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脑袋去装床后的凸起。

  这着实吓着了南宫染景,不敢再有所马虎,对着寝宫外的守卫吼道,“来人,快给寡人叫太医,叫太医,快!”不等来人问什么,吩咐道,语气中尽显焦急。

  “喳。”急急忙忙的退出去,向太医院冲去。

  这样焦急的陛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自然也不敢再有所怠慢。

  “你忍着,太医马上就来,一定要忍着。”

  深怕再去撞硬/物,南宫染景把李朕青拥入怀中,轻声低喃道,安慰着,心却疼痛万分。不能得到发/泄的李朕青一口咬住南宫染景的肩膀,“嘶~~~~~~~”南宫染景疼的发出了声,却没有推开,任怀中的人儿怎么咬,只要能替他分担一丝痛苦,有何不可?

  似乎把脑袋的疼痛全部通过口中而发泄了出来,李朕青也不再像刚才挣扎,有所安静。

  刺鼻的血液冲刺着他的鼻腔,口腔,慢慢的松口,血液从伤口中缓缓流出,滴落在被单上,鲜红的血液刺痛着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这竟是他的杰作。安静下来的李朕青愧疚的看着疼的把眉头皱成一团的南宫染景,“对不起,我??????”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珍珠,嘤嘤低泣。

  “傻瓜,没事,不要愧疚好吗?”伸手抚摸着李朕青的脸颊,低头亲吻着李朕青流出的泪水,就好像是亲吻着一件稀世珍宝。

  为何见他哭泣,像是有一把刀从他的胸膛穿刺过去,疼的他不能呼吸?

  李朕青不可思议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南宫染景的这一举措,这明显是安慰恋人的举措,他不但没有不适感,反而还很享受,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他疯了吗他?却没有推开南宫染景。

  “陛下,太??????”太医到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去请太医的侍卫不敢再多说什么,带着前来的太医慢慢的退出寝宫在外等候。

  这样的温柔的陛下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竟然只因为陛下突然带回的人,而见到了陛下如此多的一面。

  一个月内,见到了陛下担心,害怕,恐惧,焦急,还有温柔,原本用笑容伪装自己的陛下似乎在开始慢慢的改变。

  是不是就表示陛下终于遇到了他喜欢的人?

  不由的为陛下高兴。

  “宫侍卫,何事这般高兴?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宫侍卫你应该明白吧?”太医们看着宫成渊早已快笑开花的清秀脸蛋,不由得好奇,现在的他们可笑不出来,也不知昏迷的人醒来没有,还有半月,真是揪着他们的心脏。

  “陛下有喜欢的人了,能不高兴吗?”他可是从小跟着南宫染景,孤独了这么多年,终于是有动心的人了,陛下以后终于不再一个人了。

  “你是说陛下有喜欢的人了?是谁呢?”李太医八卦道,却也不由的也替陛下高兴。

  “就是陛下一月前救回的人。”又接着道,“两人如此的亲密,还???????还接吻,这般了,定然有戏!”

  亲密,接吻?太医们抓住重点词汇,有关脑袋,性命的重点词汇,“宫侍卫你说说,那人醒了?”抓住宫成渊的手臂,神情有些激动。

  “自然,刚你们没有看到吗?”

  众太医翻了白眼,废话!他们刚踏入寝宫就被你给撵了出去,哪能看到!既然醒了,是不是就表示着他们的脑袋算是保住了?

  也终是松了一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那我们何时进去?”

  “这个?”他也不知道啊!打断陛下的好事可是要受惩罚的!“还是在外等候吧。”

  太医们相互看了看,“也好,也好。”

  那日,太医们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站在南宫染景的寝宫外等了一夜,于是出现了南国有史以来第一次皇宫内的太医集体病倒的场景。

  事后,知道事件的真正原因的李朕青可谓是又喜又恼,为惩罚当日南宫夜景的行为,夫夫整整分房睡了三日。直到南宫染景耍无奈才消了李朕青羞涩的情绪,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不知寝宫外的情况的南宫染景,深情的注视着李朕青,“你叫易梦,曾经从此成为一场梦,不用去在意过去是怎样,只要看向将来就好,这个名字你可喜欢?”

  南宫染景在心里默默补充,独属于他南宫染景的易梦。

  “易梦?”李朕青低声重复道,曾经从此成为一场梦,不用在意过去,只要看清未来就好?“我真的可以吗?”

  “你愿意试一试去相信我吗?将你的未来交给于我,”南宫染景充满磁性的声音古惑着李朕青的思绪,伸出手,发出邀请。李朕青一眨不眨的注视他,如此认真的表情,如此坚定的眼神,他真的可以相信眼前这个还不怎么孰知的人吗?而他又真的可以吗?他真的可以拥有吗?

  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双手,诚如他说讲的,他愿试一试。

  南宫染景紧紧的握住李朕青的手,抿嘴一笑,把李朕青拥入怀中,“我南宫染景宁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你易梦!”

  李朕青只是轻声应了一声,回应着南宫染景的怀抱,他发现他真的不想就此放开这个让他温暖的怀抱。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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