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我C促着她。完全没有了父亲的口气。 (4)

/>   婷婷又把目光扫过来，我快速地回过头，直接和她对着目光，婷婷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看着她，试着走过去。nv儿那两只浸在水里的nǎ子，像两只兔子跃动着。

  **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婷婷有点傻眼，又掩饰x地别过头。我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nv儿抬起头来。

  就在我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父nv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我听到了秀兰的声音。

  “婷婷，婷婷。”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来，眼巴巴地看着、听着门的响动，却迟迟不见人影。只好先伺候夫吃了饭，才一路找寻着，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

  “哎，在这呢。”婷婷答应着时，快速地离开我，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我离开。

  秀兰走近了时，我轻声地叫了一声，“秀兰。”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我，她愣怔了一下，停下来，“怎么在这？”

  “热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秀兰眼光暼上婷婷。

  “好了。”我小声地告诉她，看到有点疑h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nv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来吧。”我招呼着。希望秀兰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么大的人。”听得我这样说眉眼里含着羞意，扭头看向婷婷。

  “姑。”婷婷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双手在里面搓着身。

  “还早吗？”秀兰走过去，“该吃饭了。”

  “你，你也下来洗洗吧。”婷婷期待的目光正是我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这等一会。”

  “洗洗吧，秀兰，热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我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气。秀兰的心有点动了。

  “就是，姑，又没有外人。”

  “这……”秀兰四下里看了看。

  “我爸你还怕什么？”婷婷笑了，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我。

  “死丫头，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

  “那你下来呀。”婷婷一再邀请，其实在农村里，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们虽然纯朴、正直，但也显得粗旷、剽悍，在x的问题上，既不细腻，也不太在意，因此夏ㄖ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l浴，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坏主意。只是秀兰和我有了那一节，心里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麦田里淌了一身的汗，看看侄nv并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树的背后解开衣f，慌促地从树缝里一闪，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跟着“扑腾”一声跳进水里。

  河水激起大p的l花，婷婷嘻嘻地笑了一声，姑侄nv二人就相互调笑着往身上撩水。看得我心里真想掺合进去。河水一圈一圈从她们身边慢慢扩大，直消失在我的身边。

  夜se渐渐地合拢了来，偶尔看到两个nv人x前那团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潜入到水里，看看时光已经不早，便轻轻地说，“给我搓搓背吧。”

  婷婷看了秀兰一眼，推桑了一下，秀兰起初还怕婷婷在身边，可眼前的光景让她悟出了我们父nv之间的关系，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说出来。

  “秀兰，你过来吧，你还有力气。”我直接点了的名。

  秀兰起先还拿捏，听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她的光景，又看看侄nv的神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迈步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看着婷婷，两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过来。

  我弓着腰背对着她，“还害羞？”感觉到手触到我的背上，尖尖的n头不经意地扫了那里一下，就想告诉她下午怎样哄婷婷的过程。

  “婷婷在。”按在我背上的手轻轻地搓着，从脖颈到脊沟。

  “哎……婷婷可能有了。”

  “你说什么？”我一怔，脑子里似乎一p空白。她的手软软的，从我的背脊滑下x肋。

  “她可能怀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谁的？”她说这话，手迟疑着明显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看出来的？”本想往后伸的手停下来了。

  “刚才她呕了。”过来的nv人都明白nv人怀y的迹象。

  脑子里一连串地闪动着近j天的情形，证实了秀兰的话。半蹲起身子让秀兰从脊柱往下搓着g沟。

  “是不是，”秀兰说这话迟疑着，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说，我在等她的下半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诉她我们父nv之间的事，既然已经知道，就更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噢。忙过了这一阵，你带着做了吧。”

  “真是你的？哥……”她搓着的手慢下来，象是等着我的回答。

  “你嫂子那样，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p肤有点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