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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城里跑;向副乡长,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向副乡长三十
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礼,向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地望
着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向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
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颤抖着问我:「你……你想怎么样?」
我恶意地用**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廖小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地出了口气,**也随之在我胸前
柔柔地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后,我们看着衣履不整的向副乡长神色惊慌地从广播站大门里匆匆窜
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后,我搂着廖小冬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
摇大摆地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小冬的卧房,明亮
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廖小冬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
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地翻了几页,
果然是向文礼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
床上。
廖小冬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地说:「你给我洗。」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地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蹲下身来为我脱鞋。
龙鼻嘴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小
冬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廖小冬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得我
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
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
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于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
快感在血液中沸腾。**也高高地翘起,洋洋得意地在胯裆内跳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细地
给我洗着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干干净净的。冬夜温暖的
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地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
力。
廖小冬洗得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向文礼这个看起来斯斯文
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
衣解裤。
她看着我猴急的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得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
香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着。
没多久,廖小冬进来了,手上仍端着一盆水。我有些诧异地望着她,她微笑
着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
的媚态。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着我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
嘴一笑:「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着她的媚笑,心里痒痒地说:「你给我脱。」
她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眼中如火的**,低下头乖乖地为我脱下内裤,然后
用手托起我的阴囊,另一只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上,痒痒的暖意刺激得我
血脉贲张,**胀得更大了。**更是胀得生痛,**上的血管急促地脉动着。
廖小冬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阴囊下细细地擦拭。我欲火如焚地扭动着身子,
伸手握住了她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