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交易

样得到痛快吗?对方失去的可是人命啊!”我知道我的教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可是当看到安心眼睛里放shè出来的光芒时,我仍然不能够理解。

  “杀人并不痛快,可当你连死都不能的时候,你就知道让那个使你生不如死的人痛苦地死在你面前有多痛快了。”好久都没有话的月姬突然插嘴,用她那仅有的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一样,“现在你没时间和别人讨论别的了,重要的是,帮我拿回那颗水晶眼珠。”

  “对不起,恐怕我帮不了你。”我一口回绝了月姬的要求,显然她和安心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了,我可不想帮一个杀人如同儿戏的人。

  “这恐怕由不得你了。”安心道:“如果你不想你的这个朋友死在你面前的话。”

  “你们!”我气得几乎连话都不出来了,看来不论是月娃还是月姬,都不是什么好“鬼”!

  “当然了,如果你能帮我们找回那颗水晶眼珠,我们自然会让你们安全的离开这里。”安心开出了条件。

  “既然你知道藏那颗水晶眼珠的地方,怎么不叫他去拿?”我看了看安心,问月姬。

  “你以为随便一个地方就可以放那颗水晶眼珠了吗?不是族长是没有办法进出那个地方的。所以即使是月娃抢了我的身份,但她毕竟不是真的族长,所以到现在她也没有办法进入去拿那颗水晶眼珠。而我现在身体根本不能动,怎么去拿?”月姬回答。

  “是族长才能进入?那么当年的赵允哪?他不是普通人吗?”我问。

  “他是普通人,可他也是亚纳族族长的儿子!”月姬回答。

  “亚纳族?也是上古四大灵族吗?”我好奇的问,不是另外一族就是古墓派吗?怎么又跑出个亚纳族?

  “不错,上古四大灵族分别是月影、摩洛、亚纳和灵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亚纳族早在唐朝时期就突然全族失去了法力,成为了普通人。摩洛族也在那个时候突然全族隐居,从此再也没有人找到。而灵族,其实分为生灵一族和死灵一族,你们林家属于生灵,古墓派则属于死灵。所以,虽然赵允的祖先虽然一直有告诉他自己一脉是上古灵族,但是到他们那一代已经几乎没有多少人还相信这个传了。可赵允却偏偏是个异数,他非常相信这个传,甚至不远千里寻找其他三族的人。也许这就是天意吧,让他在一次意外被族人所救进入了这个月影族的结界。”月姬答道。

  “那我就是族长了吗?”我没好气的问。

  “虽然你不是月影族的族长,但是那个地方却是四大上古灵族的族长都可以进入的。上古灵族我已经让安心查过你们林家,现在在世的也只有你了。”月姬道。

  “那林语嫣哪?为什么当年你不利用她?”我突然想起了林语嫣。

  “你那个女人吗?当年她的确在机缘巧合下进入过这个结界,可是碰到她的人是月娃不是我。月娃虽然也知道她有林家的血统,可惜你们林家的族长之位一向是传男不传女,所以即使是她也没有能力进入那个地方的。”月姬回答。

  “林家的族长之位根本就不是我的,我连林家的那个什么灵力也是一知半解的。”我道。

  “虽然没有正式的传位仪式,但是林家也只剩下你这个男丁了,不是你,又会是谁?”月姬不耐烦的问:“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乖乖听话去拿。要不然,你就等着帮你的两个朋友收尸好了。”

  望着月姬那张残破不堪的脸和决绝的眼神,我知道我其实已经没有选择了,再望向李海,此时的他仍然昏迷不醒,更让人担心的是到现在都没有见到的白云,我甚至连她的生死都无法确认。闭起了眼睛,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该做的即使是再恐惧和逃避都是没有办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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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孤身一人重又来到了月影族人居住的村落时已经是深夜的子时了,暗黄sè的月光熏黄了地面上每一个角落。周围,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果然如月姬所的那样,每到一天yin气扭结最浓的子时时分,那些月影族的活死人就会进入一种如真正死亡一般的睡眠状态,就算是拿颗原子弹过来也不会惊动他们的任何一个。

  我摊开了月姬叫给我的地底迷宫的地图,这是一张月姬让安心早已经准备好的手绘地图,上面似乎还有着令人作呕的尸体臭味。不知道是地图本身的质地原因,还是因为紧张而出的手汗,我总觉得手心里异常cháo腻。

  原本白天看到过的茅草屋在此时透着yin森森的鬼气,仿佛每一个yin影角落里都埋伏着一具活尸,准备随时冲出来结果我的ing命。轻微的夜风刮起了片片落叶,我感到很冷。有时候太过寂静的环境反而会让人产生一种幻觉,仿佛有很多种奇怪的声响环绕在耳边,嗡嗡的让人脑袋发涨。我有疑神疑鬼的走在偌大的一个村子里,自己脚步的回声此时听起来倒更象是有某个人正紧随在后。左眼处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转,已经凝固的伤口在湿冷的空气感到如针扎一般的疼痛,已经几乎不能够视物了。

  照着地图,我已经进入了地底迷宫,迎面而来的那股强白光让我眼前出现了红sè的晕眩,下意识的闭起了眼睛。整个地底迷宫里,只有我大口大口吐气的声音。一步一步的往前摸索着道路,白光似乎有越来越强的趋势,我不知道视觉上的极限会不会带来听觉上的耳鸣,但是我此时只觉得耳朵里被安进了一个高音蜂鸣器。

  那原本黑sè的石墙开始慢慢变得透亮起来,仿佛成了一面面黑sè的镜子,投shè出我略带苍白的脸孔,那左眼处的伤口却又鲜红的诡异。扶住冰冷的墙壁,我仿佛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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