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汩滔滔连绵不绝。

  迷迷蒙蒙里,好像骑马,跟着一队举着红旗扛枪拿炮的人,沿山逶迤,盘山越岭,奇峰叠嶂,一山高似一山……走啊走,翻啊翻,汗流浃背,一伙人,忽然随溪流荡的无影无踪,习习一丝丝凉风,浑身畅快……刘作伐清醒过来,那女的,还在身上压着。

  以前,刘作伐和女孩子们来,都是细风和雨,即使用上「嗵」,那也是轻柔无比。

  哪有过这种疾风bào雨、惊涛骇浪、大山压顶的考验?倒也好,头次有了酣畅淋漓、尽情尽意地释放、元转的经验,四肢百骸,暖洋洋地,丹田里两个红、绿小球,冒出点牙尖,好像帽尾巴拖着。

  也模模糊糊感觉到,多读点毛主席的书,涵养涵养虎气,还是大有好处的。

  刚才,隐隐约约,就是「山,快马加鞭未下鞍。

  惊回首,离天三尺三」促使自己,勇敢地迎上去,持久地胶着。

  不然的话,这女人一浪接着一浪的冲撞,应付不下来哩。

  pì股下冰凉,难道她niào她床上了?看看又不像,黏黏糊糊一大片,洒了碗稠面汤?不懂!自己肚皮上,也有这痕迹。

  大致收拾了收拾,给她穿上裤衩:娘们,就复杂。

  男孩,就省了这块布料哩。

  老三、老四,也没有。

  关上门,出去,前院看看,屠书记没有来。

  门,半开着。

  犹豫了下,走哩,待会再来看看,老三、老四该到家了。

  自行车头进了门,车把下边就钻过来俩绒绒脑壳,腮帮子一边沾着一张嘴,两肩膀上挂了两个软条条人儿。

  刘作伐pì股夹着车后座,停稳了车,拦腰抱着两个可意的妙人,错眼进了她们小房子。

  「哥哥(弟弟),你身上咋有怪味道?」耳朵立马多了指钳子。

  「啊,啥味道?」「我们学校三年级一班蔷老师那个破鞋,就是这味道?」「啊,你们闻过?」「谁闻哩,那是她身边飘过来哼!」「俺不认识蔷老师,还是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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