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春梦(03)
丰儿委屈的说道:“我们那里敢和二爷浪?与平儿姐姐一同来的共有四个,被我们奶奶打的打、撵的撵,就只剩下平儿姐姐一个人,我们要是和二爷浪,被她知道又不待见。”
贾蓉笑道:“象你们奶奶那么个厉害人,那有不看得紧的?!你放松快些,不用把牙关咬那么死。”
丰儿依言放开牙关,贾蓉这才吐出舌头,与丰儿的香舌交缠,又伸手在丰儿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然后将手指慢慢的插入丰儿的屁眼,另只手指抵摸在丰儿的两片花瓣中间来回抚摸,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部被异物插入后,感觉即怪且胀,贾蓉粗大的手指只来回略略插动几次,耳边传来贾蓉的笑声:“丰儿,你这浪蹄子的小屁眼怎么夹得如此之紧,爷要用力才能抽插的动。”
丰儿羞意大盛,屁眼强烈收缩之下将贾蓉的手指夹得越发紧了。
贾蓉将手指用力向屁眼深处插去,指尖触到一团物事,又说道:“丰儿,爷触到你这骚蹄子肛里的大便了,爷闻闻臭不臭?”
说着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门一空,先时肛里的满胀感立即消失,心里好象随着贾蓉将手指从自已的屁眼抽出来,而感到空落落的不受用。
贾蓉将手指放在自已的鼻下来回嗅着,口中说道:“嗯!好象臭臭的,丰儿和爷说实话,今天有没有大解?”
丰儿羞得俏脸绯红,用虫鸣蚁语般的声音羞涩的说道:“大鱼大肉的吃得肝火大,这几日还没得空大解呢!”
贾蓉说道:“不妨碍,爷把你要过去后,只要得空就让你尤二奶奶、尤三奶奶替你这骚蹄子灌灌肠,把你肛肠里的大粪清理乾净。”
丰儿羞道:“你坏死了,两位奶奶也不跟好人学,只管跟着小蓉大爷使死,好端端的干吗用那个什么灌肠清理……那个……什么的……”
贾蓉说道:“小蹄子,爷这是为你好,如若不把你肛肠里的屎粪清理乾净,爷如何为你肛交?”
丰儿又是羞涩又是奇怪:“这就奇了,我只听说那里是用来大解的,前面才是女儿家与男子阴阳交媾的,爷要如何为奴婢使那个什么肛交的来着?”
贾蓉知丰儿虽略通人事,但对肛交这等淫嬉仍是一知半解、所知不多,贾蓉说道:“傻丫头,你这小屁眼,除了用来拉屎放屁外,与前面的小洞洞一样,都是老天爷赐给男爷们的恩物。”
丰儿细想了一会,摇头说道:“怪脏的,奴婢每日用它……那个什么……若是污秽了爷的那里,如何使得?”
贾蓉笑道:“如何使不得?!爷抚摸你的小屁眼,你这小蹄子这里为何湿润得这么厉害?”随着贾蓉的指尖在丰儿小屁眼四周抚弄游走,丰儿前面裹住贾蓉手指的两片花瓣已变得滑腻不堪。
丰儿羞得伏在贾蓉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好半天才轻声嗔道:“小蓉大爷坏死了,以后若是人家每次大解,都是这样感觉怪怪的,还不真真的把人厌烦成什么样。”
贾蓉上下其手正待立即就要了丰儿,忽然听见里面有人说道:“凤哥叩见主子……”
贾蓉听出了这是凤姐的声音,奇的是凤姐从无叫人主子的,难道说凤姐也和自已一样,暗地里也偷偷认了什么人做主子不成?象凤姐那么一个霸王似的厉害人,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和胆子敢认下凤姐做奴儿?心中暗道奇怪,不觉停下了手,留神细听。
只听接着有人咳嗽一声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凤姐恭敬的道:“主子大喜,主子一路风尘辛苦。前个儿奴婢听见头起报马来报,说今个主子从关外大驾归府,奴婢就预备了一杯水酒为主子掸尘贺喜。”
那人奇道:“这可奇了,我何喜之有?”
凤姐轻声笑道:“谁人不知元妃娘娘刚刚传下话,谁许主子以咱们旗人的规矩:父死娶其母,兄亡娶其嫂,许主子娶其姨太太并珠大嫂子。当年贾珠还有口气,主子就打这个主意,只贾珠没死不好公然开口。现在贾珠死了好几年了,又得了元妃娘娘的旨,主子大老远的巴巴的赶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打着将你珠大嫂子和姨太太一起娶进门,图个双喜临门的主意?再说了珠大嫂子也不到三十的年纪,姨太太今年才四十上下年纪,两位寡母皆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如何不是双喜临门的大喜事?”
只听那人叹道:“现在不要说双喜,就是一喜也没了。这薛家原本就是倚财仗势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独子薛蟠专横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给他找个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头还有宝玉,怎也论不到我,纵是元春姊姊有这个话也不好强人所难。”
贾蓉在旁听了,不觉暗暗纳罕。那薛蟠还有些活络,因他幼年丧父,姨太太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夥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人称薛大傻子,以凤姐之能不难哄骗,真给薛大傻子平白找个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
那贾珠不到二十岁就玻豪后李纨就一直守寡,虽处於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闻不问,只知道抚养亲子,闲时陪侍小姑等女红、诵读而已。都道是个恪守礼法的贤女节妇,谁知元妃娘娘竟传下这等话。
凤姐啐道:“到现在主子还要和奴婢瞒神弄鬼的,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太太将宝玉看成凤凰似的,自已儿子的童真到现在还宝贝似的留着,自个还没舍得沾呢,如何舍得教旁人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