”

  她骤然苏醒,沉入潭底的窒闷豁然在冲上水面的那一刻被冲散,荣浅猛地吐出口气,厉景呈双手揉捏着她的脸,“做噩梦了是不是?醒醒。”

  荣浅脑袋轻晃,这才看清楚跟前的人。

  厉景呈的五官同梦里的叠合,荣浅杏眸圆睁,猛地伸出双手朝他胸前使劲一推,“别碰我,别碰我,放开,救我——呜呜呜。”

  厉景呈没想到她会出这么重的手,他人往后栽,亏得手掌在床沿撑了下,这才没有栽下去。

  荣浅双手捂住脸,“不要过来,我好怕。”

  “浅宝?”

  男人见她这幅样子,自然是担忧不已,他挪过去些想抱她,荣浅缩起双腿,满眼的恐惧,“别碰我。”

  “你看看清楚我是谁。”

  荣浅伸手遮住脸,一边小心翼翼看他眼,显得可怜极了,厉景呈朝她伸出手,“别怕,有我在。”

  她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逼着自己不去害怕,全身的汗毛直竖起,每一处都在排斥着厉景呈的碰触,可荣浅不能让他看出丝毫的端倪,她觉得好累,身心俱疲,快要撑不下去了。

  将手放进男人的掌心,厉景呈一把将她拉过去拥在怀里,“梦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荣浅哭出声来,她双眼压在他肩膀处,不让厉景呈看到她的泪水。

  身边没有一个能倚靠的人,到底谁能来救救她?

  荣浅孤立无援,厉景呈将她搂紧些,“别怕,别怕。”

  她拥在厉景呈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突出苍白,荣浅哭了几声,忍着情绪,“我梦到小米糍被人带走了,是从我怀里硬生生被抢掉的。”

  “不会,”厉景呈听闻,拍了拍她的脑袋,“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

  “为什么?”荣浅抬起头看他,“什么事都是不可预测的。”

  “因为她是我的女儿,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从我身边带走,谁也带不走她。”

  荣浅嘴唇蠕动下,故意软了语气,“那我呢?”

  “傻瓜,我们是一家人,你还能带她去哪?”厉景呈手掌落向她的腹部,“以后,你和小米糍就是我的命,我不可能将我的命放到别人手里。”

  荣浅不由打了个冷颤。

  厉景呈替她擦了把汗,荣浅握住他的手掌,“小米糍也是我的命,我也不可能将她交给别人。”

  “好,”厉景呈揉了揉她的脑袋,“小米糍就跟着我们,哪也不去,我们是一家人,她会是个快乐的小公主。”

  荣浅眼眶内的泪水还未完全干透,湿润着一颗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

  “要不要找宋权看看,你最近精神很不好。”

  “我才不要,”荣浅嘟囔声,“他是心理医生,我不过是小米糍快生了,心理压力大而已。”

  “你别害怕,生产的时候我会陪你进去。”

  荣浅枕着厉景呈的肩头,她怕再有噩梦缠身,连眼睛都不敢闭上。

  翌日,厉景呈一早去了公司,等他走后,荣浅才睡了个安稳觉。

  到吃中饭时分才起床,荣浅坐在床沿,不经意看眼,居然看到她画的那张小米糍被放在了相框内,旁边,还有一张她和厉景呈的合影。

  两个相框紧紧相偎,俨然是和睦温馨的一家人。

  荣浅嘴角浅勾,伸手想去触摸,但还是缩了回来。

  她起身走进洗手间,看到镜中的自己苍白憔悴,她洗把脸,这样下去她真得要崩溃不可。

  靠她一个人的力量,她连南盛市都别想走出去,霍少弦不能找,荣择,她不放心,唯一还能想到的就是外公。但她昨天试探着打了个电话过去,家里人说外公身体不好,正在住院。

  荣浅来到阳台,目光扫过那台笔记本,她怔怔盯了眼,然后过去将它打开。

  ------题外话------

  明日精彩预告:

  40——我的孩子,不能喊强暴犯做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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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淡定哈,有时候情节不是那样滴,别躁动,其实多设身处地想想,很多都是能理解的,而不仅仅男主控或者女主控,爱情世界里,并不是谁对谁好,就一定能抵得过全部的错。等号,从来就只存在于数学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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