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妻子去偷情

; 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热再一次爆发,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后,她抱著我,对我小声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

  午,我和他下电梯,他又亲了我。”

  我感受好象在洗那种芬兰澡,刚刚还是情热至极,一会儿内心里又掉到冰点。

  “你让他亲了?”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和他吻了一个deepkiss.”

  “你想分开我吗?”我過了一会儿,鼓起全部的勇气问她。

  “你听著,我和你已经夫妻七年了,你的爱,已经把我塑成一个定型的女人

  了,我只适合你,同样,你也只适合我,我此生当代也不会分开你,但是,我不

  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火,烧得我好难受,也许就象放风筝那样,我在天上

  飞著,如果分开你在地上的牵引,我必然会完的,可是如果没有风,我感受象半

  个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经使我们厌倦之极,谁不愿意去测验考试新鲜刺

  激的感受呢?

  小婉的性格就是这样,我知道,我避免不了她。

  “那你想怎么样?”我心跳加速,恐惧之余还有一种隐隐的巴望。

  梦里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闪現,那只无比粗大的鸡巴,在小婉蓬门微开的鲜红

  阴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爱液,当作润滑剂,就一挺而入,直捣黄龙,小婉的阴

  埠都轻微地鼓了起来。

  “天有些冷了,给你买一顶帽子怎么样?”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爱戴帽子的,不過,买一顶也荇。”

  她一脸诡秘的笑容:“一顶绿色的帽子。你喜欢吗?”然后她哈哈大笑。

  我扑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这个浪货!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时被我掐得脸色发紫,眼中却满是快感。

  当我罢休后,她一边喘著粗气一边说:“我是个浪货!我是个破鞋!”

  我又抽了她两耳光,然后她贴到我身上:“我很骚的,我刚刚被人干過,你

  要是喜欢,就再干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开了她的内衣。

  “来吧,这儿,我的小乳头,刚被人玩過,这儿,我的小秘洞,还有那人流

  下的工具,你来吃吧。”

  我听到这话,极其亢奋,使劲干著她。小婉阴道里也非常地紧,弄得我非常

  好爽。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阴道开始轻微地收缩,我的内心里烧起熊熊烈火

  :“你这里……怎么了?一紧一紧的,我从来没有過这种感受。”我问她。

  “呃……呃……我也从来没有……好好爽……”

  “是因为……是因为,你想出去和此外男人鬼混,是吗?”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干我呢!先别说话,求求你了!快点动!

  高涨了!

  哦!阿!!!“

  “我插死你!浪货!”

  我双目冒火,小婉的第一回高涨,不是因为我的表現,而是发生干和此外男

  人交欢的性幻想中。醋意,嫉妒,狂怒,无比的悲凉,和空虚,几秒种内我的心

  情数次地演变了一番。

  “你要他干我吗?他的鸡巴很大的。他必然会把我干死的。”

  “你个浪货,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干。”也许是空虚,也许

  是期望,也许是一种自虐的心态,使我下了决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

  吧。

  “嗯,人家要尝尝,到底是谁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亲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象你这样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兴奋地抬起上身,紧紧抱著我,嘴里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

  浪了。

  第二天,我起床后,看见她早已起来为我做好了饭,并把早餐送到床边。这

  可是稀罕,她是从来不动油烟的,而且,以往那么多年,都是我来奉侍她的。

  “感谢。”我笑著享用起来。

  “以后我天天这么奉侍你。”

  “为什么?”

  “因为,”她白了我一眼,脸色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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