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舅母的漂亮屁眼】

sp; 的手指上也沾著滑溜的液体,所以,她的手指也容易地就进入了她的直肠。她來

  回抽动著手指,做著被人肛奸的动作,引起台下男人們的一片叫好声。

  就在這个時候,丝祺达到了性高涨,她的身体俄然紧绷起來,脚尖伸直,骨

  盆剧烈地晃动著。在性慾高涨的迷乱中,丝祺伸手扯掉了短裙,現在她身上只剩

  下被拉到咪咪下面的乳罩、吊袜带和丝袜,以及性感的高跟鞋。

  丝祺又从男人們那里得到了50美金的小费,她慢慢退回到舞台中央,再次

  躺倒在地板上,举起双腿,分隔,向男人們展示她的阴部,接著,她把本身的腿

  拉到胸前,让屁股向上完全表露出來,她的肛门收缩放松,让男人們欣赏菊花的

  开放与闭合。

  台下的男人們都涌到舞台边缘,疯狂地叫喊著,有的甚至想去触摸丝祺的身

  体,但這時她已經远离舞台边缘,没有人能碰到她。

  当她起身跳最后一波辞别舞蹈的時候,男人們都为她的表演所折服,彵們把

  更多的美金塞进她的丝袜里。丝祺在舞台上跳著,旋转著,她要走遍舞台的每一

  边,让所有的男人都能再次近距离地欣赏她的赤身。她本身也沉迷在性慾的高涨

  中,一声声呻吟既诉說著本身体内的激情,也挑动著台下每一个男人的神經。

  掌声,雷鸣般的掌声从四下里响起,丝祺低下头,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迅速

  分开舞台,转到后台去了。丝祺的身影刚刚消掉,男人們便高声叫喊起來,要舅

  母出來再表演一次,這样的叫声持续了好几分钟。

  丝祺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她的舞蹈是我见過的最淫荡最惹火的表演,在整个

  表演過程中,我的阴茎都处在极度充血的状态下,长時间的勃起让我感受有些疼

  痛,好几次我都差点射在裤子里。我太想姦她了,恨不得顿时把她压在地上,就

  当著這些看表演的男人們,好好跟她干一场。

  這時,有一个在丝祺之前表演的脱衣舞孃來到我的座位旁边,她手里端了两

  杯酒,「请问,您是丝祺的主人吗?」我点点头,还没有等我邀请她坐下,她就

  一屁股坐在我的對面,把手里的一杯酒放在我的面前,說道:「你真是整个舞场

  里最幸运的男人。知道吗?肯塔基已經把你在這里的所有消费都一笔勾销了。我

  敢必定,彵必然会给您舅母供给一份工作,她实在太骚了,的确难以置信。她以

  前跳過脱衣舞吗?」

  听到她這样称赞丝祺,我心里感受非常孤高,「不,這是她的第一回。」我

  回答道。

  「您怎么会让她干這个?」

  「嗯,是這样,其实這是她长久以來的一个奥秘性幻想。現在我們來這里度

  假,我不過是辅佐她实現本身的幻想而已。」当然,我這么回答她并不完全实事

  求是,我們來度假就是想尽最大的可能寻欢作乐。但是,我也不想跟她說关干乱

  伦的故事,以及這两天丝祺要做我的性奴等等。

  「哦,难怪她這么骚,竟然达到高涨了。你知道她在舞台上高涨了吗?」

  「我想她应该到了,但我不非常必定。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舞孃笑了起來,「亲爱的,女人当然知道女人的工作。相信我吧,就在那

  个黑家伙搓揉她阴户的時候,你卡哇伊的娇小骚舅母达到了一次最畅快淋漓的高涨。

  對了,忘了告诉你,我叫柏柏尔。」

  「你好,柏柏尔,我叫世豪,我舅母叫丝祺。」

  「呵呵,我已經知道你舅母的名字了。」

  「你怎么知道的?」

  「在她上台前,我跟她聊過,而且,肯塔基也告诉我了。」

  我看了看手表,问她道:「那現在丝祺在哪里?她下台有15分钟了吧?」

  「舞台上那么多灯光,长短常热的。你看你都出汗了,更不用說丝祺了。更

  衣间有浴室,現在丝祺必然在淋浴呢。女孩子們表演完,一般都要淋浴的。」芭

  芭拉說著,她的大腿紧紧贴在我的大腿上。

  「当你舅母在台上向所有男人展示她的身体時,你看著那样的场景会很感动

  吗?」柏柏尔一边问著,一边把大腿更紧密地贴著我。

  「是阿,我很感动。」

  「真的能让你勃起?」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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