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部分阅读
然痛点,却不再有黄乎乎的东东!看到崭新的内裤,还是这般的崭新,洁白如
初!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那黄乎乎的东东,大概是张姓小姐的经血吧!如果真
是这样,我就谢天谢地喽!
我在外面游荡了数日,渐渐苏缓过来的**,其痛觉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再
有湿漉漉的滴尿的感觉,排尿也不再有烧灼感,更是一种被疯狂揉搓、套弄之
后,酸麻剌痛的感受:这些小姐,下手好狠啊!
望着依然洁白的内裤,我暗暗庆幸起来:看来,不是中标!我又轻轻地摸了
摸可怜的**,痛得又咧了咧嘴:唉,这些小姐,为了让醉酒之后的**能够尽
快勃起,真是不择手段啊!
我突然回想起来了,那个疯狂的早晨,三个小姐围坐在我的身旁,握着我的
**,又是揉、又是搓、又是套、又是吮、又是舔、又是拧、又是掐,……唉,
想着想着,望着酸痛的**,我可怜兮兮地嘀咕道:“唉,他妈的,这些该死的
小姐,差点没把我的**拧断、搓烂啊!”
就这样,烂醉之后我,为了嫖娼,为了图一时之快,被小姐们折磨得好不狼
狈,《辽河》,也中断了!回想起来,真是没正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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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碧蓝的天空格外地晴朗,轻拂的微风夹裹着不很灼热的、略微有些湿润
的气浪扑面而来,那份既热且潮的感受,尤如一块浸湿的毛巾,敷在燥热的身体
上。
汽车飞速地行驶在寂静的公路上,高大挺拔的白杨树惴惴不安地摇晃着茂盛
的枝叶,哗啦哗啦地厉声吵闹着,似乎在讥笑我们这一车不知天高地厚的旅行
者;路边绵延起伏的田野上,涌动着没有尽头的青纱帐,滑稽可笑地摆动着长长
的叶片,仿佛故意挑衅我们。
一位农妇顶着过份热情的烈日,俯身在空旷的田野里,埋头莳弄着自家的庄
稼。牧牛的老汉四脚朝天,悠哉游哉地仰躺在林荫里,头上蒙着脱下来的单衣,
无牵无挂地酣睡着。几头颜色各异,肥瘦不均的老牛,吃饱了青草,稀稀落落地
俯卧在老汉的周周,大嘴巴不停地咀嚼着,同时,漫不经心地望着我们的汽车,
好象猜到了我们是去贩牛的,一个个很不友好地转过头去,极其讨厌我们这伙人
去无情地折磨它们的同类。
随着汽车不停地奔驰,一个个宁静得好象昏睡过去的小村庄一掠而过,在村
口的大柳树下,脸蛋上划着一道道抽象画般脏痕的小孩童,吸吮着粘满泥浆的大
姆指,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追望着汽车:“嘿,小家伙,你好!”我冲着小男
孩打了一个飞眼,瞅他那急切的神态,似乎很有加入我们行列的想法,如果我们
同意的话。
“小铁蛋,”我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与铁蛋闲聊着:“长途贩牛,挣钱
么?”
“还行,力哥,”一提及贩牛,铁蛋立刻兴奋得眉飞色舞:“力哥,去内蒙
买牛,可好玩了,可有意思了,每去一趟,都有讲不完的新故事,嘿嘿,并且,
通过买牛,我还认识了仁花。”
“豁豁,”我从镜子里瞟了仁花姑娘一眼:“行啊,看来,贩牛的收获很大
啊,不但挣到了钱,还遇到一位漂亮的、酒量大得惊人的蒙古族格格,哈哈,”
“哼,”仁花轻声哼哼一声,又冲铁蛋撇了撇小嘴:“他买牛呀,全借我的
光啦,没有我,他还想在内蒙混,哼,没有我帮他罩着,内蒙的小地赖,能熊死
他!”
“哟,”铁蛋也通过小镜子,冲仁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继续信心十足地
道:“力哥,我要向三舅学习,闯荡内蒙,通过贩运牲口,发家致富,以后,挣
足了钱,我也要盖一栋三舅那样的楼房,给我们卢家,争光添彩,……”
“嘿,”听到铁蛋的话,我感慨万分:“小铁蛋,三叔,可不简单啊,童年
的时候,我就模模糊糊地记得,三叔四处飘荡,广交天下,内蒙大地,处处都留
下混迹社会的脚印!”
“嗯,是的,”铁蛋的脸上泛着无限的敬意:“力哥,三舅可真是一个了不
起的人啊,我第一次去内蒙买牛,就是三舅领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