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部分阅读
“哇,真多啊,”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奕
奕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
不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
大酱块禽畜般地压在身下,粗黑的大**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小**,而蓝
花则放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小
手毫无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
放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
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
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
的小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
点起来。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
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
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
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
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
蓝花忍耐不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
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
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
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真的没
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撩拨开蓝花小巧
性感的内裤,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嘻
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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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树湾的故事
榆树湾没有榆树,一棵也没有!
这是个小村子,村子外面有一条河,河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宽,村里人把它称着“江”,本来河边曾经有过一排排的榆树,但在大跃进的时候全部砍来炼钢铁了,现在还留下几个树桩立在河滩里。
河水挺深,悠长连绵,村子上游几里的地方才有一座桥,因为是邻村自己集资修建的,所以村里人有骨气,都不去走那个桥,都愿意每次掏个几角钱坐老杜的渡船过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刚长大的榆树,这是榆树湾最后的一棵榆树了,老杜的船就系在树上,没事的时候,老杜喜欢坐在树下拉拉胡琴,琴声不能引来村里人,但是常常引来几只狗趴在地上听。
老杜今年五十岁,年青时也是个风流人物,走东窜西,见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颇高,只可惜怀才不遇,到头来落了个清静,天天在这渡船上悠闲自得,无人过渡时这船便成了渔船,都市人来了,便见老杜头戴斗笠,独钓船头,无比安详,往往疑为隐叟,称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一般不爱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时候,他喜欢坐在船头,对着静静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点着油灯看一本唐诗宋词,颇有些古意。
看一回书后,老杜会出一会神,抽一袋烟,看着不远处那寂静漆黑的村庄,若有所思,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散于荒野之中。然后,老杜会倒头大睡,直到天亮。
天还没有亮,渡口已经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来一看,李新民和他儿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老杜就问:“是新民呀,这么早要上哪儿去?”
“回学校去呢,今天开学,就走早一点,没吵着你睡觉吧!”李新民边说边就上了船。
李小柱帮他把东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来说:“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点!”
李新民点点头,说:“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多帮你娘做点活,不要偷懒。”
李小柱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