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媚

百下,王昌便感受熬不过,遂叫道:“我要泄了。”秋月便将牝户套上去,抽了一千多回,秋月叫死叫活,著实难过,王昌将秋月双足勾於臂弯上,又大抽五百多回,秋月到酣美处,声亦叫不出,只管闭了眼,死搂著不放,王昌亦尽力抽了三千多回,却才泄了。

  行事完毕后,两人再戏耍片时,听那更鼓已在五下,芳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

  正是:

  深间锦账久不闻,幽怀暗暗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缈满兰房。

  报过东来复西去,终宵达旦恒芬芳。

  膏泽子母深入骨,柔枝嫩干探重窟。

  酿借风流乡媚态,笑看绝色两国倾。

  倾国姿容皆绝世,枕边小活声切切。

  揣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明月婵娟照书堂,小语低声问玉郎。

  千里关山如冰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再说这晚二人疯狂酣战之时,丫头翠儿欲送来点食。端至门前,见二人赤著身子,尽情交欢,欲仙欲死。翠儿正值十四岁,见此哪能不春心萌发,不觉口乾舌燥,粉面红晕阵阵,户下春氺汪汪了。忍不住在户下捏弄起来。舍料一发不可收拾,愈弄兴愈大,趣愈浓。正兴极,背后伸出一双手来,大而有力,便在翠儿身上摩抚起来。翠儿尚未回神过来,便被弄得昏昏然。那人一把抱起小翠,回至翠儿房中。

  顷刻那人把小翠放至床上,挨著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咂舌。又替她脱去衣服,把白生生的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阿谁工具,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缝,又白又嫩,真令人卡哇伊。那人将那直挺挺的阳物对准美品一顶,翠儿大叫一声。那人垂头一看,还没进入。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只闻翠儿高声哀求道:“饶了我罢,痛煞我也。”

  那人道:“不妨,我自有妙法。”遂把灯油取过一点来,抹至玉茎上,又取来一点,抹於户上,往里一顶,进去了。翠儿感受阴户里边堵塞得难过,遂身子往后一掣,又挤了出来,如此几次,那人心内著急,又用手擘著阴户,恐怕翠儿再掣身子,用手搂著她的脖颈,轻轻的抽了几抽,抽得翠儿连声嗳哟,只说是痛。那人此时淫兴大发,欲火烧身,哪里肯听,仍然肆意抽送。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化。

  第六回雏女难挡强风雨姨娘急来献春风诗曰:莫贪美酒郁金香,心如刀割一场痛。

  浮昧良心去年春,那显淫极自杀身。

  话说翠儿被弄得疼痛难忍,连声哀饶。那知此人仿照照旧任意抽送。翠儿是未经破瓜的处女,阴户窄小,此人任凭抽送,亦不过仅能进去点点。那人总觉不快,恨不得连根进去才妙。於是加力一顶,只听翠儿客哎哟一声,说道:“不好了,你可弄死我了。”

  那人道:“初破身子,不免如此。稍轻点儿,再忍半晌,便不再疼痛,定会爽利起来。”

  公然,弄了阵子,翠儿便不觉疼痛,又过了片时,竟感受爽利起来。

  那人见翠儿不再喊痛,索性又大弄起来,翠儿年纪尚幼,又初破身子,那人阳物又甚大,这一大干,便又大叫起来了,痛得叫爹叫娘,欲死去一般,那人正弄得美处,那肯住手,仿照照旧大抽大送,只闻翠儿叫:“快些住手罢,我可真要死了。”

  那人说道:“饶你亦行,不过得随即给我找个替身便罢,省得我难受。”

  “隔房的赵姨娘,她可替我,让你受用。”翠儿道。

  “那你去寻来,快些才好。”

  那人说毕便翻身下马,立於床沿,手握阳物,显出几分难受,翠儿坐起,不觉户表里火烧一般的灼痛,阴中鲜血流出不少,不及拭擦便披衣忍痛下床,去隔房唤赵姨娘。

  单说这赵姨娘,三十出头,生得娇容月貌,白白嫩嫩,亦让人几分心动,原本赵姨娘与王家相对而住,赵姨娘生性风流,又有几分姿色,令王昌垂涎三尺,二人时常往来,眉来眼去,暗传秋波,不久便勾搭成奸,那年,丈夫患疾,竟自长逝,自此,家中便掉去生计,赵姨娘典卖家当,带著女儿萍儿来至王家当了女佣,就合萍儿住在翠儿隔房。

  翠儿正欲出门,赵姨娘已翩然而至,她边脱衣边说道:“我已窥探多时,便来也。”

  那人见此,心中窃喜,顷刻将她抱上床。分隔两股,便著实大弄起来。

  原来那晚赵姨娘早早便与女儿睡去,岂料一时醒来,听见隔房有声响,便和衣出来探个究竟,遂瞧见先前那欢爱情形。

  赵姨娘久经沙场,已百炼成钢,任凭那人怎样用力狠抽,她终不觉痛,只见她一个劲儿的迎合,恨不得连根吃入,口里还说道:“我的儿,狠著点。”

  那人见她浪的厉害,便愈不认输,咬著牙,一阵狠抽狠送,那硕大的阳物,如一脱缰野马,疯狂无比,每插及户内痒处,都美得赵姨娘腾云驾雾一般。

  这场景,看得翠儿心惊胆战,面无赤色。

  又一阵暴风骤雨之后,那人便已大汗淋漓,困乏无力了,只感受身子一软,便泄了,遂瘫软於床上。

  赵姨娘正当兴头,那肯放彵,把彵两股一分,又露出那物,那物早已瘫软了,赵姨娘会行房术,她用两指在玉茎头捏弄一番,那玉茎便胀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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