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二师兄喜欢晒太阳

,生怕什么时候那只狐妖就回来报仇了,自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在打养妖的主意了。

  雪儿嘴中叼着从黑衣人身上卸下的玉牌,拼命的朝着回路狂奔。

  几道黑影紧跟其后。

  雪儿跳入大门的屏障中,屏障水波纹一样『荡』开涟漪,身后的几道黑影接连跟着进入屏障,其中一个黑衣人“嘭”的一下重重的撞在屏障上,被弹出几尺远剑道问天全文阅读。

  俩道鼻血似高压水枪一样从鼻子中喷涌而出,这一下撞得着实不轻。

  鼻青脸肿的黑衣人一『摸』腰间,果然系在身上的玉牌已经不见了。

  雪儿望了一眼一笙的院子,身形停顿了一下,又继续狂奔了起来。

  就停顿了那么短暂的一下,就差点被人抓住。

  眼睁睁的看着那『毛』茸茸的尾巴从手中滑走,柔顺的绒『毛』拂过手指,就差那么一点点,黑衣人几欲暴走。

  雪儿跳到屋顶上,掀开一片黑瓦,小巧的身子灵活的跳了下去,稳稳地落在地面上,猫科动物一般轻盈。

  “怎么办?”从屋顶上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其中一个黑衣人压低了声音问道。

  “几位既然来了,何不下来一坐?”温文尔雅的声音刚落,房间内瞬间亮堂了起来。

  偌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雅致的房间内飘散着淡淡的墨香味,干净而简洁,一盆清脆的玉竹点缀些鲜亮的颜『色』。

  几个黑衣人眉心一凛,正准备掀了屋瓦从屋顶跳下时,一道气流自下而上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算了,弄脏了屋子可不好。”

  这不是耍着他们玩吗?黑衣人想动弹身子却发现身子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仿佛身上绑着无形的绳子。

  而后下一刻,身子像是脱线的风筝从屋顶上被掀起摔向地面。

  披了一件外袍,衣襟微敞,雪竹打开雕刻着秀竹的房门,看向躺在地面上的蒙面黑衣人。

  目光扫向他们腰间的玉牌,许是刚被吵醒,温润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清虚学院的?”

  黑衣人们只觉那柔柔的似是涟漪的目光仿佛有实质『性』一般,温柔的一把刀,让人不知不觉中被蛊『惑』。

  “既然不是,这身行头,非『奸』即盗,明日送你们去官府查办吧。”

  大发慈悲一样的语气激怒了黑衣人们,一个个握着剑朝雪竹刺去。

  雪竹微微拂了拂袖子,一张张符箓从桌子上飘出,悬浮在半空中。

  然后贴在黑衣人的脑门上,任凭黑衣人们左躲右闪,那符箓就像是活物一般,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剑劈下去,竟然从中间穿过,好比是用剑去削流水。

  看着一个个木桩一样的黑衣人,雪竹转身进屋,深邃的黑眸对上蹲在地上的雪儿,这只狐狸似乎在哪里见过。

  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张清秀的面容,雪竹脱口而出,“她……她叫什么名字?”

  “田菜花。”雪儿眨了眨眼睛,开口说道,“谢谢你。”

  雪白的身影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夜空下。

  “田菜花?日暮平原风过处,菜花香杂豆花香。”温和的声音,字字从唇中吐出,顿觉这名字一股高雅之风飘来,是世上最好听的名字。

  脸上一阵清凉,田荷花皱了下秀眉,幽幽转醒,对上雪儿盛满喜『色』的眼睛,眼珠子转了转,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面上。

  擦掉脸上的清水,站起身来,一阵天旋地转,感觉头重脚轻,坐在床上清醒了一会儿,田荷花开口询问道:“怎么回事?”

  她可不相信会是自己踢了被子摔下床磕了脑袋晕过去,眼睛眯起,将雪儿捞在怀中,听着雪儿将事情一一道来,眼中的寒芒越来越冷……

  第二日,醒来的女子都捶着肩膀『揉』着额头猎国全文阅读。

  “怎么感觉头晕晕乎乎的?昨晚感觉自己睡的好沉啊。”

  “是啊,腰酸背痛的,好像睡了几天一样。”

  “估计是累着了吧,这几天累死人,尤其是吴道长的课,每次下来都要去了半条命。”

  “是啊,是啊,吴道长真的可严厉了,现在最怕的就是上他的课了。”

  ……

  众人又七嘴八舌开始讨论起每天上的课了。

  “很惊讶?”田荷花拍了一下一个正在洗脸女子的肩膀,勾唇问道。

  那女子吓得顿时将手中的『毛』巾掉进盆里,而后有些慌『乱』的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很惊讶我现在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不是应该被上官蝶请去喝茶了,上官蝶给了你什么好处?”田荷花似是拉着家常一般,浅笑着看着脸『色』如同调『色』盘一样的女子。

  那女子端起木盆急匆匆的转身离开,“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田荷花拦住了女子的去路,疑『惑』的问道:“不知道你起床第一眼看我干嘛?看到我时目光惊讶,和我对视慌慌张张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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