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人白素

个光滑嫩洁的浑圆美臀,怒起的大蟒头紧贴着美穴的洞口硬顶了上去,让白素又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强大和热力,她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白素的理智也愈来愈沉沦,她心里明明知道这是被丈夫卫斯理以外的男人亵玩,而且还是好友谢美凤的弟弟,她几次试图躲避,但美穴被这英俊少年的巨蟒一烫,却让她的xx火烧火燎,难以自已,逐渐迷失,她不晓得这到底是为什么?只知道美穴里面无比骚痒与空虚,极度需要巨蟒的慰藉。再这样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地臣服在这英俊少年花花公子的胯下。

  此刻白素简直舒服得升天了,丈夫卫斯理虽然武功高强,精明睿智,可是对于女人还是缺乏了解,不谙情趣,夫妻结婚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尝过这样的前戏会带给她xx的感觉,带给她如此巨大的快感。龙剑飞的巨蟒技巧高超,花样繁多,处处搔到人妻美妇的痒处;白素娇臀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把龙剑飞的巨蟒沾得湿粘粘的。香港第一侠女美妇被弄得意乱情迷,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身经百战的龙剑飞也有点按捺不住了,透过茂草的余隙,他见到密宗邪教黑衣秃头众人的搜索圈越来越小,怕夜长梦短,还是先占有这xx尤物的贞操要紧。想到这里,他一把扶着白素的纤腰,将她的两条粉腿尽量分了开来。白素的美穴甬道此时敞开在他的胯前,鼓胀突起,淌着甘露的娇嫩洞口正对着他不住颤动的怒挺巨蟒。

  龙剑飞扶着他那已涨成紫红色的巨大蟒头摩擦着已成一片泽国的娇嫩洞口,白素下方的唇瓣湿滑之极,大蟒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挤进那充满春水花蜜的细洞里。

  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和如同拳头般粗大的蟒头却已经是白素紧小如处女般的美穴难以承受的。感受到巨蟒的无比巨大所带来的阵阵涨痛,即将被丈夫卫斯理以外的男人插入的窘境使白素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哀哀求饶道:“阿飞不可以啊……不要……快放开……嗯……求你……求求你……噢!”

  这香港第一侠女美妇的求饶声娇媚入骨,让龙剑飞更是按捺不住欲火,他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宝贝稍为退出,在洞门外擦着唇肉,想让大蟒头醮着湿滑的春水花蜜快点没入xx中。

  被这么大的巨蟒插入实在太可怕了,趴伏在地上的白素,只感到龙剑飞的大蟒头已经强行顶开沟壑幽谷,大半已挤入她的美穴甬道,里面被顶得好涨好难过,又是空虚又是麻痒。虽然看不到那巨蟒,但只插进一小半,里面便已被塞得满满的,感觉真得太雄壮了,光一个大蟒头便将自己的两片蜜唇花瓣迫开到极限。

  “阿飞不可以不要……噢!”

  白素娇喘微微,她的美穴穴终于被强行挤开,那巨大的蟒头从后整个顶了进来,使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呼。

  “我就要xx于这个年轻人了……可怎么向斯理交待啊!”

  一丝失贞的绝望涌进白素心头,灵性未灭的她连忙用双手撑在地上,将身子努力向前移了移,希望借助双手的力道阻止龙剑飞巨蟒的挺进,想让他的大蟒头从美穴内退出来一点点……

  可是龙剑飞整个人趴压在她身上,那粗大巨蟒随着白素屁股的退却向前推进,这样一来大蟒头始终未能脱离她的美穴,反而更深入了一点……

  白素感到龙剑飞的巨蟒太过粗大了,象一条木桩一般紧紧地死死顶着自己的美穴,由于她的美穴又紧又窄,虽然美穴里已经非常湿滑,而且还有大量春水花蜜仍在不停渗出,两片粉嫩的蜜唇花瓣也已被他的巨大蟒头硬生生地大大地分开,但此时大蟒头却暂时无法继续前进,两人的下阴就这样紧贴在一起,彼此僵持着。

  “太爽了!这不就是梦寐以求的‘重峦叠翠’么?”

  龙剑飞的蟒头被白素的美穴肉紧紧地箍夹着,让它举步唯艰,整条巨蟒一时无法完全插入。

  “想不到白素居然是这样的名器,真是爽死了!”

  龙剑飞欣喜不已,深吸一口气,一股内力运至丹田,准备发力把那根涨得发痛的粗大巨蟒尽根没入白素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之中。

  白素的美穴感觉到大蟒头的悸动和力道的酝酿,知道已无法幸免,她幽幽叹了口气,充满着即将失贞的无奈和失落。

  “把卫斯理请过来,我就不信有了这条鱼饵钓不到白素那条美人鱼!”

  那个刀疤光头叫道。

  白素听到这声呼喊,头脑立时清醒过来。此时龙剑飞那巨大的蟒头已渐渐挤进自己美穴里,正待将整条巨蟒全部插入,但见正在运气的龙剑飞听到呼喊声后略为分神,她急忙挣扎着双手用力一推,臀部向前一缩,“啵”地一声xx终于摆脱后面大蟒头的纠缠。

  “2012,世界末日,你们认罪改悔吧!”

  卫斯理咕噜着叫道。

  白素听出这是丈夫卫斯理的声音,心中又惊又喜。她急忙滚到一边,拉起被龙剑飞脱下的亵裤。刚才巨蟒的挤迫让白素依然感觉到下身被过度撑开后的空虚,那种感觉是那么勾魂摄魄。

  “好险!自己差点就陷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心中有些庆幸,暗忖道,“若是让这花花公子龙剑飞玷污了,自己以后怎么见人?”

  白素糊里糊涂差点xx于龙剑飞,做出对不起丈夫卫斯理的事来,心中一直愧疚自责。兼且衣衫不整,当丈夫在密宗教徒黑衣秃头众人里神志不清说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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