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城

官,新娘子还等着呢,可不能醉。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沈灏喝了醒酒药,沐浴更衣后,怀着激动难耐的心情,入了平和正殿。

  各王府内,均设一大殿,于府里主子大婚之时启用。

  入殿,却仍有一堆婢子嬷嬷跪地相伴,与方才册封时不同,此时新娘子坐于拔步床上,头戴面纱,遮住了脸庞。

  互敬致辞,喝交杯酒,他盯着面纱下她朦胧的脸,心情高昂。

  引导嬷嬷递细金杆,用以挑头盖。

  沈灏拿了细金杆,严声吩咐:“都退下。”

  婢子们面面相觑,沈灏不太高兴,又喊了声:“出去。”

  众人不敢懈怠,恭敬退出正殿。

  诺大的宫殿,红烛照亮殿堂,沈灏往前一步,弯腰挑开了她的头盖纱。

  溶溶的红光下,瓜子般的小脸似出水芙蓉般娇嫩,朱唇皓齿,螓首蛾眉,似一剪秋水般的双眸,此刻正羞答答地瞅着他。

  他的阿生,能让人百看不厌,每一次相看,都能发现不一样的美。

  这世上所有的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小阿生。

  禾生被他盯得脸发烫,糯糯一句“夫君”,酥得沈灏心花怒放。

  他脱靴上榻,小心翼翼为她取掉钗环,一头青丝泼墨如画,他亲亲她的额头,手指在她的耳垂处轻轻揉捏。

  盼了这么久的洞房之夜,终于被他盼到了。

  回想这半年,由一开始相识之初的淡然,到后来的视若珍宝,他全然已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手指一路下滑,至领口,取下衣襟扣饰,一点点褪去她的新嫁衣。

  她像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在他手中含苞待放。

  她羞羞地伸出手,一张小脸烫得通红,“夫君,我来伺候你。”

  她想帮他褪衣。

  沈灏望了眼她垂在肩头褪至一半的衣裳,忍住心中垂涎之欲,盘腿而坐,张开了手。

  她往前,动作笨拙地解他衣领系带。

  出嫁前一晚,教习嬷嬷和德清宫的老嬷嬷,分别上阵,教她如何伺候丈夫。

  从更衣穿靴佩戴,到日常注意事项,再到夫妻洞房之事,事无巨细,详尽其词。

  虽然,大部分时候,嬷嬷都是讲那档子事。

  嬷嬷说出的,是从女子服侍夫君的角度,她是和王爷尝试过那档子事的,一路听下来,却觉得又完全不一样了。

  不就是怀孕生孩子吗,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同的路数?

  她的娇容近在咫尺,沈灏伸手摸摸她绯红的耳垂,轻笑:“在想什么羞人的事?”

  禾生面红耳赤,支吾:“……没有……”

  她解衣的动作并不熟练,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游荡,踟蹰许久,终是找到了窍门,一层层为他褪掉外衣。

  身上衣物越来越单薄,她柔软的手指,温暖的热度,与他身体肌肤相贴相近。

  至中衣,她停了下来。再脱下去,他就要光膀子了。

  还是他自己来比较好。

  禾生低眉顺眼,刚想放下手,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低沉迷人的嗓音透着男子独有的磁性:“继续。”

  禾生呼吸急促,反手又触及他的中衣。

  他精壮的上身,赫赫入目,以前她害羞,不敢细看,今日一瞧,只觉得他胸膛下好几块肌肉,用手戳戳,硬硬的。

  难怪以前他压过来时,她总觉得喘不过气,根本无法动弹。

  这么伟岸的身姿,她如何挣得开?

  本以为事情已经做完了,她准备脱自己的外衣,沈灏却凑过来,在她耳边暧昧舔舐,温热的气息扑洒而来,蒸得她耳根愈加烧红:“娘子的衣裳,为夫要亲自来脱,只是,娘子得先把自己的事情先做完了才行。”

  她顺着他的目光去看,说的是袍裤。

  桃羞杏让,别过眼,语气轻柔:“羞人……”她怕碰到他。

  沈灏不由分说,扯过她的手,放到裤头,笑容得意:“这有什么好羞人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王爷坏!”禾生捂脸,她只碰过,但确实没敢仔细看嘛。

  他按着她的手往下,“更坏的还在后头呢。”

  动作艰难地褪下他的袍裤,他身上一/丝不挂,就这么直剌剌地映入眼眶。

  她想躲开不看,他却不许,无赖一般送上前,用身体拦住她的视线。

  他扼住她的手,眸中似有温柔春水,“娘子,今日是我俩夫妻的大好日子,为夫有件礼物送给你。”

  禾生好奇问:“……什么礼物?”

  他轻启薄唇,“我。”

  禾生心跳如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