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部分阅读

br />   “不要啊!这样好容易会割到我!啊┅┅不要┅┅我不玩啦,快放开我!”

  虹虹虽然吓到面无血色,但志光没因此而停下来,他把乳杯十字形的割开後就恍似剥橙皮一样把把开了的乳杯反开,细心欣赏虹虹的雪白**。其实虹虹的**只能以“发育不全”去形容,胸围还不到三十二寸,但她的**如今被尼龙绳箍到凸起,因此看起来好似变大了,志光开始体会到日本绑绳法的奥妙。

  虹虹的**因为被绑紧,血液不能畅通地流过,因此变得更十分苍白,而且有不少青筋显现出来,但苍白的**使本来粉红色的**看起来更加鲜艳,志光立刻把那细小的**含入口中轻轻吸啜,同时又隔着衣服抚摸右边**,後来又用同一手法把右乳也释放出来。

  虹虹自从大个女之後,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露出上身,如今**同时暴露给志光看,而且还被他又吻又摸,她羞得全身发热,红霞满面,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想避开志光,因为志光的抚摸和热吻使她的**十分骚痒,她必须要志光帮她止痒。

  志光搞了一会便把目标转到虹虹的下体,志光刚才用绳绕过虹虹的双脚之间时刻意将把内裤的裤裆夹在两条绳之间,因此她的屄部位明显地凸起来,在凸起的部份隐若看到有一条凹坑,当志光伸头去细心观看时,留意到虹虹的内裤十分破旧,曾经洗涤过无数次的内裤早已擦穿了多个细小的破洞,一丝一丝柔软的耻毛肆无忌惮破洞中钻出来,而本来应该是白色的内裤也变为灰灰瘀瘀的,裤裆的凹坑处更有一片浅黄色的污迹。

  他本来想学影带中的男主角一样伸出舌头去舔着裤裆上的凹坑,但看到这样脏的内裤顿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志好快就想到另一个玩法,他找了另一条尼龙绳,他在这里三尺多长的尼龙绳上每隔数寸打一个结,後将绳穿过虹虹的双脚,拉动绳头使绳结在裤裆的凹坑上来回磨擦。

  虹虹在几年前第一次月经来时,妈妈曾带她入厕所教她使用卫生绵,由於当时妈妈吩呼她要先把屄抹乾净,而她又怕抹得不够彻底,因此拿着毛巾大力去抹,这是她第一次刻意的拭抹屄,她抹了几下後突然感到屄传出一阵骚麻的感觉,她随即全身一颤,一下呻吟声脱口而出,妈妈听到後立刻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并且厉声警告她以後不要再这样做。虽然当时虹虹不明白妈妈为甚麽突然会打她骂她,但一向乖巧的虹虹果从此不敢再刻意去触摸屄了,因此她是从没自慰过。

  如今绳结在屄外磨来磨去,虹虹的屄从未受过这样的剌激,所以立刻全身酸软,大量甘露从屄里涌出来把内裤泄湿了,破旧的内裤被甘露沾湿後更进一步变霉,好快就被粗糙的尼龙绳磨穿了。

  志光把破烂的内裤扯脱後,仔细地欣赏虹虹的下体,那里的耻毛虽然不及玉珠多,但也多得一只手掌都掩盖不了,至於她的屄却恍如佩丝一样,屄外两块厚肉微微张开露出了一小片淡红色的嫩肉,志光一看就可以肯定虹虹刚才没有撒谎,的确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这时志光抛开尼龙绳,把头埋在虹虹双腿之间用舌头去舔她的屄,志光觉得虹虹的甘露十分清甜,舔啜时把不少甘露含在嘴中,然後再次和虹虹接吻,将含在嘴里的甘露和虹虹一起分享,虹虹张开口把志光的舌头吸吮过来,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

  经过一轮热吻之後,志光再次进攻虹虹的**,他把虹虹的**含入口中吸吮,同时又用手指捏着另一边**,虹虹的**立刻凸起来,充血後的**由粉红色变为鲜红色。

  “啊┅┅啊┅┅”从没自慰经验的虹虹很轻易就被志光搞得呻吟起来。

  “舒服吗?”志光问道。

  “很┅┅辛苦啊!但┅┅辛┅┅辛苦之馀又很舒服!”

  志光把另一只手伸到虹虹下体,用手指轻轻插入屄内,把虹虹撩到全身打颤。

  “不┅┅不要┅┅很酸啊┅┅”虹虹呻吟道。

  “你真的不想要吗?”

  “我┅┅不要啦,很痒的啊┅┅快放开你的手吧┅┅”虹虹说完後,志光果然乖乖的把手指抽出来,虹虹以为可以松一口气,谁不知屄失去手指的挑拨後反而变得更痕更痒,她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说∶“很痒啊┅┅求┅┅求你再┅┅插进去吧┅┅”

  “你不用心急,等先脱去衣服吧。”

  “快些吧┅┅我很辛苦啊,快┅┅快┅┅”

  虹虹感到屄内痕痒难挡,但双手又被绑紧,就算想自己抓痕也不能,唯有继续哀求,但志光有心要吊她胃口,反而慢慢的除衫。

  不过虹虹是个聪明女,她好快就想到止痒的办法,她张开双脚骑在沙发的扶手,扭动着屁股利用扶手磨擦屄。但这个办法并没有效,因为她只能揩到屄外边,而痕痒的根源却是屄之内,她这样揩擦反而另到屄更加痕痒。

  好不容易在等到志光脱光衣服,从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她立刻本能地闭上眼不敢看,但闭上眼後的她她又感到很好奇,好想知道男人的下体究竟是怎麽样的,终於好奇心战胜了矜持,她偷偷地把眼皮张开一线望出去,她吓然发现志光正好站在她面前,一枝**就在她面前摇来摇去,她吓得立刻闭上眼。闭上眼後的虹虹感到有一样又湿又暖的东西顶着她的嘴,她於是再次张开眼望,完来顶着她的东西正是志光的**。

  “阿虹,你帮我含一含吧!”志光道。

  “那不是男人用来尿尿的东西吗?”虹虹虽然从没见过男人的**,但在学校里也学过一些生理常识,她说∶“这麽肮脏的东西怎可以放在嘴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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