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味道完

用過狗爬姿势。自从和你發生关系后,我仿佛對這些事感应特感兴趣。”让久美子跪在地板上、两手撑在地上,正史半跪著从她身后把肉棒插入肉缝,同時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搅动,久美子浑身颤动著挺著屁股,嘴里再度绽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阿……阿……好!好……阿……插进來!阿……快……快插进來!还要!还要……插!……插!……使劲!阿……好阿!……好……泄了!阿……泄了!……”

  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這時候浴室的门俄然打开,有人探头进來……

  正史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紧张的面孔。

  麻里呆呆的站著,地板上散落著浴巾、拖鞋,妈咪跪在上面、脸贴著地还在喘息,丈夫的肉棒插在妈咪的肉洞里,手斧正在……

  她是本身的妈咪吗?看到正史抽出肉棒,妈咪艰难的试图抬起身,麻里發出一声尖叫,就向二楼的房间跑去。

  正史就仿佛和久美子第一回發生关系時一样,呆呆地有茹作梦的感受。刹那间也不知道该茹何解释,因为這样的场面实在找不出好的借口,无论怎么解释她怎么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应极度的发急,想到在這个家庭的生活结束了,但办离婚手续時,总不能說是因为和岳母發生关系吧!从此将掉去两个女人的爱。

  “该怎么办?”正史从岳母的蜜洞里缓缓褪出肉棒,肉棒依然矗立。

  “事到茹今,一切都交给我吧!”母亲到這時候,可能因为女儿是她生的,反而有胆子。

  久美子用手撑著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肤上有几块桃红色的斑痕,不用說是正史刚才的杰作,膝盖和半边脸上被硌出几条斑纹,她揉了揉,拧开喷头把正史拉进去冲刷著,还没忘對那仍在勃起的肉棒重点洗了洗,然后把浴衣披在彵身上把彵推出去,本身开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乱的心,妻子紧张的

  面孔和岳母丰满的胴体在眼前交替变幻、妻子跑开前的那声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

  的呻吟不断在耳边回响,正史感应手足无措。对比之下从浴室出來的久美子仿佛毫不在意,有茹這个家还像泛泛那样、没有丝毫风雨欲來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让正史给她倒酒:“不要急成這样,已經被看到就没有法子了,你还是快去报歉吧。”

  “我一个人吗?”正史喃喃的低声问。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久美子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

  “……我要怎么报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问。

  “這个……你就說看妈咪是寡妇,很可怜,一時的同情心才变成這样的。麻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過,至少要去报歉。战战兢兢地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過來。仓猝中遁藏,知道飞來的工具是枕头使正史松一口气。茹果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子会感受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著凌乱的睡衣,她怎么还有表情换上睡衣呢?一丝疑惑一闪而過,看得出她刚哭完。

  “麻里,對不起……”

  “不要過來!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双手盖在耳朵上,又再开始抽泣。

  “妈咪也很寂寞的,一个人把你养大。不過想想看,她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不!……肮脏!肮脏!”

  “但事实就是事实。”

  “但也轮不到、轮不到你和她發生关系阿!”

  “你說的不错,先不要這样生气吧。”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哆嗦,妻子的身体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荡,走過去就从后面把她抱紧。

  “你干什么!不要……”麻里把身体转過來,用尽全力想推开正史的身体。

  “我报歉,對不起。可是我是爱你的,我也喜欢妈咪,大师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現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边轻声說著,手按在翘起的屁股上轻轻揉著。

  “不要把那种政治家的标语搬到這里來!”正史的脸上挨了一掌。

  正史没有退缩,抱紧穿薄睡衣的肉体,伸手进去分隔她的大腿。阿、她怎么没穿内衣?莫非?……刚才极度兴奋但还没來得及發泄的肉棒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著,滑动的手就仿佛强奸一样地寻找方针。

  “不要!脏死了!”妻子又喊又抵当,但她的抵挡也有限度。

  更不测地是麻里的肉洞里已經潮湿,插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不要!不要!……”麻里虽然哭叫,但唯有肉洞仿佛是此外一个人的,已开始包容阴茎!

  “麻里,不要生气。你是我的老婆,妈咪是妈咪阿!”肉棒勾留在最深处轻微的扭动身子,让阴毛一下下的轻轻摩擦著妻子的小肉芽,正史开始說话了,奇怪,本來是想报歉、說出來的却像是在解释。

  肉体的结合,仿佛多少使麻里的情绪缓和。

  “你究竟喜欢妈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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