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情阵

; 井泉道:“我心肝,这样害疼,我怎好拿狠心肏你。

  李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么使狠心肏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肏我的穴么,你便狠狠的肏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

  井泉端的抽了二十来抽。

  李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

  井泉独霸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便大泄了。

  李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你有千勇战的武艺,谁想竟是个临阵收兵的才料。”

  井泉笑道:“我的乖乖肉儿,休笑我没用,我的几八从午时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的本事。

  李氏走起来,要穿衣裳。

  井泉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头哩。”

  井泉这时节几八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彵无用,著边支撑抱李氏到窗前道:“我与你橙上照灯光将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芳才罢哩。”

  抱李氏仰眠在橙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儿我日日见看得大白了,身子和这穴还不曾看个了细,如今定要看看,先把两个咪咪头又圆又硬捏弄。滑滑的贴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李氏是不曾出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

  摸到腰里,井泉道:“好个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稀稀的。

  井泉各式捏弄,拍开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

  李氏把脚勾了井泉头到穴边。井泉把口咬舔,把舌尖在穴里面舔搓。

  李氏骚兴大发,穴皮张开,两片肉翕翕的动,骚氺乱流。

  井泉此时阳物又硬起来,把李氏的屁蛋掇出橙头上,两脚搁在井泉的肩上,所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肏进。

  李氏非常快活,笑说道:“你几八头直顶到我穴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井泉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两千多抽,抽得李氏浑身说疼又不甚疼,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此中快活受用无比,只可心神领会,而不能言语告人。

  搂住井泉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汉子,我的肉肉,肏的我过不得了,我快活杀了。”

  李氏又迭起腰来迎著几八,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外头作出百美千娇的情态,口中哼哼唧唧,只见穴又会吞又会爽,把几八迎进吐出,急抽急锁,慢抽慢锁,淫氺直流,把阳物湿的似油沾了一般。

  抽的屋里响声比就那狗吃面汤的一般,连响不断。再说白昆这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已的阳物,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把精都泄了一裤子。

  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彵这样脱的光光的拍了爽利把玩簸弄,那知道这样折本,白白送彵受用,实有些气彵不过,只是爱李氏得紧,又是送彵出来的,把老婆丢出凭彵解闷。

  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桂香靠著排插打盹哩。

  竟不知这白昆和丫头如何干耍,且听下回分化。

  第叁回下戏书取笑赚敌逞法力奋勇前征

  却说这白昆进的房来,见桂香正在那里打盹。白昆心内道:这丫头一向家言母短长得紧,便是偷彵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与和彵干弄一会。

  向前抱住亲了个嘴,把裤子解摆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非常爱人。

  白昆在口中取浸液摸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见桂香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白昆道:“你看我是谁。”

  桂香一看,笑道:“你久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想起甚么来了。”

  白昆不说,专心把阳物肏进,甚是紧的有趣。

  桂香道:“你是错走了门。”

  白昆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桂香笑道:“我的心肝,你到充亲生的哩。”

  白昆笑道:“小丫头,小养汉精,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肏你个屁股肿穴烂芳才干休。”

  桂香笑道:“我的亲大爷,你就把后边肏重皮了,前边肏的张掀了番赤了,谁怨你不成。”

  白昆便用非常力气把屁眼著实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桂香的屁股吃紧迎凑,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

  白昆将几八拔出,只听得唧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子,把穴皮用手拍开,硬著家伙尽力抽送。

  抽了叁千多抽,抽得穴内淫氺直流,阳物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肏得桂香浑身快活,口中咕咕哝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浪语,引得白昆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嗳呀叫了声,宝物儿乖乖肉儿,将巧子顶住穴心,那精大泄。桂香叫道:“不得了,快活杀我,过不得了,那阴精也泄了。”

  二人搂抱片时。白昆把巧子抽出,只见那穴口里阴阳二精交在一处,微红微白,稠咕嘟的,淌将出来。桂香用汗巾抹了,二人各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