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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说完她看了看这地上碎得乱七八糟的鸡蛋,叹道:“作孽啊,好生生的蛋呢,我拿个碗来收拾下,等明日个蒸了,给你和忍冬都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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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天晚上,忍冬喂饱了石蛋儿,自己躺在那里,想着白天的事,竟然忍不住流起泪来。自己何其不幸,找了个这么不争气的男人,竟然落得一个人孤零零住在娘家的境地。她低头凝视着睡得安静的石蛋儿,想着这孩子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从小生得异常,又遇到这么一个父亲,也跟着自己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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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左思右想,又想起白天木羊说的话,想着那二犊子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但只是她如今对男人是灰了心的,实在不愿意将自己再交托给男人了,要不然谁知道哪天又伤心了。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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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想着,忽听到窗外似乎有动静。忙起身趴在窗户口往外看,却只见窗外一个壮如小山般的男人矗立在那里,静默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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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一动,忙问道:“是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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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人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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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了咬唇,轻声道:“是二犊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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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好像动了下,却依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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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凝视着那人的身影,叹了口气:“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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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犊子站在窗外,依然不答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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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好坐起来,披上衣服下炕,来到正堂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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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二犊子抬头望过来。月光下,他一双虎目很是专注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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