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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回去我给你看。”

  璃月翻个白眼,转过身不理他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完事,璃月和叶千浔进入房间一看,但见丞相之子趴卧在床上,臀部血红一片,惨不忍睹。

  “看看他死了没?”璃月道。

  叶千浔皱着眉翻过他,扯去脸上的布,一试劲脉,道:“还活着。”

  璃月转身把桌上的茶壶拿了过来,给他兜头一淋,他悠悠醒转。

  璃月见他醒了,照着他的裆部就是狠狠一脚,男子一声不吭便又昏了过去。

  叶千浔在一旁看着,只觉一阵蛋疼,心中暗自思量:以后得罪谁也千万别再得罪了这女人。

  “哼,看你以后还怎么去贻害人间,老娘直接把你的种也灭了!”璃月得意得拍了拍手,吩咐叶千浔:“把他衣服扒光,扔大街上。”

  *

  回到无意楼已是午后,璃月往床上一倒,伸个懒腰,叹道:“动动拳脚果然浑身舒服啊。”

  叶千浔见状,磨磨蹭蹭地来到床边,道:“璃月,我今夜要离开永安。”

  璃月扫他一眼,道:“哦,那你走吧。”

  “璃月,我……我想……”他语气软了下来,蹭在床沿,一双贼眼在璃月身上扫来扫去,意思不言而喻。

  璃月却有些犯困,打个哈欠问:“想干嘛?”

  “想这样……”话音未落,璃月只觉身上压上来一个重物,扭头一看,死不要脸的男人已经扑了过来,她这一侧脸,正好和他唇对唇,于是他大爷就毫 不客气地吻了下来。

  “唔……”璃月瞠眸,不假思索地一抬膝。

  “唔……”叶千浔没料到对他她也来这招,猝不及防弓着身子滚到了床沿。

  璃月却还不罢休,一脚将他踹下床,骂道:“除了上床你还能不能想点别的?我有说原谅你了么?”

  “那你怎样才肯原谅我嘛?”叶千浔勉强爬起来,趴在床沿一脸怨念。

  璃月看着他,想他夜魔,堂堂血影宫宫主,在她面前却沦落到与檀郎一样趴床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道:“没想好呢,以后再说。”

  *

  叶千浔一脸欲求不满地走了,璃月往床上一倒,一睡便睡到了傍晚,醒来时檀郎趴在床下,窗外淅沥有声,似乎又下起了雨。

  燕瑝今天没来无意楼,晚餐过后,璃月回到房中,明明没有刻意去想,可脑中偏偏盘旋来盘旋去都是慕容倦和皇甫殊华在一起的情形。

  她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事情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又思及自己似乎好久都没练功了。

  当即在床上盘腿坐下,想看看是否有可能突破血魔第六层。

  一个时辰后,她头顶缓缓蒸腾出丝丝浅淡的白雾,真气在体内飞速流窜,她的面色由白转红,长发丝丝向上扬起,身上的衣裙连同一旁的床帐都开始微微鼓荡。

  檀郎坐在床下,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浑身的经脉一胀一胀地痛,以往练到此处,她知不可强求便会停下,可今天她却跟自己较上了劲。慕容倦是慕容世家的人,她不可能再去慕容世家盗取《锻心诀》,也不会问他要,那么,她只能试着看能不能凭一己之力冲过这一关。

  坚持了片刻,就在她觉得快到临界点时,蓦地,她脸色一白,“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身子一软瘫倒在床,撕裂身体般的剧痛令人窒息地席卷而至,让她叫都叫不出来。

  檀郎见状,“噌”的一声跳了起来,转身拱开门就蹿了出去。

  真气四溃,浑身经脉仿似尽数断裂了。极痛中,璃月神智渐渐昏聩,心中模糊地想:我又走火入魔了么?这次,有谁能再来救我……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一只手抵上她的脊背,雄浑的真气从那一点春水般徐徐注入她的体内,引导她四处乱窜的真气重新凝聚顺行。xiong口胀裂般的感觉渐渐淡去,超出她忍耐极限的剧痛也在温暖中缓和了不少。

  她缓了口气,开始极尽全力地配合身后之人归拢自己溃散的真气疗伤,半个时辰后,身后之人收了手,她忍着仍在隐隐作痛的内伤回过身来,屋内光线不是很亮,但已足够她看清床侧之人。

  慕容倦,坐在床沿,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掩不住眸中的关切。

  “你……咳……”璃月想开口,却又咳出一口血,她掏出手帕,仔细地将嘴角的血丝拭尽,这才仰起头来,面上带上了笑,问:“你怎么来了?”

  “檀郎。”他看着她,声音如窗外的风一般静,一般轻,不惊动一丝夜色。

  璃月扫了眼两只前爪搭在床沿看着她的檀郎,嗔道:“多事。”

  慕容倦垂下眸,半晌,道:“你练的武功雄浑霸道,而你现在的脏腑经络还太脆弱,不足以承载如此厉害的武功,在继续修炼之前,你需要借助药物固本培元,否则,下次真力反噬会直接要了你的命。”

  “多谢提醒。”璃月靠在床沿,淡淡道。

  慕容倦握着双拳,极力克制着想将她抱在怀中责怪她不爱惜自己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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