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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燕瑝接了88991010,苏吟歌过牌。

  金缕气哼哼地重新拿起牌,心思q嘛,谁没有?

  毫不犹豫地甩出一张q,有样学样道:“一个璃月。”

  “两个璃月。”叶千浔眼皮都不抬一下。

  金缕瞠目,随即甩出三张q三张k,叫道:“三个璃月加我、皇甫绝和燕瑝。”

  叶千浔:“……”

  苏吟歌揉了几下额头,侧头对曲流觞道:“今天我们去永安吃晚饭如何?”仿佛现在桌上的牌局跟他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皇甫绝低声对燕瑝道:“本想学习一下的,怎么越看越乱了?”

  燕瑝温文尔雅道:“别看他们,他们打的都不对,我给你示范一下。”说着,甩出两张小王两张大王:“天王炸!”

  其余人一下安静下来,竟然出现了天王炸?!

  苏吟歌见金缕目瞪口呆被压住了气势,又来了精神,对燕瑝道:“出牌出牌。”

  “等一下,你竟然敢炸璃月?”金缕yin恻恻地看着燕瑝,那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到璃月床边去告状。

  “我知道,天王炸冒犯了璃月,所以决定灭他十三族,一张不留。”燕瑝说着,将手中牌全部往桌上一摊,顾左右道:“好了,庆祝吧,我们赢了!”

  金缕直接晕倒。

  “无耻啊无耻……”如此打完一局,其他三人正忙着数银票,金缕瘫在椅子上哀叹,玉无尘突然就从里间冲了出来,对苏吟歌道:“璃月肚子痛,你快去看看。”

  “肚子痛?莫非要生了?”外间六人怔了怔,嗖的一声向里间冲去,带起六道劲风,将三十张银票卷得到处都是。

  果真是要生了。

  一瞬间,方才还祥和一片的织女宫忙乱起来,宫人们往返奔跑伺候,苏吟歌在里面接生,其余六人被关在门外团团转。

  听着里面时断时续地传来璃月的尖叫,六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连璃月都忍不住发出这种叫声,那该是有多痛啊。

  着急兼心疼中,叶千浔曲流觞等五人又将一腔怒火发泄到“准爹爹”金缕身上,不由分说将他掀倒在地就是一顿暴打。

  裴青瑶赶到的时候五人为了保持形象停了一下,待裴青瑶进房后,又将刚摇摇晃晃站稳的金缕按倒在地,扬起的拳头还没来得及落下,门开了,苏吟歌满头大汗地探出脸来道:“金缕,进来一下。”

  金缕还未动其他五人已争着向里面挤去,却被苏吟歌拦住。

  “凭什么他能进我们不能进?”叶千浔吼道。

  “就凭他是孩子的父亲!你想让璃月就那么痛着就只管在这跟我纠缠好了。”苏吟歌没好气道。

  金缕一听,早从人缝中挤进了房里。

  门重新关上,五人少了泄愤对象,正愤懑不平,突然就被房里传来的一声凄厉尖叫给摄去了心魂。

  “发生什么事?璃月怎会叫得这样惨?”叶千浔心颤颤地问,脸都白了。

  “放心,这不是璃月的声音。”玉无尘听着金缕的尖叫,大概猜出苏吟歌叫金缕进去是干什么的了,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微笑。

  一个时辰后。

  门开了,宫女出来报喜,璃月生下一对双胞胎男孩,母子平安。

  门外五人闻讯,激动得几乎要昏过去,争先恐后地挤进房中看望璃月和孩子。

  虽然有苏吟歌在璃月并没有遭太多罪,却因为太过疲累昏睡了。

  苏吟歌正在为璃月做善后工作,裴青瑶手中抱着一个襁褓,满面慈爱地哄着那哇哇大哭的婴儿,另一个婴儿在早已准备好的ru娘手里,而准爹爹金缕此刻正面色煞白地坐在一旁任宫女给他包扎伤口。

  在生孩子这一个时辰内,璃月一共在他胳膊上咬了三十七口,其中有二十一口都见了血。

  这就是当爹爹的代价啊!金缕泪光闪闪痛并快乐着地想。

  五人不敢到裴青瑶手中去抢孩子,只好围住了ru娘,看着襁褓中那哭声洪亮皮肤红红的小婴儿,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新奇,隐隐还有种多了一份责任的幸福感,复杂至极。

  “哎,你们看,这孩子鼻子像我。”叶千浔最先叫了起来。

  “像你就完了,大蒜一头,他这么直,这么挺,明明像我好不好。”曲流觞反驳。

  “耳朵像我。”燕瑝观察半晌,沉稳地下结论。

  皇甫绝看着,心中高兴之余却也泛起了一阵刺痛。

  曾经,自己的确有一脉骨血躺在璃月腹中,可惜,自己还未来得及知道他的存在便失去了。

  若是没有失去,现在应该会走路,会叫爹爹了……想着想着眼睛便湿了起来。

  玉无尘明亮的眸子一寸寸扫过孩子小小的脸庞,心中激动万分,这是他的孩子,他与璃月的孩子!

  和璃月在一起的头几个月,璃月不怀孕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他精通药理,自然也懂一些歧黄之术,趁璃月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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