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6 部分阅读

  而且,宝库入口石门上的那粒作为“九天十地诛魔弑神大阵”枢纽的龙珠果然不是凡品,而是凤里希收藏的一条远古黑龙的内丹石化而成!华映宏福至心灵之下随手收起,在地下无意中拿出来,真龙的气息竟吓得那些水兽有多远躲多远!

  但人算不如天算。令华映宏大感意外的是地下暗河不知何处竟被“九州龙脉”封印了一条金冠恶蛟!在“九州龙脉”被毁后,金冠恶蛟的封印被解开,凶性大发之下吞吃了无数水中生物,急速成长,更被龙珠气息引来,于两天前向华映宏一行发起偷袭。

  华映宏和柳雨菲一行人一时大意不察,竟有二十多名自由铁卫被恶蛟出其不意偷袭,吐出修炼成的“玄冰黑水”冻僵之后直接吞入腹中!

  华映宏与柳雨菲怒极之下,在地下暗河中与金冠王蛟展开一场恶战!恶蛟毕竟封印初解,所食生灵不足,气候未成,在两名金丹中期高手刀剑合壁,配合无间的合力攻击下,厚厚的护体黑鳞和蛟皮都抵挡不住,被龙呤刀狠狠在背上劈了数刀,受伤遁逃!

  从桃花宫《奇物志》中,华映宏知晓这恶蛟习性:若让它逃走养好伤之后,再吞食足够生灵长到四五十丈长、数丈粗细;蛟丹大成甚至修成蛟婴之时,恐怕集合整个华龙大陆现今修入金丹期的顶尖高手,也未必能奈何它!加上有二十多名自由铁卫被吞之仇,于是华映宏与柳雨菲紧追不舍,人趁恶蛟未成气候前将其斩杀!

  再者,女神凤里希开出的“药单”之中,其中一味就是“蛟髓”,华映宏若是错过了这送上门来的东西,以后还不知道去哪里再找一条恶蛟杀掉来取蛟髓呢!

  这金冠王蛟也算倒了大霉:若没有华映宏和柳雨菲等人出现,若不是贪图炼化龙珠之后可以提前不知多少年化龙飞升,它尽可在地下暗河中慢慢成长,以各类水族生灵为食,等蛟丹甚至妖婴大成之时再现世作恶,岂非无人可制?

  偏偏遇到两个金丹中期高手一起出现,“高山二十八箭”和自由铁卫也不是好惹的主,就在水下也能引弓飞出“射日箭”,恶蛟在地下暗河中斗不过,只好顺流亡命奔逃,直到洞庭湖青峰岛附近数百丈深处地下暗河出口才浮上水面来!

  这一切说来话长。

  且说那恶蛟刚浮出水面,察觉到“青峰帮”战船上程庭坚等一干生人气息,原想用“玄冰黑水”一击而溃,尽情享用提升实力,没想到“洞庭神龙”程庭坚一式御剑术将“玄冰黑水”击散!

  恶蛟通灵,知道有程庭坚这样人类顶尖高手在此,要杀人吞食绝非一时半刻之事,而华映宏、柳雨菲等人追得又急,感应到两人已快从湖底出现,只好再度夺路而逃!

  恶蛟慌不择路,加之对洞庭湖不熟悉,只游出十几里就窜入一处水浅之地,直径一丈多粗巨大身躯只有一半没在水里,巨大的蛟足还陷入烂泥之中,自然逃得慢了,被华映宏、柳雨菲追上,一剑一刀毫不客气飞斩而下!

  “吼!”金冠王蛟见无路可逃,张开巨口发出一声狂嚎,一口“玄冰黑水”迎面冲向华映宏,头顶金冠也射出一道粗如人腰的金色光柱,竟直接以金丹之气向柳雨菲迎击!

  “轰!轰!”

  两声巨响,那“玄冰黑水”又快又准,华映宏躲避不及,只得一刀劈在水柱上,被撞得侧飞五丈!柳雨菲挥剑将恶蛟喷出的金丹气柱劈散,娇躯也被冲起十丈高下!

  恶蛟也不好过:两名金丹中期高手全力一击的威能将它庞大的身躯撞得在浅水泥滩上狂滚不止,溅起漫天湖水和浑浊污泥!

  “吼!”金冠王蛟狂性大发,甩起巨尾朝身在空中的华映宏猛抽!

  华映宏空中一个翻滚,身形轻若桃絮,却奇快如电躲开蛟尾攻击,飞退二十余丈。在地下暗河激战之时,已知这恶蛟的鳞片和蛟皮坚逾金铁,再被贯以丹气,简直刀剑难伤。若非龙呤刀锋利无比,加之破虚真气、烈阳真气都似是恶蛟的克星,华映宏还未必能将它砍伤。若被它抽实了,不死也会丢掉九成性命!

  “菲儿,全力绝杀,迟恐不及!”

  华映宏向柳雨菲传过一道神念——这恶蛟不过又吞食了上千蛇尸、人尸,已比地下暗河中更强横三分,若不慎被它逃掉,吞食洞庭湖中无数鱼龟甚至活人之后,天知道会有多大的麻烦!

  “也—无—风—雨—也—无—睛!”

  柳雨菲樱唇轻启吐出七个字,整个身体悬在空中,似失去所有重量,完全违背了地心引力,悠悠天地间无穷无尽的元气涌入她的身体,令她全身笼罩在夺目电光之中!

  闪烁电芒的龙泉剑缓缓向下刺出——当年柳随风纵横天下的“惊风泣雨剑”最强绝招再度现世!

  一道强大神念将恶蛟牢牢锁住,无形威压笼罩了五十丈方圆之地,恶蛟庞大的身躯突然静止下来,翻腾四溅的水花和泥浆缓缓平息!

  没有纵横夺目的剑气,没有开山裂海的气势,没有无穷无尽的风雨,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唯一的感觉——静!

  绝对的静,这一剑的威势已超越想像,仿佛时间和空间都被凝固,定格在这一剑出之时!

  绝对的静——在华龙大陆今时今日,只有初悟天道力量的金丹中期高手才能勉强使出的绝招——禁锢空间!

  恶蛟刚刚吸入大口湖水准备望空攻击柳雨菲,在“也无风雨也无睛”的强大压力下,那双大如灯笼的血红蛟目中居然露出恐惧之色,拼命抬起头欲发起攻击,但那巨头抬起的动作却缓慢无比,仿佛头上压了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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