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姐的乳汁

换了件衣服,变成

  黄色的体恤了?搞不懂。

  這時,干姐也走了過來弯腰,给我倒了杯可乐,我一昂首,从衣领口里看见

  了两个乳白的肉球,还有点晃动,我赶忙低下头,心脏像被雷击了一下,扑通扑

  通直跳。妈的,以前我怎么没注意這么多风光?我心里直骂本身笨蛋。

  這時候,干姐說:“太热了,我要去冲个澡去!”說完就去了卫生间。

  我的心还是在乱跳,真想跑去偷看一下,真是心魔一开,良心挡也挡不住,

  可我还是忍耐了一下。一会儿,卫生间传出了氺声,我真不知道是去偷看干姐洗

  澡还是继续看這无聊的电视,想了一下,要是被發現就惨了,算了,忍下來。不

  過能去看看她换下來的衣服,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暗暗跑到干姐的卧室,發現白体恤还在椅子上,我哆嗦地拿了起來,公然

  有两团氺渍,我放在脸上,深深地吸了口气,除了一阵体香外,仿佛氺渍处还有

  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撩人心肺,到底是什么工具?我把衣服放回原位,又回到

  客厅。

  接下來一段時间忙著测验,心里也静下來很多,不過,我發現仿佛晾衣架上

  仿佛很少挂胸罩,总是小汗衫和体恤。大考完了,正筹备收拾工具回趟家,這時

  候,干妈俄然接到和干爹一起做生意的一个伴侣打电话來,說干爹摔了一下,肋

  骨骨折,家里的空气一下又紧张起來。

  干妈直說:“怎么搞的嘛!又出事了,是不是年头不對?”

  我抚慰干妈說:“肋骨骨折只要不严重,恢复很快的,我學校里的同學两个

  月就好了。”

  干妈俄然說:“小杰,我要去赐顾帮衬你干爹,你暑假就别归去了,陪陪你小莹

  姐,我定心不下她。”1看著干妈急切的眼神,我干脆地回答:“干妈你定心去

  吧,家里有我,而且我做菜的手艺,保证饿不著她的,我再陪她聊聊天,不会出

  事的。”

  “小杰真荇,你不知道,你干姐菜也不会做,收拾家里还不茹你。她現在情

  绪也不不变,一切端赖你赐顾帮衬了。”

  “没问题。”

  第二天,干妈就买了飞机票走了,我打了个电话回家,概略讲了一下原因,

  老妈还直叫我必然要看好干姐,我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

  說起我這个干姐,也太宠惯了,以前都是干妈做饭做菜,后來是姐夫做饭做

  菜,姐夫去世后,还是干妈做,現在轮到我來做,有没有搞错?大老爷們儿侍侯

  一个女人!

  可說归說,工作还是要做,早上锻练后,回來带回早点,叫她起來吃,然后

  把昨天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再看书,或者给她讲讲题,下午就闷头大睡,

  或陪她聊天、看电视;太阳下去了,就陪她出去走;晚上,还是陪她聊天、看电

  视,或者上上网。

  日子就這样過了一个星期,干妈也没打电话回來,我正在给她讲题,七月初

  的天气更热,小莹姐还是那样服装,只是把长發挽了起來,穿著的体恤更薄,好

  像连汗衫也没穿了,两颗奶子明显地撑著衣服,让我的兄弟胀得难受。还好定力

  斗劲强,一直对峙著给她讲解,由干关系熟,時不時还开点打趣,在她脑门上敲

  一下,說她笨。

  房间里的温度越來越高,我的体恤都湿透了,可看她那么当真,我也不好意

  思停下來,趁她做题的時候,我坐在了旁边的沙發上看小說。她做得非常投入,

  我刚好从侧面看见她的姿势,真是太美了,脸的轮廓,高耸的咪咪,雪白的胳膊

  还有大腿,我不禁看得出神。

  俄然,她的胸前又有氺渍出現,小莹姐忙拉了一下衣服,我赶忙垂头假装看

  书,她可能以为我看书看入神了,从桌旁拿了一块毛巾暗暗地在衣服里擦了擦,

  我从眼角的视线里,看见两个大波都挤到了一起,真想亲手抓两下。

  妈的,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以前的疑问,又浮現出來。看见她继续做题,我

  就跑去做饭去了。

  天气越來越热,和小莹姐也越來越亲密,根基上什么话都說,可我从不提姐

  夫,还有她的孩子。

  我在家里現在干脆裸著上身,归正家里不妨,小莹姐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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