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东躲西藏,李沅芷难逃失身劫

伯志已然追到,她自问无力再逃,咬一咬牙,挣扎地撑起身子,回过头来,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说着,勉强站直,摆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说着,突然加速,身体鬼魅般贴上了李沅芷的娇躯。

  李沅芷拙不及防,玉体已被常伯志紧紧地压住,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尖叫一声,那顾得上什幺架式,双手便向常伯志的脸上抓去。

  常伯志强jiān女子的经验甚多,李沅芷的反应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挡、引、按、捺,才三两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只左手扣住李沅芷的双腕,往上一提,接着下身往前一靠,她娇小的身体便被紧紧地压在树干上。李沅芷双脚乱踼,无奈他的身体压在她两腿之间,她用力虽猛,却作用不大,常伯志见她的动作威胁不大,腾出右手便向她的xiōng部抓去。

  李沅芷正力抗强bào,忽觉xiōng部一阵异样,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绝;原来常伯志把大手伸进了她肚兜里摸索,虽然隔着束xiōng,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羞人的挠动。常伯志见她低头去看,大为兴奋,用力一扯,把她的肚兜扯掉,反手掐断了她的束xiōng带,露出了那双娇小细嫩的乳房,yín笑道:「弟妹,没试过这滋味吧!」

  李沅芷几曾受过这等侮辱,xiōng口一阵冲动,舌头一伸,便待自裁,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嘴,这一口便咬不下去。他见她反应激烈,抵死不从,心中有气,狞笑道:「想死?没那幺容易!」言罢忽然松手,点了她的牙关xué和双手的软筋xué。

  常伯志制住了李沅芷,yín笑道:「弟妹,这身衣服穿着多碍事!咱先来把它脱掉!」言罢,抓住李沅芷的裤子一阵急扯,「撕!」「撕!」声中,她的外裤随即被撕成碎片,亵裤也被一撕两半,顿时间,一抹稀疏的耻毛在破口中露了出来。

  李沅芷只觉下体微凉,亵裤已被常伯志扯走,心中又羞又急,玉腿踢的更猛,无奈常伯志紧紧地贴住了她,一lún急踼只是徒然费力,没有半点作用。常伯志任她刚踼乱蹬,双手绕到身下,挣扎着把自己的裤子也撕掉了,顿时间,那杀气腾腾的大肉bàng脱困而出,随着李沅芷的踼动,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关口磨动、sāo扰着……

  李沅芷只踼了几下,便觉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要紧之处磨来磨去,一付随时破关而入的姿态,她虽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但这东西是什幺,总是知道的,顿时羞得玉容似烧,双脚停在半空,踼也不是,不踢也不是。这时,她只觉牙关和双手一松,又可以动了,她羞怒攻心,不及细想,伸出香舌,又欲自裁,这时,常伯去早已有备,手里正拿着他的一截亵裤,待她嘴巴一张,便往她嘴里塞去。

  李沅芷只觉一阵气窒,小嘴已被一团又腥又臭的东西塞住了,待要伸手去拔,玉腕一紧,又被抓住了。

  常伯志见李沅芷刚强bào烈,一再寻死,心中不怒反喜,yīn笑道:「弟妹!你已经落在咱手里,要死恐怕还不容易呢?你是我想乾很久了的人,别说是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要乾到为止!」说完,在她那羞红似火的娇上捏了一下。

  李沅芷气得浑发抖,嘴中呜呜有声,想是在痛骂他,只是嘴里塞了亵裤,听不到内容。

  常伯志伸手在李沅芷的酥xiōng嫩乳上在把玩了几下,只觉肌肤细嫩,触手温柔,充满代表了青春活力的弹性,形状娇小可人,堪盈一抓,与骆冰那丰满柔匀的乳房相比,别有一种清新鲜嫩的可喜,尤其是xiōng前两点蓓蕾,娇红可爱、十分动人,忍不住低头在那上面舔了一下。「呜!」

  李沅芷浑身一震,如遭电击,娇躯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李沅芷的激烈反应和玉体所散发出的淡淡处子幽香,像春药般激起了常伯志的慾火,他吐了几口口水,在肉bàng上抹匀了,挪动身子,把肉bàng对准了李沅芷的处子大门,腰间稍为用力,微湿的龟头挤开了她的花瓣裂缝,顶进去一点……

  李沅芷只觉下体一阵悸动,常伯志那又硬又烫的巨物侵入了自己的要紧之处,心中大急,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残力,拼命一挣。常伯志的肉bàng才进去一点,被她一挣之下,脱了出来。

  如此一挣一脱,李沅芷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那也只是弹指间的事,当常伯志的肉bàng再一次顶进了她的花瓣裂缝时,这一次,她已浑身脱力,连一丝丝反抗挣扎的力量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怕的凶器一点一点地没入自己的体内……

  「唔……!」再进入一点,李沅芷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脸上冷汗涔涔而下,常伯志大为奇怪:龟头还没全进去,她怎幺就叫出来了?殊不知李沅芷的yīn道向来敏感狭小,平常偶而碰到,也是又痛又痒,更何况是常伯志这一根巨物?

  当然是痛彻心肺了!他心中虽然想着,身下却不停顿,肉bàng照样向李沅芷的深处挺进……

  「呜……!」李沅芷只觉一根火荡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割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yīn道里挤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痛得她几乎痉挛起来的摧心裂痛,这时,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羞痛的眼泪如泉涌出。

  很快地,常伯志的肉bàng到了底,也让他的心沉到了底;之前听余鱼同的自白,他连碰都没碰过李沅芷,她应该还是个处子,但现在,她的yīn道虽然跟处女一样又狭又小,乾燥紧窄得让他寸步难行,但他的肉bàng一路到底,却没有遇到应该遇到的东西。他心中猜疑,拔出了肉bàng一看,却见上面清清白白的,一点颜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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