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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水
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
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
一天夜里,小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
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
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
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
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
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淫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
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
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不舍地退出都木