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部分阅读
很不舒服,为此没少跟那老不死吵嘴,但他矢口否认,没有证据,一时间奈何不了他。
奇怪的是,自从这事后,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敛,相反还增加了串门的次数,而且大喜也象没事发生似的,绝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从眼神可以看出,她跟那老不死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一来我更加疑心了。
有一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还没被我骂上几句,拔脚便往大喜家跑。要是平常,我只道他们父女情深,诉说几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般都不会理会。
然而,自从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里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于是偷偷跟在后面,打算看个究竟。果然让我看到两人在菜园草堆旁干那灰事。”
“当时你女婿在哪?”
“他跑差去了。”
张玉兰补充说:“我女婿是县供销社职员,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在家,家计农活,全凭大喜一人操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一个人地里干活,看到她爹,还没说上两句说,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园,摁倒草堆子旁。”
“他们看到你吗?”
“当时是正午时分,天热得狠,他们只能躲在背阳处鬼混,有草堆阻隔,加上操屄忘了形,所以并没有看见我。”
“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块骚肉,水淋淋湿了个透,中间一道大肉缝两边张开,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贪婪舔吃着肉缝里的**。当时我的心很苦,嫁给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大喜是他的亲生闺女,却……这畜生。”
张玉兰说到这,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刑天等她骂了一轮才问:“你恨他们?”
“恨!”
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
“当时你想什么?”
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我想起了来喜。”
“为什么?”
“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心头一块肉,只有他才跟我贴心,那几个女儿,都是些不能离开男人的贱货、烂贷,没一个是好人。”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直接了当的问:“打死白金龙一事,你事先有没有跟白来喜商议过?”
张玉兰点头道:“商议过。”
刑天吸了一口烟:“商议什么?”
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有一回,我跟来喜说,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结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没法过……”
刑天突然双目如电,迫视眼前这个凶残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转入主题。张玉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睡觉,欺负我,我恨他。”
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欺负你,是怎么回事?”
张玉兰蚊声道:“他的**子不能起头……”
刑天问:“你是说白金龙有性功能障碍,不能满你的性需求,是吗?”
张玉兰的头垂得更低,但却不含糊的点点头。
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是不是?”
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愕然看着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再次追问:“我在问你,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张玉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
“干这**灰事,谁的主意?”
“是我。”
张玉兰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张玉兰,心想,这个女人真是
小看不得,当即追问:“你和白来喜总共**多少次?”
张玉兰努力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干的次数太多,记不起来了。来喜这孩子,跟我操屄没个准,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们几天也操不上一次,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操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操,刚开始时,来喜还不大适应,每次都是我主动爬上他炕头,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们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外面风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来喜力气大,操屄劲道足,每次都把我操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还没靠边就泄了,尽扫兴。”
张玉兰舔舔干裂嘴唇,继续说:“到后来,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那里离家远,一来一回几十里路,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操屄不再象以前方便,来喜却是个性子强的人,有时实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车,赶十几里路,回家找我泄火。看着来喜满头大汗回来,精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我的心很疼,便卖了头猪,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这样一来,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误站里的事。每天来回几十里路,虽然辛苦点,但来喜说,只要能操屄,就算辛苦也值得。”
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我是问你,你和白来喜**,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双眼闪动欲火,就象说书,滔滔不绝说了开来:“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尔在家,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宁愿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