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归来,凤涅槃,千古是非了无痕(一)
样。”
景予微微一笑,“我当年被罚面壁十年,也是又无奈又害怕,却没有人心疼我。”
“你天生的呆木头,扎一针都不知道疼的,还用我心疼?”
于是,即便知道凤雪不会被重罚,我还是继续心疼凤雪,想打个盹都没能睡着。
隐隐约约,总是有种不安在涌动,却再不知那种不安来自何方。
晨间听得船头有人说话,和景予出去看时,陌天行、陌潇潇和几个长老已经在那里。
陌天行那张宽大舒适的宝椅正在旁边,但他意外地没有安坐,而是立于船弦边皱眉向那边山崖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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