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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可悲的是,连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静下来,我才想起小杰刚刚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没有回来,於是奋力的撑著麻木的腰桿站起来,我驻足在他房门外,门紧闭著,隔著一片门板我知道他在裡面,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迟疑著该不该敲门,最后我还是放弃,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麼面对他,我真怕他问我刚刚小良那样是在做什麼.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说小杰曾偷看我洗澡,在这私密的空间光著身子已经让我无法放鬆,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为我睡不著,但却很快感到睡意渐浓,眼皮沉重的不得了。
“还在睡?妳看妳这麼大人了还会赖床。
”朦朧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识裡思索声音的主人是谁。
“妳醒著吗?还是装睡?我知道妳最会装睡,妳醒著对不对?”这个男人是谁?我怎麼一时想不起来。
“好吧,再不起来我就要惩罚妳了。
”我感到有一双手摸上我的xiōng脯,一会儿将双乳揉挤一团一会儿使力的摇晃,接著湿热温滑的东西含著乳头,我想叫但不敢,那种舒服又羞耻的感觉传遍全身。
“妳能装就装吧!不听话的人就要受惩罚。
”声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抚著臀部在四处拂掠,最后停在女人最敏感的私处,他用两三根手指不断指压,不一会我感到那个部位好湿好湿,他顺势把我的内裤褪下,下意识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不过我没有气力抵抗。
“现在我要拿出棍子来处罚妳,就算会痛妳最好也不要出声,把妈妈引来我决不会饶了妳。
”我听到解开拉鍊的声音,硬挺的东西抵著yīnchún已作势衝撞。
妈妈?我的妈妈?那这个男人是……爸爸!?我一惊睁开双眼旋即坐起身来,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
恶梦?是恶梦,不,不是恶梦。
我突然忆起小时候唸国二时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上。
母亲每天早上总是会来唤我起床,我一向贪睡赖床所以都装睡打諢,有一天母亲生病,那天早上换父亲来叫我,我继续装睡,父亲就像梦境那般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后来父亲粗bào的chā入,下体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极力忍住继续装睡,但爸爸动作越来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妈妈才发现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儿,两人因为这件事大吵最后离婚,这件发生在我童年的事为往后的人生带来很大的影响,虽然我努力要忘记,多年来我也终於不再想起这件事,但yīn影仍在,结婚后我都会藉著装睡来逃避丈夫夜夜求欢的需求。
终於有了小杰后,丈夫虽然仍对我疼爱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无法放开心xiōng来满足他,至少尽到做妻子的义务。
但我意外发现自己只是对正常的性爱方式得不到满足,因为我偷窥丈夫与邻妇苟且的时候,我湿透了,高cháo狠狠地来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这辈子首次嚐到性高cháo的愉悦。
小杰他爸瞒著我跟隔壁的妇人暗地过著低调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没有揭穿,我还是深深爱著他,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他的方式。
后来丈夫得了摄护腺癌,至此性方面我缴了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梦到了这些不堪的往事。
那个变态的餘烬至今仍缠绕著我不肯罢休,恶梦使私处泌溢著爱液,身体流著跟爸爸一样的血液让我感到厌恶,我必须喝一口水好好冷静冷静。
瞥一眼墙上的鐘已经是凌晨两点,窗外下著雨,我推开小杰的门想看他有没有盖好被,房间的灯光昏暗,隐隐看见他跨间鼓胀的部位,那尘封已久的性欲竟在此时涌现,轻薄的睡衣下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对儿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视线始终无法自那隆起处移开。
小杰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时会不停喊著妈妈……妈妈吗?无处发洩的苦闷会不会让他无法集中在课业上?我是这麼的了解无处宣洩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试著按耐矛盾的情绪,想起小杰对小良说我不了解他,一个青春期发育中的男孩该怎麼处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压著妈妈赤裸的身体?如果妈妈能解决儿子的困扰,只是幻想应该没什麼关係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点的丧失,我嗅到危险的气味,虽然儿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极力告诫自己保持冷静,但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著乳房,手指深深陷进xiōng脯,啊……空虚惆悵的肉体栓不住饥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没有关係,如果这样可以解决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儿子来取代吧!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轻触下体,当手指窜进内裤,那裡的毛丛早已濡湿一片,哀怨的yīnchún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牵动全身神经,我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啊!我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骇然起身放开双手。
我慌张逃离小杰房间,把自己关在房裡,我怎能用这麼yín荡的表情面对小杰?但身体是诚实的教人心酸,跨间难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声啜泣起来。
次日,我预先準备好早餐就躲回房间,小杰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对我这个妈妈吧?直到他出门上学去,我才得以鬆一口气。
不过,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