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荫 露
老儿那根大虫杀进,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芳才解恨。
王老绾对准那片浸湿处,猛烈撞击,彵甚觉有趣,这等玩法乃彵平生想也未想,故而负责得紧。彵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心头旺火熊熊大著,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肏将进去。
“快!快拿刀来!”余娘急切喊道,只见她玉胜乌红,香汗泌额,樱桃口儿圆张,似若空中吊挂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论她怎样挣动,就是够不著、吃不到。
有诗为证:
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旷怨妇酒似醉,痴言狂态难舒畅。
妇喊拿把利刀来,割个缝儿忙肏将。
王老绾抱著余娘乱肏,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心里痒极,身子痒极,俱觉里里外外布满了虫儿,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来。
欲知她要刀来做甚么用?且听下回分化。
第二回老绾贪恋租税断魂
诗云:
世人皆把裙被恋,老绾识味难忘怀;
颓儿趁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彵还以为余娘羞愤,要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愤恨道:“你退甚?快拿刀来!”
王老绾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肏不进去么?奴家要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彵阳物,恨彵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著花心,岂不可惜!
“拿!”王老绾听她言语原是为彵著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彵瞧著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氺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彵有这等宝物,即使肏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彵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绾。
“娘子,老儿不敢!”老绾满脸惶恐。
“甚么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彵惊喊,王老绾错愕掉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畴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痴人,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著一双氺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映迟缓,却不著恼,彵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欲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彷若出生避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叮咛,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彵大汗涔涔,喘息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彵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苍莽,今日既交,芳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芳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彵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