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空,你这个小无赖!
是不是人啊?你个死禽兽!”
“我怎么就不是人了?一出事就把他送到医院了!”沈南弦涔薄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送到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是不是我把你弟弟害死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抱着我啊!我都把你弟弟害死了,你还抱着我,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星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撒在沈南弦精致做工的衬衫上,哭得绝望极了。
沈南弦好看的嘴角淡淡抿了抿,大手紧紧环抱住她颤抖的肩膀,轻轻拍着,嗓音忽而变得温柔,仔细一听,还带着一丝窃喜。
“夏星空,你就是个小无赖!明明是你主动抱着我。”
身子愣了愣,星空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绝望情绪被扼杀在摇篮。
气咻咻的推开他的身子,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泪,白了他一眼,做贼心虚似的开口。
“谁……谁抱你了?不要脸!我只是担心沈玉寒,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
沈南弦撇撇嘴,拽过了她柔软的身子,抓过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继续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老子大方得很,你继续抱吧!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脚踏两条船……我好担心,你会被他感动,所以我要盯紧你了。”
星空的脑袋被他的手摁着,身子不自觉的凑近了热源,就连她也没有察觉到,这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性的动作。
“沈南弦!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沈玉寒的情况,你到底是知不知道?”
星空咬着唇,她现在就想知道沈玉寒是否在生,艾玛!如果那张妖孽的脸就这么死了,星空觉得这辈子自己都会良心不安的!
“他好得不得了!怎么?人家救了你你现在就想以身相许?”
沈南弦低沉的嗓音里弥漫着淡淡火药味,早上他在公司门口等了星空好一阵子,半个人影都没有捕捉到。
终于等到了不耐烦,沈南弦下车,拨通她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以为她又放他鸽子了,正想返回公司时,蓦地抬眼,便瞥到了倒在马路中央血流不止的沈玉寒,再往前一看,还躺着一个昏过去的夏星空。
沈南弦短暂的愣怔后,头脑立即做出了反应。
一边拨通120,一边抬起脚步,迅速朝着沈玉寒的方向奔去。
当时的沈玉寒全身都是血,有路人告诉他,当时星空搀着一个老人过马路,谁知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小轿车忽然朝着她们的方向飞奔而来。
而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沈玉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推开了星空和那老妇人。
那小轿车也在忽然瞥到了眼前的一幕时,及时的踩住了刹车。
但——
还是没能拒绝悲剧的发生。
即便沈玉寒百米冲刺的速度极快,但是为了推开夏星空,他不得不立在原地半秒钟。
而就是因为这迟疑的半秒钟,沈玉寒被及时刹住了车子的小轿车不高不低的抛起,接着甩落在车窗上,最后滚落到了地板上。
这一抛,一甩,一落的抛物线动作,造成了沈玉寒身上多处骨折,大出血,轻微脑震荡的各种不良现象。
医生说那小轿车若是迟一秒踩刹车,沈玉寒可就必死无疑了。
一秒钟的事情——
不仅让沈玉寒大难不死,也让沈玉寒越发的坚定,夏星空就是他想保护的人。
沈南弦当时看着沈玉寒大口大口的吐血,朦朦胧胧之际,嘴里竟还呢喃着“小星空”,真他妈想揍醒他。
心下一沉,浓眉蹙紧,沈南弦盯着他遍体鳞伤,满身是血的样子,喉咙一哽,却忽然觉得难受得要死。
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忽然看到他大口大口的吐血,竟然还是为了夏星空,沈南弦如何能不难过?
沈南弦手足无措了。
他多担心沈玉寒真的就这么死掉,虽然少了个情敌,可是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兄弟了。
沈南弦待人向来淡漠,就连对亲兄弟沈玉寒也是如此;而沈玉寒待人向来热情,却惟独不对沈南弦热情。
熟悉他们的人都是知道的,这俩兄弟表面看似不和,但是只要一到紧要关头,绝对是站在统一战线的。
就连沈玉寒当初背着家里人自己创业开始连锁深蓝酒吧时,也是沈南弦在背后无条件的给予物质条件资源。
但是这事儿,沈南弦并没有放在心上,沈玉寒也压根没有要还钱的打算。
“反正沈南弦也不缺那几个钱,有个地方给他喝酒也算对得起他了!”沈玉寒常常这样对猪朋狗友徐沛东这样说。
俩人每次见面始终大眼瞪小眼,彼此看彼此都不爽得很。
但是,沈玉寒却也是唯一拥有沈南弦房子钥匙的人。
沈南弦把他当成了至亲的亲人,所以愿意给他钥匙。
但是!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