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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还远没有够到宣泄**的边缘。

  金缕不敢碰她,只怕一碰她就会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尽情享受。伸手攥紧了一旁的锦衾,他绷着一身的肌肉强忍这非人的折磨。

  yin媚香粉激发的**深沉而猛烈,相对的,当得到满足时那快感也格外激昂澎湃,故而,令人晕眩的高|潮慢慢退去后,因承受了过多愉悦的而一直绷紧的神经一放松下来,璃月很快便疲惫而惬意地睡了过去。

  金缕满头大汗地等着,待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呼吸均匀了,他才轻手轻脚地从她体内退出。璃月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翻了个身,倒在一边呼呼大睡。

  金缕坐起身,看着自己尚未发泄的**,再看看身侧媚态横生的女人,痛苦地揉了揉额头,然后悄无声息地下床,找个地方自己解决去了。

  *

  次日,天刚微亮,璃月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趴卧在床上。

  正常来说,她极少会以这种姿势睡觉,正犯疑,睁开双眸却发现这床上的锦衾缎褥都很陌生。

  她怔了怔,昨夜的记忆潮水般涌入她因为刚醒而意识不清的头脑。

  如果没有记错,她昨夜好像春心萌动把小粉嫩给……强上了?!而且,自己睡着之前,他还没有发泄……

  老天,这不是她的幻觉吧?

  她双肘撑在床铺上试图起身,刚一动,腿间便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看起来不是幻觉啊,她记得他那么大,昨夜刚进入的时候的确把自己撑得很痛。

  天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莫不是她被人下药了?

  不可能啊,昨天她没吃早饭,午饭是和傅红纱一起吃的,回到东宫后她本来收拾包袱想走,连口水都没喝,怎可能被人下药?且昨夜她意识清醒得很,心里也知道不应该见色起意对小粉嫩霸王硬上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控制住。

  今天该怎么面对小粉嫩?这家伙会不会赖上她呢?

  她忐忑不安地扭过头,发现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目光再往外面扫了扫,发现金缕坐在窗下。

  窗开着,清凉的晨风温柔地轻抚他的长发,他出神地看着窗外,只留给她一个弧线流畅的精致侧面,映着晨光的如玉脸庞上,露珠般的泪滴正缓缓下落,在下颌处凝成亮晶晶的一颗,再如溢出荷瓣的水滴般,晶莹剔透地坠落,在他的锦袍上碎成无数颗。

  璃月看得眉头都耸成了八字形,有生以来,还从没有斯人斯景,让她觉得自己这般禽兽不如。

  她知道他昨夜并不愿意,他挣扎过反抗过,只不过,后来似乎向她妥协了。她原先准备好了接受他的委屈哭诉,只要他提,她愿意为自己昨夜的行为做出适当的补偿。

  可……他不哭不闹这般默默落泪真的让她受不了。

  收拾一下情绪,她坐起身,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见金缕毫无反应,忍不住轻咳一声。

  金缕并没有如她所想般立刻回头来看她,而是飞快地抬袖拭了拭脸颊,然后缓缓回过头来,红着双眸嘴角勉强扯起微笑,轻声道:“月姐姐,你醒了。”

  见他这样,璃月心中的罪恶感更深重了,有些烦恼地挠了挠额头,她支吾道:“小粉嫩,昨晚我……”

  金缕垂下脸去,修长的手指反复揉捏着袍袖上的金边,半晌,低声道:“月姐姐,你别说了,我不怪你。”

  呃……这么好说话?璃月有些愕然。

  金缕抬眸,见她一脸的不可置信,又微侧过脸,补充道:“其实,昨夜我本不想抗拒……因为,我喜欢月姐姐已经很久了。”

  璃月瞠眸。

  “但我也清楚,月姐姐看不上我……从小时候起,我就是需要你救的那个孩子,到如今,我依然什么都给不了你,也不如苏吟歌那般风流潇洒能说会道。我一直都知道,月姐姐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说到此处,他哽住,泫然欲泣。

  璃月看着他坐在晨光中,身侧的一切都是光鲜亮丽的,唯有他的表情是黯然的。

  她知道这些年他必定也过得不幸福,自幼丧母,身侧又有虎视眈眈的兄弟时刻想着害他,他无可依靠无人倾诉。他也许痛苦,也许怨恨,但他却别无选择,正如,燕瑝一样。

  “我……我不是……”见他在她面前如此伤情,她试图宽慰他,还未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却出声打断了她。

  “月姐姐,忘了昨夜吧,至少,不必想着对它负责。今后……若是我能活着,如果月姐姐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好吗?就如看望朋友……或者弟弟一样?如果……我死了,那月姐姐你就别来了,那时的盛泱,必定与现在不一样,你会有危险的。”他看着她,明明哀戚,却强作平静。

  璃月心软了,他在她面前如此卑微,他近乎在乞求她给他一些感情,不管是友情还是亲情都无所谓,而这些,明显是他这些年想要而得不到的。

  这不由让她想起了七年前,那个总喜欢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尾巴般黏在她身后甜甜地叫她“月姐姐”的男孩。眼下这一幕让她恍惚地感到,似乎除了两人都长大了以外,其余一切都没变。

  当然,她看出来,他内心最想要的,也许是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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